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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行不行？”
“行！”
张明远一梗脖子，大声道：“谁说不行我第一个不答应！”
就在沈教授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录音室的宁远站在玻璃前，大声道：“第一遍可以吗？”
“我还能更好点！”
“你等等啊！”张明远一听，也顾不上给老沈磨嘴皮子，赶紧回答道：“我马上进去。”
“你……”看着张明远二话不说跑进录音间，满脸堆笑的给宁远讲细节处理，无奈摇摇头，感叹道：“是金子到哪都发光啊！”
“小远啊，这是合同，今天咱们签了吧！”
宁远看着笑如菊花般灿烂的张明远，自己变成小远了？
回头看看沈教授，对方点点头，既然老师说没问题，直接签名。
“好好好！”张明远赶紧收起合同，长出口气，兴奋道：“晚上我请客，海鲜大酒楼随便点！”
见沈教授还想开口，赶紧道：“我家还有瓶二十年的茅台，今天咱们……”
宁远眼睁睁见沈教授满意点点头，内心吐槽道：“您的为人师表呢？”
“说好的高风亮节呢？”
“这就把我给卖了？”
来到饭店包间，张明远没有小气，三个人足足点满一大桌，龙虾鲍鱼帝王蟹，一个都没少。
自己毕竟还是学生，旁边还坐着导师，宁远乖乖的没有喝酒，眼睁睁看着二十年的茅台被两人一口口消灭……
嘴里的美源果汁好像有点苦啊！
“现在大学课程不太紧，课余时间挺充裕吧？”
“你不是经常鼓励学生多接触社会？”
“要不让小远来我这里实习？”
“不行不行！”沈教授举起张明远刚倒满的酒杯，美美品一口，为人师表道：“现在是大二，学业为重，这事以后慢慢商量。”
“你丫的！”张明远暗自骂街，慢慢商量？
老子去哪找二十年的茅台！
沈教授见老友吃瘪的模样，内心爽的不要不要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桃李满天下吗？
宁远只能笑而不语，低着头拼命消灭澳龙，两个老家伙肯定消化不了这么多嘌呤，还是让年轻人冲锋陷阵吧。
最后看着大几千账单，眼睁睁见沈教授拉着宁远打车离去，张明远啐一口道：“老狐狸！”
“今天这就算搞定了？”
沈教授红光满面看着有些迟疑的宁远，调侃道：“合同都签了还想干什么？”
“我……”宁远摸摸鼻梁，有些不好意思道：“毕竟是第一次，我还以为……”
“你小子今天给老师涨脸喽！”沈教授哈哈大笑，拍拍宁远的肩膀，欣慰道：“张明远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对你不满意吃饭喝酒舍得砸一万多？”
见宁远还想说什么，摆手打断道：“没事，都是他自愿的，不要有任何负担。”
“既然签合同，完成的漂漂亮亮，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才是真正的敬业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