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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我哪次都保护不了亲人。”
“你原来要问这个。”崔九沉默一会说:“我们音徒并不是上山学艺,我们到一定程度,都会有乐器主动找上我们,乐器不同,所使用技法也不同,这种事情只能心悟,我是除了教你简单的技法,别的是帮不上忙的。就像你不是被伏羲六弦琴选中了吗?并且你进步的很快,在铁匠铺已经能以实还虚了。”
韩凝很不情愿的道:“好这个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我问你,你一直把我们说成一个组织,可新音徒在哪里?不会就苏慕遮,程孝秉,你,我四个人吧?为什么我所见到三大家族,全是上古音徒?这一点你说不过去吧,你到底向我隐瞒了多少事?”
崔九从鼻子里出口粗气,“这个本来我打算以后告诉你,既然你已经发现,索性我就全告诉你吧。伏羲发明音律,女娲造人,直到两位大神名成功就回归神位,我们音徒一直靠传宗接代繁衍。
第一次大战之后,虽然我们发现了音桥,但我们也元气大伤,不久发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我们音徒一代不如一代,虽然我们音徒寿命很长,但也会在几代之后全部变成普通人,到时候音徒这个物种就会全部消失。
于是各族首领在一起商议,必须找出一个全律音徒,重新开启绝律八音盒。这样才能繁衍下去。我们在一起研究了很久,苏慕遮终于参悟出八音盒的使用方法,他开启了八音盒……”
韩凝打断他说:“你说的不对,如果新音徒是这种方式产生的,那也只限于苏慕遮开启八音盒和第二次大战之间,我掉入跃龙井是在大战之后,此时苏慕遮已经封印了音桥,我怎么会成为音徒呢?”
崔九说:“时间本就是空间的延续,苏慕遮在空间中颤动一个点,结点在什么时间出现音徒却不确定。你能成为音徒,也是从他开始触动就注定了。”
韩凝他的物理知识就那么一点,什么结点,空间,时空完全不懂,就全当他解释的合理,不再这件事上在置疑。他说:“那你继续说,之后发生了什么?”
“平时宇宙的各个结点不断出现新音徒,他们穿越过来拜苏慕遮为尊,并且愿意加入苏家。新音徒人数越来越多,苏慕遮又提出保护平行宇宙的想法,终于触动了五大家族的底线。第二次大战爆发了。”
新音徒原来只有一个苏家,五大家族当时不赞成苏慕遮,是怕新音徒势力过大,威胁到他们。当时联手斗苏家,也只是临时的权宜之计,怪不得五大家族打的不可开交,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伙的。
曲家和樊家坚持护国,想破坏历史的只有一个魏家,这件事和崔九所说出入也太大。
韩凝问:“你不是说上古音徒想破坏历史,除掉新音徒吗?你看到曲无非没有?一直在致力保护平王。你的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
“改变历史我们新音徒消失,那么就回到只有上古音徒的混乱时代,如果推动历史的是魏家,将来他就会成为第二个苏家。五大家族不是不想改变历史,而是在互相牵制力量,不想让任何一家做大。”
“所以你让我在萧国做官,是想让我在力量上钳制五大家族,让他们互相制约不能改变历史。”
“这也是我和长老们商议的结果,由你给五大家族捣乱,安全渡过这个时间结点。直到出现下一个全律音徒打开音桥。建造我们的根据地。”
“这样你们就可以和上古音徒绝一死战了?我在你们那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苏慕遮给两派音徒创造一个平衡,你们居然想利用政治来撬动平衡。”韩凝从床上跳下去,气哄哄的看着崔九。“爷不干了,爷不当你们的撬棍。“
崔九也望着他,“你当然可以选择,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从没强迫过你。”
崔九这话不假,韩凝却感觉理亏,从认识崔九开始,他就从没想过要帮新音徒好好做过事。与其说他在帮音徒做事,到不如说每次遇到音徒,都是他们在帮他渡过难关。
如今和平王联手的事已订,在这个乱世,如果失去音徒的帮助,怕他都活不过两天。
韩凝突然换作笑脸,“你骗我的事我先记下,我也不是不识大局的人,音徒的事我还要继续做下去。说吧下面的任务是什么?”
崔九笑道:“你的伏羲六弦琴在纳音袋里,提早被曲无非看到,就会过早暴露你的身份。我先把你的纳音袋封印了。”
什么?
“崔老九你损不损,我瞒着表妹藏的私房钱,全在纳音袋里呢。你快点给我……”
韩凝话没说完,崔九消失不见了。一盆凉水从他头上淋下,把他浇个透心凉。
一个声音刺进韩凝的耳朵,“为什么你的纳音袋会打不开?”
韩凝猛然睁开眼,感觉被绑住手脚躺在地上。他在一间大屋子里,光线很暗,只有中间摆着的桌子上有一盏如豆的小灯,桌上摆着五只纳音袋,曲无非的龙骨凤弦琴,胖子的黑管,廖宵的摄魂铃和唐多令的锄头,马掌。
他往四周看,地上黑乎乎躺着七八个人。
怎么躺这么多人?魏家的乐器也在桌子上?难道他还在梦里没醒过来?他使劲扎绳子,绑的很紧。崔九在搞什么鬼?难道这就是下一项任务?
他大叫:“老东西你把爷放了!”
他旁边有人尖笑几声,“你叫谁老东西呢?”
韩凝这才注意到他身旁站着两个人,依稀能辨认出是店里的老板和老板娘。
他不懈的道:“原来是你们啊?把爷绑在这干嘛呢?”
胖子从墙角叫道:“他们是音徒界的雌雄大盗,用笛子让人睡觉,好盗音徒的乐器,男的叫李照白,女的叫马茗双。你可要小心啊。”
韩凝还以为是苏慕遮的心法让他睡着了,原来是着了李照白的道。
他笑道:“你们不是老东西,还谁是,怕是老的连音徒都分辨不出来了吧?”
李照白不理会他,到桌前拿起韩凝的纳音袋,“这是你的纳音袋吧?你说你不是音徒,还带着这个干什么?快说,怎么打开袋子,不然我们杀了她。”
马茗双早把龙秋月拎在怀里,手里一把拂尘古铜色,麈尾白的像老人的寿眉,她把麈尾绞上龙秋月的脖子,双手只要稍微用力,龙秋月立时便能毙命。
韩凝急道:“别……别……你们要问这个,为什么不早说明白,我这东西是最新式的,只有我能打开,你放了我,我帮你们拿出里面的东西。”
他这才知道崔九为什么封印住他的纳音袋,原来是怕伏羲六弦琴落在别人手里。这个老东西,这个时候封印,不是要害死龙秋月吗?
桌子上也有魏家人的乐器,看来魏家的人没去蟒原,也在客栈着道了。
廖宵突然叫道:“你们两个不要信这小贼的话,他最喜欢骗人,小心别着了他的道。”
韩凝笑道:“原来是廖宵啊,你不是说你发现了雌雄大道的踪迹,让我去找曲无非带着曲家四将在漓江边聚齐,好抓住他献给平王,这样也好赏你个一官半职。我说怎么没在漓江边见到你,原来你先来了。“
李照白愣了一愣,飞快的从地上的人身上跳过去,一把将廖宵拎起来,用笛子抬起他的下巴,“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李照白比廖宵高过半头,廖宵脚离开地面眼睛才和他对视在一起,他多少听过李照白的手段,心里没底,结巴的道:“你千……万别信那……小贼,他……曾经也……把……我骗的……好惨。”
韩凝道:“是啊,我是骗过你,你还不是一样骗平王,说什么绝律八音盒在蟒原,还说收拾了雌雄大盗就带我们去找。”
“绝律八音盒?”李照白马茗双一起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