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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云音你听我说。”梁允泽不得不推开云音,肢体上的纠缠让他很反感,“不是我要抛弃你,是我不愿耽误你,我配不上你,我这样的人真的配不上你。”

    “你胡说,天下哪有女人是你配不上的,只有女人配不上你,你就是看不起我不喜欢我,你就是根本不想娶我。”韩云音哭起来,指着梁允泽问,“你心里还有金梅楼那个丑姑娘是不是?我知道你喜欢偲偲,你只喜欢偲偲。我哪里比不上她了,我哪里比不上她你说呀?”

    “云音你别激动,我……”

    “梁允泽我告诉你,皇上下旨撤销婚事的那一天,就是你来给我送终的日子,我不会妥协的,我绝对不会接受。”她犀利地警告梁允泽,在最后一瞬又崩溃哭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你不要为了我这样的人伤害自己,云音啊,你的人生……”

    “闭嘴!梁允泽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云音咆哮着,指着梁允泽骂,“六年前你毁了堂姐的幸福,如果不是季家收留姐姐,她这一辈子就算完了。如今你又要悔婚,你觉得我被你抛弃后,还有哪一家人敢要我?就连季家都没了,还有谁敢娶我?韩家的女儿欠你的吗?你为什么要一二再地侮辱我们?”

    梁允泽沉默了,看着失态崩溃的韩云音,这一切都是他之前就预想到的,只是他反感韩云音把罪责归咎给偲偲,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我不会答应的,我什么都没听到,我还是你的未婚妻,你永生永世都别想赖,要么……”韩云音哭着向外走,突然转身投来锐利如刃的目光,“要么就看我去死,我没有堂姐那样的心胸和脸皮,我一定一定会去死,而且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你!”梁允泽感觉到不安,果然云音笑起来,带着眼泪的笑容是那样狰狞,“你不怕她哪天死于非命,就来逼我好了,我说到做到,你别不信。”

    “韩云音你别胡来!”梁允泽知道云音不是温弱之辈,却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歹毒。

    “云音。”此时韩云霄突然出现,看到厅堂里两个人表情各有扭曲,看到妹妹满脸的泪痕,深浓的眉毛纠结起来。

    韩云音却慌乱地擦去眼泪,很勉强地笑着迎接哥哥:“回来了?父亲呢?哥哥先和泽哥哥说说话吧,我去给父亲请安。”

    看着妹妹几乎是仓皇而去,韩云霄再忍不住了,几步逼到梁允泽的面前,含怒示威:“梁允泽,我不管你是谁的侄子,总之我不允许你欺负我的妹妹,如果我再看到她为你掉眼泪,我会杀了你。”

    梁允泽面对男人,倒镇定了,“不用这样威胁我,我伤害不了她,只有她自己会伤害自己。”

    “你不必狡辩,天下人都用眼睛看着,你辜负我韩家也非第一次,梁允泽你还想怎么样?”

    梁允泽不以为意,甚至有些不屑,大概是云音那丧心病狂的威胁,让他失去了最后的一点愧疚之心,冷冷一笑说:“我和她的事,我会好好去处理,你们说什么做什么都影响不了我。不过云霄别怪我没提醒你,看好你的妹妹,哪天她做出让你痛心的事,可别来怪我没说过今日的话。”

    “什么意思?”韩云霄一把拽住了要走的梁允泽。

    “什么意思,你问云音就知道了,看好你的妹妹。”梁允泽甩开他,大步朝外去,一边说,“她若不仁,当年我能剑指韩端柔,那一天我也必然血染韩府。”

    “你!”韩云霄被震住,他完全不明白梁允泽在说什么,呆呆地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想起那一句剑指韩端柔,猛地明白是怎么回事,难道妹妹发现了偲偲的身份,难道她用偲偲威胁梁允泽?

    “可云音是我妹妹!”他喃喃自语,心中亦十分坚定,他怎能容许别的男人欺负妹妹。

    此时府内丫头跑来,哭着说云音在闺房里大哭大闹,夫人都拦不住,韩云霄心痛不已,忙赶了过去。

    这一边,霍西琳从婆婆的殿阁出来,宫里的白灯笼白绸还没拆除,走在长长的宫道里,逼仄晦涩,压抑地叫人喘不过气。

    “娘娘,前头朱昭仪她们过来了。”小宫女提醒太子妃看路,霍西琳瞧见,便驻足立在一旁。

    朱氏等人匆匆而来,很客气地说着:“太子妃是储君夫人,不必对我们这样大礼的。”

    “娘娘们都是长辈,儿臣必当尊敬才是。”霍西琳温和地笑,瞧瞧众人,但问,“娘娘们这是往哪里去?”

    众人互相看两眼,尴尬地说:“去给贵妃娘娘请安,太子妃也从那里来吗?”

    霍西琳点头,又瞧瞧众人,私下想了想便道:“各位娘娘今日都辛苦了,还是明日再去请安吧,娘娘们若不放心,儿臣这再去向母妃代为转达娘娘们的心意,总之……今日还是先别过去了。”

    众人见太子妃欲言又止,显然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可想她不让她们去,总是好心。朱昭仪忙道:“那就有劳太子妃了,请太子妃代为转达,说贵妃娘娘这些日子实在辛苦,请务必好好休养。”

    霍西琳点头答应,见众人还有疑虑,便要往回走,“儿臣这就去。”

    她这边走远后,众妃嫔才舒一口气,朱氏叹道:“今日皇上那样说,显然是不会册立她为皇后,她不知道有多生气,见了面指不定怎么揉搓我们呢。太子妃真是好良心,必然是见过她婆婆此刻的光景,知道我们若去了,绝没有好果子吃。”

    有孱弱无用的妃嫔已开始哭泣,一旁又有人泣诉着:“皇上都不管一管么,让她这样作践我们。”

    朱昭仪忙骂道:“作死么在这里说这样的话?”

    却有人更大胆地哭:“皇上若管,当初也不会让她这样被皇后作践了,一报还一报,该我们的。”

    这样的哭泣声,明明是传不到太子妃耳中的,可她一步步走向婆婆的殿阁,反而能更清晰地听到这些悲鸣,她突然止住了脚步,捧着心口。

    “娘娘没事吧?主子,您……”

    “我没事!”霍西琳深深吸一口气,抬起了头。

    “其实主子不必管她们的,连皇上都不管。”宫女这样说着,把太子妃搀扶到一旁石墩上坐下,“后宫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您再多看几年,就什么都明白了。”

    “谢谢你,我懂。”霍西琳微微喘着,闭目静了静心,重新站起来,“既然答应各位娘娘,我就再跑一趟吧。”

    那宫女却怯怯地,提醒说:“只怕娘娘会怪您多管闲事。”

    “那也是吃一堑长一智,让我懂更多的东西,那些娘娘们如今虽不中用,可位份在那儿,我就是做给旁人看也好。”霍西琳淡淡,纷乱的心绪已不见,此刻也再听不到那哭泣声,可见方才那些,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

    霍西琳再见到婆婆时,霍贵妃已平静了很多,听说这些事后,先冷笑着嘲讽了朱氏等人,但之后却意外地表扬了儿媳,直说她:“你这样做很好,我越是作践她们,你越是尊敬她们,才显得你品格高贵的母仪之风。我儿媳妇,真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儿臣要学的还很多。”霍西琳永远这样谦虚温和。

    之后贵妃念儿媳也辛苦,便要她早早回去休息,好容易回到太子妃,府里的下人们却告诉她太子没回来。

    “还在皇上跟前?”

    “早就离了,却不知……去了哪里。”

    这样的答案是让人寒心的,府里的人因见夫妻俩琴瑟和鸣和睦融洽,并没有察觉到别的事,可霍西琳是梁允泓枕边人,早已将丈夫的心思洞悉,她笑着对下人说:“怕是镇国公又有什么事缠住殿下了,国事总没有一刻停歇的。”

    但背过人去,温柔亲和的太子妃便通红了眼睛,她是知道的,镇国公是缠不住丈夫的,能让他如此挂心的,只有那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人。

    “她很美吗?”霍西琳吃吃地问自己一句,唤了心腹婢女道面前,“安排一下吧,我想见见那个女人。”

    心腹应答,又说道:“今日韩府又有新闻,据说慎郡王去了一趟,不知对韩小姐说了什么,她又大吵大闹要死要活的。”

    “什么事没听说吗?”

    “还在打听,打听到了立刻来告诉主子。”婢女道,“主子这样关心韩小姐是为什么?她根本就不中用。”

    霍西琳浅笑:“除非她死了,不然总是有用处的。”

    正如太子妃所料,太子忙完所有事后,连韩云霄都打发了,自己便服往金梅楼来,他并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他知道在乎他的人,不在乎这些事,又或者说,根本没人在乎他。

    偲偲对于梁允泓的无所顾忌显然很忧心,可是每每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听着他叙说朝中诸多不顺,便觉得自己若连这一点安逸之地也不给人家,实在太过,自然她更希望梁允泓有一日能大权在握,做个真真正正的储君。

    “太子府你和你的人进不去,总是不方便,之后我会给你安排一个人,往后金梅楼有什么事找到他,我就能尽快知道了。”早就听说梁允泽大婚那日之所以失踪,是因为鹤鹤不见了,如今提起来,太子并没有追问当日发生了什么,只是表示后怕,以及想要派人保护偲偲母女的心意。

    “以后会小心。”偲偲却只淡淡一句,她知道女儿丢失这种事,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太子从不勉强她,反而问:“脚伤如何了?在南疆你的风湿犯得厉害,虽然治好了也怕反复,可不敢大意。”

    “一直保养着,这次伤的是脚踝,只是脱臼,现在慢慢走路已经不要紧,大夫说将养些日子,不会落下病根。”大概也是想起南疆那一段平静的岁月,偲偲心情好了一些,笑道,“就是我不方便走动,鹤鹤这丫头就皮了,满世界的闹腾,仗着我捉不了她。”

    “她实在是可爱,不过你也该给她寻一个教书先生了,可惜从前答应要教导她,如今却不能,倘若……”太子顿一顿,略有些尴尬地笑,“你别多心我的话,我只是这样一说。倘若你愿意跟我去太子府,我就能亲自教导鹤鹤,我会将她视若己出,我想你不会怀疑我的诚心,是不是?”

    “从未怀疑过。”偲偲说的,也是心里话。

    梁允泓笑了,可愉悦的心情很快又消失,握了偲偲的手说:“可惜皇室子弟三年禁婚,纵然你愿意随我去太子府,我也一时不能给你名分。”

    偲偲听到这一句,心头大石落下倒自在起来,不着痕迹地抽回手,笑道:“殿下与太子妃新婚燕尔,三年后再纳妾,也是一份尊重吧。”

    梁允泓笑一笑,不予置评。

    太子离开金梅楼时,暗处韩云霄全看在了眼里,就在他犹豫是否还要去见偲偲的时候,反是偲偲先察觉到了他,引入楼内奉茶对坐,才发现云霄满面憔悴。

    “这几日累了?”偲偲很关切,与云霄相谈,她纯粹是好友相见的心情。“今天家里出了点事。”云霄咕咚咕咚喝下一大碗茶,还是觉得身上暑气不散,问偲偲,“楼里有冰碗吃么?我燥得很。”

    “还是喝茶好些,已经夜里了,冷的吃下去伤身体。”偲偲拒绝了,又斟茶递给云霄,顺口问,“家里的事,是令妹?”

    “你不喜欢她吧。”云霄苦笑。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过去的现在的我都不计较了,相比之下,好似我给她带去的麻烦和困扰更多一些,虽然并非我的意愿。”偲偲亦苦笑,拿过扇子来为云霄轻轻摇着。

    “我只有云音一个妹妹,有些事固然知道她不对,可对着外人我总要护着她。”云霄对偲偲抱歉道,“她有伤害你的地方,我知道。偲偲,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既往不咎呢?”

    “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何况韩小姐她比我小,就是虚长这几岁,我也该大度一些的。”偲偲收起扇子,正经问云霄,“她若有不好,必然是为了梁允泽吧。”

    “不错,今天梁允泽亲自跑来我家,要和我妹妹退婚。”

    “退婚?”偲偲很惊讶,“他们的婚事,不是皇上赐的吗?这都可以退婚?”

    云霄苦笑:“你是不知道皇上有多宠爱梁允泽,赐婚又如何,只要他说一个不字,皇帝就能收回。有句话说起来大不敬,我也不该多嘴,可是这也是事实,谁都知道。就是那太子之位,如果梁允泽想要,皇上也必然会点头。”

    “他……可真行。”偲偲勉强挤出这句话,哭笑不得。不过也验证了太子的不豫,他那样低落和无奈,果然是有道理的,原来这太子之位,真的坐得好不安稳。

    可偲偲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冒出另一个念头,几乎脱口而出问云霄:“那太子会对付梁允泽吗?这样说来,梁允泽岂不是很被动?”

    那一瞬,云霄愣了,偲偲自己也愣了,她自嘲着:“这几日楼里请说书的,我大概听多了。”

    云霄缓过神,点头道:“一定会,梁允泽是他最大的威胁,而今又……又加了一个你。”

    偲偲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了,这又有什么可惊讶的,事实就是这样,她不正一次次回绝着太子么?

    云霄叹一声,又笑:“现在也好,皇帝禁婚三年,他们两个都不能强迫你什么,这三年你也能想清楚很多事,还有鹤鹤,三年后就更懂事了。”

    “是啊。”偲偲应着,突然想起刚才的话题,忙又问道,“韩小姐没事吧?”

    “她情绪很不稳定,一直以来都派人日日夜夜看护着,自从看着太子死在面前起,她就变得有些奇怪,如今又出了那么多事,我真怕她哪天突然就疯了。”云霄的忧愁显而易见,摇头叹道,“我还怕她会迁怒于你,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可我又问不出来。之前和你已有过节,倘若再知道些什么,只怕她……”

    “我会小心的。”偲偲大度,“她和端柔郡主不一样,郡主虽然骄傲跋扈,却意外的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当然也可能因为她比较缺心眼儿。可令妹不同,她心思细腻又聪明,只怕若有什么想不通,会把自己圈进去。大夫唯独不能治的就是心病,你要多多辛苦开导她。”

    “这是自然。”云霄长长舒一口气,“我就怕她会伤害你,明明这一切都是梁允泽的错,他若早对皇帝说不,云音也不至于越陷越深,那个男人……”

    偲偲心头一紧,这一切的错,真的就是梁允泽吗?

    这一晚,偲偲再次失眠,她突然觉得似乎把一切归结在梁允泽身上毫无道理,他固然有错,可把他一步步推向现下的境地的人,不正是自己吗?

    这样的心思不能让舞依知道,她如今不知中了什么邪,一心想要撮合偲偲和梁允泽,若被她知道偲偲开始觉得错在自己,一定会被她诸多揶揄。自然偲偲这样的心思也不长久,一想到枉死的父亲和弟弟,就心痛得什么也顾不得了。

    之后几日,太子和云霄都没再来,而梁允泽更是很久都没有来金梅楼,偲偲很珍惜楼里平静的生活,可是这一日才觉得走路松快些不那么疼,本想陪女儿出去逛逛,楼里却来了特殊的客人。

    下人来报的时候,说自称“霍夫人”的贵妇人找偲偲,平日里偶尔也会有贵妇人来金梅楼,左不过为了些男人的事,大家也并不奇怪,但“霍夫人”这个称谓,让偲偲紧张又不安,她能想到的只有两个人,若是霍王妃,怕她来要回孙女,若是太子妃,那就……更让人不安了。

    而当偲偲见到这个衣着朴素,却难掩丽质天成的年轻女人时,毫不犹豫就认定了她的身份。

    霍西琳却温和地笑着:“闻名不如见面,思符姑娘果然倾城之色,不知道女人进青楼,会不会不妥当?若是不妥当,咱们可另择地方相谈,我有些话相对姑娘说。”

    她并没有自报身份,自认为“霍夫人”已经能让思符明白,亲眼看到偲偲的容貌时,霍西琳是震惊的,她瞧见楼里那些最早来接应的女人时,只以为出来的思符也会是这般俗不可耐的脂粉之辈,可当穿着素然妆容清雅的偲偲出现在她面前时,太子妃彻底懵了,甚至有一瞬她觉得自己,败了。

    偲偲带霍西琳进来时,那么不巧舞依在那里训澄离,舞依还不知道来了这么要紧的人物,正巧出房门时听见澄离又在嘴碎,于是骂了几句打了几下,倒把客人惊着了。偲偲朝她递过眼色后,便不以为意地邀请霍西琳到楼上去,直到进了房门,才周周正正地跪拜下去,称西琳为太子妃。

    “我就想你是知道的。”霍西琳亲手搀扶起她,笑道,“京城里没几个人知道霍蛮这个名字,那一日听王爷提起,我便想着有一日来见你,就自称霍夫人,你一定能明白。”

    偲偲努力安抚下心情,垂首谦卑道:“没想到娘娘会亲临,民女实在惶恐。”“太子似乎很喜欢这里,所以我一直想来看看。”霍西琳示意她坐下,依旧温和如水,“不过太子不知道我来,但今晚我打算对他说,就是说之前,想先来和思符姑娘你确认一件事。”

    “娘娘请问,民女知无不言。”

    霍西琳笑问:“思符姑娘当初在南疆和太子往来很密切吧?”

    “是,民女并不知太子身份,如今想起来,受到太子那么多照拂,实在惭愧。”

    “太子他很喜欢思符姑娘,不知道思符姑娘意下如何?你虽然说受到太子诸多照拂,可我相信太子也因你解了许多忧愁,我很感激你。”

    “民女不敢!”偲偲慌然跪下,她预感到了不安的事。

    霍西琳再一次搀扶起她,笑道:“不要不敢,我真的很感激你。思符姑娘,你若愿意,我想请太子接你入府,我相信你们的情意还是很深的。虽然如今皇族禁婚,可你若不在乎的话,名分这种事也不差三年光景。可是你若入府,太子会高兴,我也会很高兴。”

    偲偲几乎不敢相信这些话从堂堂太子妃口中说出,她究竟是怎样的心情来看待自己这个女人,甚至她不知道自己眼下是在妓院里,对一个身家不见得有多清白的女人说话吗?

    “思符姑娘,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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