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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先一步，还能卖个人情。
“那么，你觉得祂在躲避谁？”
陈歌低头思索了一下，旧日支配者的敌人很多，比如那些古神，但所谓的旧日支配者，也只是人类对他们的一个分类，其内部也是矛盾重重，比如哥俩好的克苏鲁与黄衣之王哈斯塔就是不死不休的一对存在，所以，旧日支配者内斗，其实比家常便饭还要容易，但要说躲，那其实都不至于，都是一个层次的存在，那么是那些没有自我的旧日？那更扯，这些旧日与所有知识的出处那唯一的状态其实类似，都是浑浑噩噩的，不存在意识一说，本能远超于自主，根本没必要躲，而且躲也没用，到了那个层次，宇宙任何法则尽在眼底，能怎么躲。
当然，克总实力层次也比祂们绝大多数高，真没必要躲。
“我猜，祂在计划着什么不能被别的旧日知道的事情。”
“解封？”
陈歌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怅然，“到了他们那种层次，解封的意义其实并不大，甚至在没有准备充分的情况下，解封还不如不解封，毕竟解封了，就意味着下一场双子之战的爆发，黄衣之王被封印在湖中，我也从未见过祂去引导自己的信徒去解除封印。”
那是为什么呢？大张旗鼓的引导自己，不可能真就是大发慈悲来实现自己愿望来的，对方必然是有诉求的，或者说，祂其实真的在恐惧什么……比旧日更为可怕的存在，唯一？不，应该不是祂，克苏鲁还不够格，那么是比他更高位的存在？
苏明有理由相信，陈歌的怅然是因为高层对局，没他什么事儿，而他苏明却可以稍微影响那么一下下，否则克苏鲁也不会找上他了，所以陈歌才会难受，颇有一种哈士奇没地方撒野的错觉。
着实有点闲的慌了。
“这信息我会和国师说一说，不过你就别乱传了，事情大了，很容易出事儿，而且直接涉及到克总，想必也是那种你但凡在外面说了，便会引起不可控因素爆发。”
陈歌看苏明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明白这是秘密说出去后满足的表情，等他回去向国师说这事儿后，他应该也会露出这种表情，至于国师，烂肚子里吧～
想到这里，陈歌越看苏明越满意，这小家伙给自己带来了太多惊喜，甚至推动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止步不前的计划，现在又给自己送了这么重要的情报，果然，国师的眼光，哦不，应该是自己的眼光好，国师纯粹沾了自己的光才注意到这小家伙。
“那么下一件事儿呢？”
“小事，不值一提，达贡的意识也被困进了无望界而已。”苏明挥了挥手，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
“哦，这事儿，等等！”陈歌在被短暂忽悠后，瞬间抓住了重点，两根触手重重但拍在苏明的肩膀上，他的身形也瞬间拉到了苏明的面前，“你说谁？别嬉皮笑脸的，给老子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