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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包里拿出录音笔,冷厉着眸子看着惨不忍睹的丝丝,厉声的说:“小贱货,赶快把你是如何欺负若依,如何蛇毒心肠的计划说出来,否则,老娘就对你不客气了…”
丝丝自然是不会去录音的,她做的这些事情要是让墨哥哥知道了,那岂不是全完了,所以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说。
“小贱人,不要再装死了,赶紧说。”小倩又朝着丝丝用力的踢了一脚。丝丝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她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着小倩,气愤难当用尽全身的力气咆哮着:“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说,你收了白若依多少好处,居然这么栽赃陷害我。”
啪啪!
见丝丝被揍成这样还不承认陷害了若依,急性子的小倩毫不客气再次赏了她一巴掌。这还不够,她冷冷笑着捏住丝丝的下巴笑着说:“栽赃陷害的那个人明明是你,你还再这么装无辜,可惜我不是男人,不会怜香惜玉。告诉你,我不是若依,绝对不可能柔弱到任由你欺负,你最好乖乖的配合,要不然把我惹毛了,老娘有的是手段让你比白若依惨一千倍!”
丝丝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否则也不会把弛子墨都骗得团团转,对于小倩的警告她不是不怕,可是,如果供出自己的罪行,那墨哥哥一定不会原谅的,所以,她绝不会说出半个字,大不了鱼死网破,死了也要拉上白若依来陪葬。
小倩没有跟固执的丝丝多废话,她从腰间取出玻璃瓶子,弯腰居高临下逼视着几乎面目全非的丝丝,耐着性子问道:“小贱人,老娘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丝丝睁大眼睛看着小倩手里的瓶子,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心里很恐慌,为了不让自己的恐慌暴露,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说,以不变应万变。
“有胆识,要不是蛇毒心肠,老娘我还真是欣赏。”小倩冷冷一笑,慢慢的把瓶盖拧开,瓶子里钻出一条红花花小拇指粗的蛇出来。
丝丝看着惊悚的画面,吓得一阵惨叫,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身体也颤栗了,嘴里不停的哆嗦:“别……。别……。别……。别放过来……别……。”
丝丝的恐慌和害怕让小倩十分的满意,她将蛇放回瓶子里,微微俯身,在丝丝耳边冷冷的说:“这可是最毒的蛇,你说,是让它在你洁白的肌肤上游走一遍,还是直接一口咬死好呢?”
皮肉之苦丝丝能够忍受,可是她最怕的就是小动物,尤其是蛇,刚才的伪装这会儿全败下阵来,精神崩溃了,她颤抖着身体大吼:“不要,不要放蛇过来,不要,求你了,赶快将蛇拿开。”
原来这女人怕这玩意,小倩眉目一寒,将毒蛇又发出来半截身子,在丝丝的脸颊前晃悠,得意的大笑:“只要你说出怎么陷害依依的,我就不把这蛇放出来。”
丝丝睁开眼就看着可怕的蛇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吓得嚎啕大哭起来,连连尖叫着大喊道:“好,好,我说,我说…。”
“这才乖,快点说。”小倩将蛇又收回瓶子里,重新把瓶盖塞上,打开录音笔的开关送至丝丝的面前。
“我…。我……。”丝丝一边拖延着时间一边在心里默念,死武战道,你怎么还不来啊!
“女人,快点说……”小倩又伸手去拧瓶盖。
“别,我说……。我承认……。”就在丝丝想要说的时候她瞄到窗外有人影一闪而过,目光微微一闪,为了稳住小倩,她哭着继续说:“我承认,承认……”
“你丫的,能不能快点……”小倩见丝丝支支吾吾,很不耐烦,伸手又要过去拿瓶子,突然,“砰~”的一声传来,瓶子被子弹射穿,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四溅的除了玻璃还有血,那条蛇的脑袋被打穿,爬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丝丝,你没事吧!”武战道将丝丝搂在怀抱里,发现她的脸肿得比馒头还大,浑身都是血迹。
丝丝紧紧的抓着武战道的手臂,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面目全非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哭着大声喊道:“去,跟我扒掉那个女人的皮,一刀一刀的割下她的肉……。”
武战道看着丝丝这模样,血都涌向了大脑,他扬起手里的手枪回头对着小倩就砰砰砰的连开了数枪。
啊啊啊!
小倩看着飞向自己的子弹,吓得大叫连闪躲都忘了。眼见要胜利了,怎么突然出现了状况,还要搭上自己的小命,最重要的是,会不会连累到若依啊?明明是想帮她出气,要是弄出一个适得其反,那可怎么办?
“小心,丫头!”
预料中的子弹穿肠过没有出现,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容岩从窗户外飞了进来抱着小倩转了几个圈,成功的避开了子弹。
“容岩,你怎么来了。”小倩被容岩英雄的模样惊呆了,哇,好帅,好酷啊!
“丫头,快点走!”容岩拉着发愣的小倩就朝着外面跑去。
武战道站起来又开了几枪,可是没有一发子弹是打中目标的,他想追出去了,可是在看着奄奄一息的丝丝时,他停顿了,将枪放回腰间,抱着丝丝朝着外面走去。
“哇!老公,你刚才的样子好帅啊!”容岩拉着小倩冲出来的时候,林玉敏就开着车冲到了他们的面前,两人快速的坐进车里。车子刚启动,小倩就在容岩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胡闹,坐好!你也不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那个女人是你能够惹得起的吗?”容岩看着痴笑的小倩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很想骂骂她,可是一想到差一点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个傻女人,怎么都舍不得骂,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搂住她在怀抱里。
二十分钟前正在办公的容岩接到安一书电话,在听说小倩绑架了丝丝后,他立即出发,边开车边打听小倩的位置,还好即使的赶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弛子墨忙碌了一天回到家说要带着若依出去吃饭,可是若依说想在家里吃,家里的食物不多,于是二人手牵着手开车去超市买东西。对于逛超市,弛子墨真的是外行,而,逛街恰恰是女人的强行。
白若依空手走在前面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弛子墨推着购物车饶有兴趣的跟在她的后面,她选好一样东西递过来,他接过东西放进购物车里。卫生品专区清一色的女人,白若依不让他跟着过去,她独自去选好所需要的物品。
从卫生品区回来的时候,白若依看见弛子墨站在人群中,他一手扶着推车,一手拿着身边货架上的东西仔细看看,卓尔不群的他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人在远处,写意风流。
该买的东西都买齐了,买完单,他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牵着她,电梯里面的人很多,他站在她的后面,一只手微微的抚上她的腰,在拥挤的电梯里给她圈出一个笑笑的空间,以免她被别人撞到。
走出商店时,外面风大,弛子墨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若依的身上,十指相扣朝着车子走去。上车后,车子正要启动时,她微笑着开口:“子墨,等等!”
弛子墨停住了捏在档位上的大手静静的看着她。由于车子中间的位置比较宽,若依解下了安全带站起身来取下身上的外套披在男人的身上:“车里有暖气,我穿这么多不冷,给你穿。”
“谢谢夫人,我自己来!”
“不,我就要亲自帮你穿!”若依不想为他做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坚持要自己帮他穿。
弛子墨傻笑般的看着她,一缕头发垂在面颊上,脸上带着微笑,很美。见她半天也没有弄好,他干脆伸手将她带了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帮她将额前的碎发整理到耳后,笑着说:“夫人,当初买车的时候,我就猜到会有这样的时刻。”
车子的空间很大,抱着她也不会很挤。
白若依很认真的帮他穿衣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某个邪恶的男人的大手已经伸到了车门的地方,不知道按住了那些开关,所有的车窗处都有黑色的窗帘放了下来,前面的挡风玻璃处都有。
车灯也一下子熄灭了,等白若依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唇已经封住她想说话的小嘴,灵活的大手溜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运动结束后,弛子墨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下半身,打开了比较暗的小灯,看着身边的女人正在扣文胸后面的扣子,将她的身体轻轻搂了起来,低头温柔的说:“老婆,衣服是我脱下的,就由我来负责穿好它。”
白若依想要说不,可是他的大手已经抚摸在她的后背上了,于是微微点点头,还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小脸藏进了他的怀抱里。
等女人缓过神的时候,上衣已经穿好了,她抬头赫然看到男人手拿着她的小裤裤正在研究哪边是前面?白若依的头顶有一朵乌云飘过,脸颊更红了,伸手去抢:“这个,我自己来。”
“老婆,这应该是情趣内裤,你不会是想穿上它勾引我吧?”他提着小裤裤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笑得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不是的,快的给我,我自己穿。”白若依伸手去抢,今天早上在找衣服的时候,觉得这个内裤很漂亮就穿了,穿好后才发现,内裤有点太透了,本来想要换下的,又想着是冬天,不会走光就没有换。
早知道小裤裤会落在男人的手上,真的不应该穿。羞死了,白若依整个人都羞成了粉红色。
“想要,你求我?”看着她浑身粉嘟嘟的,男人也就更邪恶了,将小裤裤在眼前晃悠着。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白若依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好好好,我求你,求你还给我好不好?”
男人轻轻笑了笑,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邪魅一笑,“乖儿,求人不是这样求的。”
“难道你要我跪在地上向你磕头啊?”白若依真的准备跪下了,只要他将内裤还给自己,磕头也认了,反正她是小女子一枚,膝下没有黄金。
她的样子太可爱了,弛子墨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笑得更加的流氓:“我又没死,死人才要别人向他磕头的。”
这个男人是存心的,女人知道没辙了,着急的问“那你想我怎么求你?”
“乖儿,你这么冰雪聪明,还用我教么?”男人笑得极为妖孽。
白若依看着笑得色色的男人,自然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大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她生气的样子更萌更美得无法形容,男人更喜欢,仍是笑,目光懒懒的,态度不急不燥。
他白若依恶狠狠的瞪着他,这男人的精力未也太好了吧,刚刚才结束战斗,又来了。
他不累,她还累着呢!
不等女人说话男人快速的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小手低着他的胸膛,微恼道:“起来,你不要太过分了,你那么重压在我身上,我很累了。”
男人没有放开她,而是哈哈笑着的同时,一双修长有力的胳膊抱着她微微一转,顷刻间,她翻身到他的上面去,用一种更加羞涩的姿势面对他。
“大色狼,放我下来。”白若依骑坐在他的劲腰上。
“明明是你说被我压得难受,我现在就委屈一些,甘愿被你压迫,怎么,还不满意吗?”躺在下面看着她。
女人没好气的看着他:“无论怎么样,不都是你占便宜!”
“夫人,冤枉啊!”看着女人更是千娇百媚,男人的语气也更风流了:“现在的姿势,分明是你占便宜,你骑在我身上,可以为所欲为,我完完全全的被欺压着,如果你还觉得不够,我愿意一辈子任你欺压。”
白若依找不到词形容此刻男人的无赖和风流,干脆俯下身名副其实的欺压她,张开嘴咬在他的脖颈上。
“啊!你想谋杀亲夫啊!”其实根本不疼,可是男人故意夸张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