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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歉:我把做账的“账字”打成“帐”字,一直错到现在才发现,请朋友们谅解。再次致歉!)
这吱吱声不是什么蛇妖所发,出自陈晚荣之口。要整点吱吱声,不需要高超的口技,是个人都会,一点难处也没有。
陈晚荣之所以要这么做,是考虑到他们对神仙法术迷信甚深,不把他们吓得够狠,难保以后不重蹈覆辙。纸上出现蛇首,孙正平夫妇已经先入为主,吓得够呛了,再有陈晚荣的表演,那就是活灵活现,跟蛇妖现形没区别了,要不给吓坏都不行。
夫妇二人脸上变色,站立不住,要是再吓的话,说不定就会吓出病来,陈晚荣见好就收,不再模仿蛇啸,走到他们面前,问道:“孙掌柜,现在还信蛇妖么?”
孙正平并没有说话,把纸上的蛇头打量一阵,恨恨的道:“我烧死它!”他是把满腔怨恨发泄在这画上了。移动手中的香头,蛇身一点一点的出现,不多一会,一条完整的红蛇出现在纸上。
他的画工不怎么好,和初学者差不多,不过蛇形还是清晰可见。望着这蛇形,夫妇二人相对无言,一脸的悲愤,突然之间,孙夫人大叫一声:“儿啊!苦命的儿啊!”发了疯似的朝床上扑去。
叫声凄厉,断人肝肠,陈晚荣不忍卒闻,忙一把拉住她,安慰道:“婶,你先别急,这事我们得想办法,把针取出来。”
孙正平一拉孙夫人,卟嗵一声跪在陈晚荣面前,咚咚的叩起了响头:“东家,请您高抬贵手,救一救犬子吧!”
“东家。请您救救泉儿!我们孙家做牛做马,报您的大恩大德!”孙夫人一边叩头。一边恳求。孙正平的儿子叫孙冬泉,是以她叫泉儿。
陈晚荣忙闪到一边,还没有说话。8.com两夫妇马上移动方向,又对着陈晚荣叩起头来了。陈晚荣一连闪了几次都没有逃脱,只得站下来,一跺脚,声调提高许多:“你们就这么折腾,怎么救他呀?”
叩谢大恩固然重要。救爱子性命更重要。夫妇二人一闻此言,叩了两个响头,喜滋滋的站起来,好象落水的人抓住稻草一般喜欢。
陈晚荣只得实话实说:“这药石之术我不会……”
“东家……”孙正平夫妇的喜悦荡然无存。一脸的失望,齐声叫道:“这可怎么办呢?”完全没有了主意。
这不能怪他们,任谁处在这种境地都会慌乱,毕竟那是自己地亲生骨肉,不关心则已,关心则乱!
“别急,别急!”陈晚荣安慰他们,飞快的道:“我不会。并不是说别人不会。我们可以去请大夫。”之所以说得很快,是怕他们心急过甚又打断说话。
这倒是个不错地主意。孙正平一拍额头,安排起来:“婆娘,你守着泉儿,我去请大夫。无论如何,一定要请到。叫他们别忙了,甚狗屁神仙,***大骗子!”说到后来,恨恨不已。倒不是心疼银子,是心疼爱子给人害了。
孙正平一边安排,一边怜爱的打量着儿子,万分难舍。陈晚荣是他地东家,遇到这事不能袖手旁观。除去这层关系不说,从人情方面来讲,陈晚荣也不能置身事外,应该出点力:“孙掌柜,你就在家里,我去请大夫。”
“东家,这怎么成呢?”夫妇二人齐声反对。
他们的心情陈晚荣能理解,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道:“你们在家里,一是看着令郎,二是把家里布置一下,还是得喜洋洋的迎接姓刘的。= 78xs.com 首 发==”
对其他事孙正平一定听陈晚荣的,对这事却是极力反对:“东家,别地我都听您地,这事不行!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恨他,我知道。只是,不这样,我们怎么擒住他呢?给你明说了,最初我听你说起,就知道你上当了。我之所以没有揭穿,是因为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信。再说了,几千两银子,你不心疼,我都为你心疼,那可是你卖酒坊,东拼西凑起来的。抓住姓刘的,讨回银子,这恨才能消!”陈晚荣剖析起来。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地确是再好不过了,孙正平点头道:“我听东家的!”
“你们在家看着,我去了,很快就回来。”陈晚荣转身出门,夫妇二人忙追出来。家丁牵过青花,陈晚荣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望着陈晚荣的背影,夫妇二人齐声哭泣起来,孙正平感激万分的道:“能遇到东家这样的好人,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就是给您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孙夫人点点头,不住抹眼泪。直到陈晚荣不见了,夫妇二人这才进屋去忙活。
陈晚荣心想先去宁县看看,要是宁县无人能取,那就去长安走一趟,人命关天的大事花再多的钱都不是问题,就是用轿子抬也要抬来。
这事关系重大,陈晚荣心里也挺急,打马急赶,不多一会儿就到了宁县。进了城,不远处就有一个“回春堂”,陈晚荣打马过去,跳下马背,快步进去一瞧,只见一个大夫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
陈晚荣清咳一声,大夫从梦中惊醒,揉揉眼睛,慢条斯理地问道:“请问你是要瞧病,还是要抓药……”
“脖子里面插根针进去,你能取吗?”想起孙正平夫妇那副肝肠寸断地样子,陈晚荣巴不得现在就找个好大夫,把事给办了,也不绕圈子,直奔主题。\\8.com\\\
大夫仍是一副不紧不慢的表情:“你说笑了,谁没事在脖子后面插针?别想这些异想天开地事情。本大夫别的本事没有,这望闻问切还过得去,包你药到病除!”
听着他这推销之词陈晚荣就心烦,直截了当的问道:“你究竟能不能取?”
“我不是给你说了么,别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大夫不表态,反倒是数落起陈晚荣了。
脖子后面插针从常理上来说,是不太可能。他不信也很正常。只是现在陈晚荣没那心情给他解释,只想要一个结果。能还是不能。恨不得给他一个大嘴巴,转身就出门,只听大夫挽留的声音传来:“你这人也真的。话还没说完,你走甚呢。快回来!有病得诊断好了才能下药呢!”
陈晚荣哪会回去,飞身上马,直奔县衙而去。沈榷身为宁县地父母官,对宁县自是很熟悉,去问问他。比起自己去乱碰省事得多。
来到县衙。当值的差官问道:“你是有冤要申?”
陈晚荣把缰绳扔给一个差官,飞跑而去:“我要见沈大人。”
“站住,沈大人哪是你能见地。”一个差官忙拦住,敢情他不是那天陈晚荣请他们喝酒的差官。要不然哪会拦路。
陈晚荣一推他,以不可置疑的口吻道:“我说能见就能见!”直朝偏厅跑去,这个差官从后追来,喝道:“站住!快抓住他!”
跑到偏厅,陈晚荣直接冲进去,只见沈榷仍是在最后公案上处理公务,还是那般衣冠不整。= 78xs.com 首 发==大步过去,来到沈榷跟前。道:“沈大人。我有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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