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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算是苦了司南和公司里的所有员工，他们加班加点才做出来这一份文件。
其中，更让司南感到痛苦的是，公司里的其他员工好歹都是有加班费的，只有他一个人，因为被司爷取消了这半年奖金，连加班费都没有了。
哭唧唧。
“嗯。”
司凛在回复着夜零消息的时候，翻看文件的动作也丝毫不慢。
“好好考，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快速敲打完这几个字后，司凛抬起头来，黑眸如鹰隼般锐利，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零点。
“这叫总结？”
与司凛办公室冷凝气氛不同的是夜零这边紧张的氛围。
上了学校专门配备的加长林肯后，赵瑞成明显越发紧张了。
他的腿都开始抖起来了。
就在夜零跟司凛发消息的时候，赵瑞成也不知道是太紧张了，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竟一巴掌直接扇到自己的脸上！
直接把全车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来了！
“赵、赵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疑问，赵瑞成脸都僵掉了，他顶着一张一侧通红巴掌印的脸，干巴巴地说：
“我……没怎么，没事没事。”
不过，这句话很显然没有人信。
大家虽然收回去了视线，可每个人的眼神都是惊疑不定的，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羊癫疯犯了。
直到夜零侧过去头，赵瑞成这才委屈巴巴地解释：
“老师我这不是太紧张了吗……”
“本来是想掐腿的，没想到，一失手就……”
“……”
夜零无话可说。
……
加长林肯终于到了会场。
一下车，夜零就察觉到整个场地内部的紧张氛围。
扫视四周，只见前来参赛的学生，要么志得满意，傲气满满，要么沉静自若，胸有成竹，要么紧张不急，急得满地打转，还有人都没上考场，就已经急出来一身冷汗的。
就在她观察其他学校的学生时，他们同样，也在观察着夜零这个陌生面孔。
青禾学院和这几大知名的学校经常进行联考，所以学校彼此对于对方的天才学生都是有所了解的。
只有夜零，因为刚刚转学过来，还从未参与过几大学校的联考。
她算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她是谁？”
“夜零？这个名字没听说过。”
“青禾学院新转来的学生吗？”
“能参加进来这场竞赛的话，肯定是有些实力的吧？”
“这个夜零，根据最新到手的资料来看，应该不是青禾学院这次压箱底的种子选手，说不准第一轮就会被刷下去，重要的是其他人。”
经过学生和教练们的一轮分析，他们都不认为眼前的生面孔夜零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自动将夜零排除掉晋级名单后，这些知名学院的学生和教练们纷纷把警惕的目光放到青禾学院最知名的种子选手徐子凡身上。
夜零正好乐得清闲，收起手机，巡视了一下这个会场的整体环境后。
她正打算往前走，面前却是突然窜出来一个好几天不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