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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要照常训练!”
他的笑容特别亲切。好象老朋友在话家常似的。只是。兵士看在眼里。好象魔鬼般厌憎。
“葛将军。请借我一千龙武军。安排在路上监督!”陈晚荣打算借兵了。
葛福顺笑道:“这事不劳陈将军费心了。我亲自来执行就是。”
“那就多谢葛将军了!”陈晚荣致谢。
两人一答一和地说话。听在兵士耳里。暗叫不妙。只得下决心。一定要完成这任务。
龙武军的训练极其严格。圆木是他们训练的工具之一。校场里有不少。哥舒翰一声令下。兵士们来到堆放圆木处。望着堆放得整整齐齐的圆木。哥舒翰笑道:“这有多重?有没有三百斤?”
有个兵士不太服气:“有多重。将军试下就知道了。”
“你是瞧不起我。是吧?”哥舒翰反问一句。
这个兵士不答所问:“将军。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哥舒翰一笑:“好!既然你们瞧不起我。我就让你们瞧不起一回。”大步上前。抱住一根圆木。轻轻松松的举在头上。这根木头。少说也有两三百斤。在他手里跟四两棉花般轻松。
这手力气很骇人。兵士人人脸上写着“吃惊”二字。刚才说话那个兵士。更是张大了嘴巴合不拢。
把木头放下。哥舒翰脸色不变道:“你们以为这木头很重是吧?其实很轻巧。不信?好。就让你们再识一下。左车。抱两根出来。”
左车应一声。大步上去。弯下腰。一左一右的夹了两根在胳肢窝里。大步过来。直朝队伍里行去。兵士纷纷闪避。左车好象耍宝似的。在队伍里团团一转。吓得兵士忙不迭后退。
龙武军是唐军地精锐。眼高于顶。哪会轻易服人。不让他们见识见识厉害。他们哪会听话。哥舒翰存心要立威。这才要左车展示力气。左车和他最是相得。于他的心思很是明白。抱着两根木头。在队伍里一通转。龙武军既是惊讶。又是叹服。
“好!”彩声如雷。
左车放下木头。面不改色。戏谑一句:“你们是不打算吃午饭了?还不快找杠子、绳子。出发呀!站在这里。能有午饭吃么?”
要是适才。这些兵士未必会当真。现在不得不信这是真地。忙去找来绳子、杠子。六人一组。前中后各两人。抬起木头就冲了出去。
“哥舒将军。好办法!”葛福顺统领这支军队一年多。对他们是太了解了。知道他们如此做。是打从心里服气了。
哥舒翰一笑道:“葛将军过奖了。昔年。我在西域时。骄兵悍将是见得多了。能打仗的兵。都有些脾气。这是好事。只要能让他们服气。他们自然会听命。”
葛福顺很是佩服道:“说得好!能打仗的兵。谁个没有点脾性呢?没脾性地人。最没本事。不适合当兵!陈将军。我这就去监督了。”也不等陈晚荣说话。带着人冲了出去。
“我们也去看看。”陈晚荣提议。
哥舒翰笑道:“陈兄。你留在这里。这事我去就行了。”
陈晚荣不是行伍出身。连军事训练都没有进行过。要是跟去的话。会很累。即使骑马。来回一百里路。也有些难受。他是在体惜陈晚荣。
“哥舒兄。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不过。我一定要去。我不仅要去。还要跑一百里。”陈晚荣一咬牙。下定决心。
哥舒翰有些不信。笑道:“陈兄。可别说大话。来回一百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真要去的话。骑马吧。”
陈晚荣很坚决地摇头道:“哥舒兄。先前。我还没这想法。不过。现在。我是雄心大起。这训练我是必不可少。即使不能如你们一般精悍。对我也有所助益。”
看着龙武军抬着木头飞奔的样子。陈晚荣大受感染。异常振奋。也很羡慕。这才决心参加训练。当然。陈晚荣没有训练过。要是一来就和兵卒一样。抬着木头一百里。肯定累倒。徒步跑一百里。陈晚荣还是有信
哥舒翰再退一步:“那你把盔甲脱了。先适应一下。以后慢慢加重。”
陈晚荣摇头道:“不了。我先穿着跑一程试试。要是不行再脱也不迟。”
哥舒翰还待再说。王少华笑道:“哥舒兄不必多言。陈兄有心。我们就成全他。”
想了想。哥舒翰终于同意:“既如此。那我就不再说了。不过。王兄。你得照看着。要是不行了。就骑马。”
“放心。我明白!”王少华点头。
哥舒翰交待完。骑着马。带着左车。追赶队伍去了。陈晚荣先喝了两杯茶水。这才小跑着上路了。王少华带着龙武军护卫。
一出了长安。只听老百姓议论纷纷“龙武军这是在做什么?抬木头做啥呢?”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训练!训练得越好。打仗越有力气!”
“以前他们是把木头扛在肩上。小跑着前进!哪象今天这样。居然用绳子来抬!”
与其说是在训练他们抬木头。还不如说是在训练他们抬火炮。哥舒翰这是在为意外做准备。万一火炮难以前进。只能靠人来抬了。不让将士们熟练。能行么?
王少华明白哥舒翰地用意。点头道:“这训练方法虽然特别了点。不过。挺适用。火炮是不可能扛在肩头。只能用绳子来抬了。”
陈晚荣跑了这一阵。有些气喘了:“哥舒兄真是匪夷所思。这种主意他也能想得到。”
“陈兄。怎么样了?要不要歇会?”王少华很关心地问。
陈晚荣坚决否定:“不必了!我还受得了!”
说到做到。陈晚荣顶盔贯甲。一口气跑出十里路。额头上地汗水象水一样渗出来。不住滴下。背上已经汗湿。衣衫都给沾湿了。
明光铠是威风。就是太重。无异于负重数十斤。陈晚荣口干舌燥。嗓子眼里冒火了。真巴不得喝一杯凉茶。
“陈兄。先上马来歇会。然后喝点水。再跑也成!”王少华停下来。把马缰递给陈晚荣。
陈晚荣不接道:“这才多少一点路程。我还吃得消!你瞧。将士们顶盔贯甲。抬着木头。跑得比我还要快!我虽然累。不过。我相信。我能坚持下来。有时候。意志比身体的疲累更有力量!”
王少华点头道:“这话倒是真地!当一个人累得快倒下的时候。要是他真地倒下了。很可能永远也起不来。要是他坚持下来。就会战胜艰险!陈兄。努力!陈兄。你瞧。哥舒兄正在前面呢!”
哥舒翰骑在高头大马上。挥着马鞭指点头将士们。不屑的评议起来:“左车。你说这都是什么兵呀?龙武军。说起来多了不得。哪知道拉出来一练。才知道全是孬种!瞧瞧。你们这副狗熊样子!那里。有几个老百姓。我叫他们过来。都比你们强!强十倍!”
左车和他演戏了。声音提得老高:“狗熊们。看看你们这狗屁样子!身上的盔甲值多少钱?都是老百姓出钱供养着你们。你们却在老百姓面前如此之孬。一点男人气概也没有!羞不羞?我都为你们害羞!”
哥舒翰骑马。左车步行。绝对不比良马慢。到现在。他是脸不改色。气不喘。跟闲庭散步似的。
瞧着这主仆二人演戏。有一搭没一搭的损人。将士们气得是牙根发痒。又是无可如何。
哥舒翰马鞭指着一个兵士。问道:“跑不动了。就放弃!要不要放弃?”
“不放弃!死也不放弃!”这个兵士大声回答。
原本是他一个人在回答。没想到。只一会儿功夫。却是无数个声音在呐喊:“不放弃!死也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