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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为表萧国的诚意,邀请哥舒戈来驿站喝下午茶,二人开始聊的还算融洽,两国风土人情,物产特产,人文地貌。后来哥舒戈偶然看到墙上的一幅画,非要询问出处。
平王不但不肯说,还很生气的命人送他出去。
哥舒戈再回来时带了三名吕兵,被蓝裳,紫裳挡在门外。
韩凝到驿站时,张之镜和史大有正好赶来,带了一队郡兵,平王有事情,他们也坐不住了。
驿站建在城北,很大的地方,只稀稀落落三间小房子,条件很差还算清静。
哥舒戈站在夯实的黄土地上,前面的屋子青砖黑瓦,很小的一间。
他用弯刀一指二女,“你们给我让开,今天他要不给我说明白,我就带人闯了。”
“你敢!”二女异口同声,把手搭在琵琶弦上。
韩凝知道这位北方汉子性燥,匆忙向两位大人抱拳问好,笑呵呵的把哥舒戈扯到一边。压低嗓门问:“义父你这是做什么?”
哥舒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好气的大声叫道:“他房里有那个女人的画像,我问他,他还不肯说。”
“哪个女人?”韩凝听不懂。
哥舒戈抱住肩膀,昂头望着天不肯说。
这老头倔,他不想说的,吕建王在柴狱都问不出他半句。韩凝再问也不会有结果,还不如去问平王。
他安抚哥舒戈不要闹事,到门口问紫裳,“我能进去吗?”
二女同时说:“平王一直在等你。”
她们让开路,韩凝推门进去。平王换了一身白衣,跪在几后面,几上面燃着一炉香,摆着一壶酒。香气缭绕,飘散开来。
韩凝闻到香而不腻,说不出是什么香味,反正很受用。
平王看他一眼说:“在禄国时,她经常给本王烧这种香,本王一直不知道是什么香。到了萧国我才知道这叫红消香断,是萧国的特产。”
他拿起酒盅,放在鼻子下面,问道:“你说她美吗?”
韩凝被问的糊涂,这两个人什么毛病,都说这么没头没尾的话。
又是她?
她又是谁?
韩凝摇头晃脑的满屋找,看到平王的目光一直注视在对面的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画中一名女子,鹅蛋脸,樱桃小口,体态丰腴。浑身透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韩凝也说不上是什么。
那画纸陈旧,白中泛黄,皱皱巴巴,又有很多污迹,被人细心的擦拭过,却还能看得出来。
整张画就像被人多次揉成团,再被展开挂到墙上。
平王问的是她,这是一种什么情感?一面十分厌恶,一面又十分珍惜。
韩凝说:“她长的很美,只是她身上有让下官说不出的感觉,下官感觉浑身不自在。”
平王的脸板的像一张白纸,猛的仰头喝下酒说:“她的名字叫禄湘灵?”
什么?她就是禄湘灵。
韩凝头都大了,怪不得哥舒戈会急,拼命都不为过。
平王又是怎么回事?按哥舒戈的岁数,禄湘灵的年龄都能当他母亲,还是萧骧王众多老婆中的一个。
平王有恋母情结?
还是变态,专门喜欢老爸的女人,大出他一倍的女人。
平王自斟自饮,轻轻道:“她是我母亲。”
啊……
韩凝下巴差点没垂到地上,当初哥舒戈见禄湘灵怀孕,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平王!!
韩凝挠挠头,尴尬的说:“这是平王的家事,下官听到好像不太合适吧?”
平王放下酒盅,“这正是本王叫你来的原因,过几天和谈结束,秦朗的伤好了,就让秦朗带着你去禄国把她接到厉阳与本王同住。”
平王把家事交给韩凝,说明已经拿他当心腹了。
韩凝却感觉不对味,这种事还是不知道最好,平王以后真当了皇帝,第一个就得对付知道他隐私的人。
他笑了笑,“下官初到望江,郡中事情繁忙,很多事情还没有捋顺。恐下官一走,郡中又生什么事端。”
“这个不打紧,本王本来在厉阳也无事可做,不如帮你打理几天望江的政务,也好把通商的事情办妥。还有你看你这驿站,地大屋少,这要外国的商队前来哪能住的开。我打算在你走的几天里,让白登道出资把驿站扩建一下。”
韩凝听说有银子,一高兴忘了禄湘灵的事,笑道:“多谢平王体恤下属,下官来望江,最愁的还是没钱。属下还想在望江开家酒楼。”
平王一下让他逗乐了,这个韩凝不是趁机邀功,就是趁乱要钱,这是想在望江做买卖了。
“你是朝廷的官,吃着朝廷的俸禄,你建酒楼做什么?”
“还不是那游原县,本来是种植大县,不知道这几年怎么土地被污染了,种出的菜都不能吃有股怪味。我请来一个厨师,能把他们的菜做的香甜可口。所以下官想开家酒楼,在菜还没烂在地里之前卖出去,也好不枉费农民们一年的辛苦。”
“你就真不想挣钱吗?”
韩凝笑道:“挣是想挣点,下官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还得禄小小天天跑进跑外,贴补家用。”
“萧国律法是不允许本王经商的,这个忙恐怕本王帮不了你。不过你放心,本王会找到帮你的人。“他倒上酒,又端起来说:”你先下去吧,叫哥舒戈进来。本王和他说几句话,就带你去见这个人。”
韩凝不知道平王找哥舒戈干什么,他出来告诉哥舒戈要识大体,千万不要影响萧吕合谈。哥舒戈满口答应,也不知道他听懂没听懂。
韩凝一直等到黄昏,两个人一起出来,表情都很自然,没有丝毫不和谐的征兆,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哥舒戈向二人告辞,笑吟吟的走了。韩凝这才注意到平王手里拎着一个盒子,感觉还很沉。
“你这是什么?”韩凝接过去。
“来望江几天了,我也没去拜访一下舅爷,今天我还听说他病了。“
啊?
韩凝一怔,那不是金碧楼吗?难道平王说的有钱人也是他?
金碧楼躺在床上,头上围着一条白肚毛巾,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床顶的窗幔。他换掉所有下人,年轻的一律不让进他的房间,尤其是女子。
管家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声叫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他们又来了。”
金碧楼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在摇右看,很紧张的问:“来了几个人?男的女的?“
“女的没有来,来的两个男的,一个是韩凝,另一位说是平王。”
金碧楼长出一口气,眉头舒展开。如果平王跟着,想那韩凝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他这半条老命算是保住了。
金碧楼让管家给他换上衣服,头脸梳洗干净,他才一步三颤的走到正堂。平王坐在正位上,旁边站着紫裳。韩凝坐在下面,一条腿蜷在椅子上,打开杯盖睁一眼,闭一眼在看盖碗里的茶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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