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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蒋义怎么见了女人总是这副德行?跟难民见了包子似的……
吉普车再次发动了,车上,阮名伶和几人聊起天来:
“你们是从中国来的吧,中国来的人去金三角只有……”
施文仁突然说道:“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鼓捣赌石玉器的,从不沾其他玩意儿。”
林庸转过头来冷声道:“我们不是毒贩,来这儿的目的,你最好不要过问。”
蒋义不乐意了:“林庸,你这么凶干嘛?名伶咱别理他,他就是这样脾气怪怪的,上次还把无缘无故把一个老奶奶揍了一顿。我们不和他说话!”
聊了不久时间,阮名伶可能确实十分疲惫,便靠在窗边睡着了。吉普车从午夜一直开到了第二天中午,到达南桑。
一进入南桑,就能发现这里与国内的天差地别,基础设施极为简陋,别说是高层建筑,就是超过五层的楼房都没有几座。人人面黄肌瘦,神色紧张匆忙,也不知道到底在忙活些什么。
缅甸虽然有缅甸币,但是因为随着战争爆发,生产力严重不足的原因,缅甸币的购买力受到了严重欺负,反而更为稳定的人民币成为了他们交易的另一种方式。
“小义,钱还有多少?”林庸坐在副驾驶,看着大街上稀疏的几个饭店和果农商贩,咽了咽口水。
“钱?我不是都交给那个士兵小个子了吗?你没拿?”蒋义反问道。
完蛋了!小个子已经把所有的钱都卷走了,甚至包括施文仁身上携带的上万元货款。这时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身后的阮名伶身上。
阮名伶脸一红:“我的裙子连个兜都没有,怎么带钱呀~如果真的缺钱的话,我脖子上的项链是我爸爸留给我的纪念,说不定可以……”
这时施文仁一打方向盘,小车开进了一个树林间的小巷子里,没过多久,就显露出一间破烂的民房,他熄火说道:“没事儿,人都活了下来,还在乎什么钱,咱这条命也是你们两个小兄弟救的,看见没有,前面就是我在南桑的出货基地,里面虽然没钱,但是吃的用的还是有的,我只能在这里呆三个小时,之后的事,就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四人下车后,径直进入这间平房里,由于缅甸的潮湿气候,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子霉味儿,一只蜘蛛挂在门边晃晃悠悠,吓了阮名伶一跳。
施文仁大步走了进去,也不知从哪里抓出了一个麻布口袋,将封口一打开,一只黑黑的小老鼠竟从里面跑了出来!施文仁也不怕,将麻布口袋抖了一抖,伸手从里面抓出一把干花生,努嘴吹了吹就丢在自己嘴里,一边吃一边往自己的兜里塞。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三人问道:“你们也来点儿?”
三人齐刷刷地摇了摇头。
“嗨!你们就是怕,在我眼里,老鼠比人干净。”施文仁再次将口袋封好,一提起来,那口袋下面的破洞就溜溜地往下漏着花生。他珍惜地一颗颗捡起来放到了袋子里,头也不回地说道:“那边儿有个冰箱,里面应该还有点土豆和水果,缸里面有米,你们先去弄点吃的。我得赶紧收拾收拾。”说完他就从房间里,抱着一坨坨黑色的赌石往外搬。
这施文仁衣服烂,车也烂,房间烂,习惯更烂。但说句实话,林庸倒是觉得他这个人,其实并不烂。他极为聪明,遇事果断,将自己的安危放在了最高的位置,这是一个智慧的表现,但可能在与人相处这方面,他做的并不是好,甚至有些自我。
现在也不是该讲究的时候,林庸挽起袖子,打开米缸,兑水淘米。
没过多久,几盘热腾腾地饭菜就端上的桌子,时间有限,几人饱餐了一顿后,来到了房子外面。
施文仁独自坐在吉普车上不说话。
整辆吉普车背着满满一车的赌石,施文仁看了一眼车下的三个人,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后,向他们招了招手便发动了吉普车,吉普车怒吼一声往前窜了出去。
开了几米,车猛地一个急刹停下了。
施文仁从驾驶室伸出一个脑袋,口里喷着花生皮吼道:“你们救了我,我再最后问一遍,走不走!跟我回去!”
林庸伸出一只手来,在空中向施文仁招了一招:“谢谢你!注意安全!”
“嘿呀!真是找死!”施文仁气得一脚轰响了油门,吉普车轮在地上层出一圈泥巴线,消失在了林间小路上。
林庸深深呼出一口气,他倒是走了,而自己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