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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浏览地好,很是欢喜的道:“好呀!”偎在陈晚荣身边,信步而行。
顺着朱雀街往南行,百花绚烂,行人如梭,车来人往,热闹非凡。看到高兴处,指点一番,不时调笑几句,乐也无穷。
曲江之滨一年四季都是热闹非凡,人流如织,吐气成云,挥汗如雨,更形热闹。吆喝叫卖之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宛如拍岸波涛一般响亮,让人一见难忘。“陈大哥,我们等会去,行么?”郑晴还不想这么快去马家店,毕竟两人世界本来就甜蜜,更何况是在订亲之后,那就是蜜里调油了。
陈晚荣自然要依从她了,带着她去逛了杏园。这是旧地重游,想起当日在这里偶遇的那位读书人,只说得几句话就给官兵赶得分开了,实是遗憾,不由得叹息一声。
郑晴很是惊讶,惊异的问道:“陈大哥,甚事让你叹气?”
陈晚荣如实相告:“我想起那天在这里遇到的那位读书人,相谈甚欢,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如此才俊,就此错失,你说是不是让人扼腕?”
郑晴嫣然一笑,宽慰道:“不要放到心上嘛,有缘自会相逢呢。就算不能再相见,想必他也会记住你的,这就叫知己,虽是才见面,却能终生不忘。”
“好说法!有见地!如此一来我反倒是落了下乘!”陈晚荣击掌赞叹。
郑晴言笑宴宴,不愿陈晚荣触景生情,岔开话题:“哪里!我们去马家店,好么?”
逛了这半天,是该去看看了,陈晚荣自无异议,两人相偕,直去马家店。马家店对于陈晚荣来说很熟了,对店里的伙计们来说,他们对陈晚荣更是印象深刻,陈晚荣刚一进门就见一个伙计笑容满面,迎上来,向陈晚荣行礼:“见过陈掌柜。”
陈晚荣抱拳回礼:“有劳了!请问一下,马大哥在么?”
伙计笑呵呵地,很是高兴:“陈掌柜,您不是外人,我就说实话,掌柜还是老样子,猫着呢。陈掌柜,您请,我给您带路。”
陈晚荣知道他说的猫是指打瞌睡。马致中对手下管得不是那么严,只要手下把活儿干好就成,至于用地什么方法,他历来不过问,一句话只要结果不要过程。是以没事的时候,他宁愿躲在屋里打瞌睡也不干预。
“不用了,我去收号钱!”陈晚荣开个玩笑。
伙计知道他们的关系不错,也就不带路了。呵呵一笑自去干活了。陈晚荣带着郑晴径直去了,来到门前,只见门是半掩着的,推开一条缝,马致中头靠在椅子上,睡得正香呢,鼻息微微,哈拉子顺着嘴角流下来。
要是不明究里的人。光看他这副不雅的睡相,一定不会想到他是马家店的大掌柜,郑晴卟哧一声笑出来,忙捂住嘴,朝马致中一指,调皮地眨眨眼睛。
陈晚荣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扯下一根头发,叠成几段,拧在一起。轻轻伸入马致中耳朵转动起来。
马致中睡得正沉,用手一拍,动几下又睡起来了。酣相可爱。郑晴忍不住好笑,拼命忍住了。陈晚荣又转了几下,还是没有醒过来,没办法睡得太沉了,只得扯起嗓子吼:“收号钱啦!”
“谁?怪吓人的!”马致中一惊而醒,差点跳起来,揉着眼眼打量陈晚荣,不悦之情立时消散:“哈哈,我说谁呢,原来是陈兄弟。甚风把你吹来地。也不说一声,我好去迎接你。”
陈晚荣笑道:“要是马大哥来迎接我了,我怎么捉弄你呢?瞧,这头发丝都不能把你搔醒呢。”
“原来是你这只讨厌地蚊子!害我睡不好。”马致中恍然大悟。
郑晴上前,盈盈一福道:“见过马大哥。”
马致中一愣,把两人一阵打量,一抱拳道:“恭喜兄弟。贺喜弟妹!”他是过来人。一看便知二人的亲事订了,非道谢不可了。
郑晴脸一红。很是害羞,抿着嘴唇。这事自然是要陈晚荣来应付了,笑道:“谢马大哥。马大哥,我是过来了解下情况,香皂酒精卖得如何了?”
“无可奉可!”马致中脱口而出。
这是什么话?了解这里的情况天经地义,他居然不说,陈晚荣和郑晴一下子愣住了。只听马致中数落起来:“陈兄弟,你看你,就晓得赚钱,一身铜臭味。这是人生大事,不去庆贺,老想着钱,俗不俗?”顿了顿,接着道:“走,喝酒去!”
陈晚荣忙道:“马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喝杯茶就是了,没那必要。”
马致中可不依:“谁说的?我去把老高叫上,好好乐乐。弟妹帮你那么多,你就不为弟妹想想?”
郑晴笑言:“马大哥地好意,小妹心领了,只是不敢惊动两位。”
马致中在桌上轻拍一下,以不置疑的口吻道:“这事就这么定了!”
他的态度很坚决,陈晚荣没办法,只得依他道:“谢马大哥。”
“谢甚谢,这不应该的么?”马致中等两人出门,把门关上,这才走在头里带路。
出了店,稍一等候,伙计赶来两辆马车,陈晚荣和郑晴坐一辆,马致中坐一辆,离了马家店,直朝高家店而去。
郑晴瞄着陈晚荣,抿着嘴唇,很是羞涩。陈晚荣逗她:“多好的兄弟,知道我成亲了,都来恭贺呢。”
一个粉拳打在陈晚荣大腿上,郑晴嗔道:“胡说,甚成亲,是订亲!”
“成亲订亲,还不一样么?”陈晚荣笑着抓住她地玉手,紧紧握在手里。
郑晴任由陈晚荣握住手,辩解道:“订亲是订亲,成亲是成亲,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陈晚荣反问一句,眼里闪着狡黠之光。
郑晴哪会上他的恶当,嗔道:“你坏,坏人!”喜嗔言笑都是那么美,陈晚荣乐不可支,笑着问道:“怎么不说了?我还不明白呢。”
又要嗔怪,却听一边嘈杂的声音响起:“你这人好没道理,我租铺子给你,你居然不付钱,想耍赖?没门!有钱,就租你,没钱,走人。”
“这位大哥,邬某没有说不给你钱,只是手头有些紧,一时半会凑不起,还请你见谅。”一个声音商量起。
索债声音气愤愤的道:“说好半个月前给,都过了半个月,你一文钱没给,还死赖着。”
“大哥,要不这么,我给你画一幅画,算租金。”
索债声音很轻蔑的道:“你地画有屁用,谁会来买?画了这么多,一个买的人也没用。”
郑晴盯着象石雕一样傻坐着地陈晚荣,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不会中邪了吧?”
陈晚荣一握拳,兴奋得跳起来,脑袋撞在厢顶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一点也不觉得疼痛,大叫一声:“停车,停车,快停车!”
郑晴忙拉住陈晚荣,抚着脑袋,关切地问道:“疼吗?有甚事,好好说,不要这样,会疼的。”
陈晚荣一拉郑晴,拉开车门,一头钻出去,向右一望,只见吴道子正和一个大汉纠扯在一起,一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