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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噌往上涨,如今离别如何能够舍得。
陆绩也跟着陆逊说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呀……”
是日孙权府上。
孙权看着下首,身缚绳索,跪在地上一人,脸色阴沉问道:“你是刘备部将?”
“正是!”下首一形止猥琐,的身穿裋褐,三四十余岁男子老实回答。
“来孤江东所为何事?”
“接应刘君!”
孙权感觉有一丝不对,随即诈道:“你若接应刘玄,就应该堂堂正正,何故藏头露尾?”
却见对方不出声,孙权当即疑心四起,大喊一声:“来人,将此獠拖下去笞一百!”
“喏!”孙权府上卫士,闻声而应,就将男子拖下去行刑。
霎时间,男子惨叫洞彻孙府,府上之人都脸色苍白,避之不及。谁也不敢肯定,孙权暴怒之下,下一个挨打的会不会是自己。
不大一会儿,男子刑满之后,被拖到孙权面前,孙权再问:“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男子有气无力的哭诉:“还望将军饶恕,在下真是接应刘君。”
孙权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说道:“拖下去,继续,直到他说了为止!”
“喏!”卫士再次入殿,将男子拖出去继续拷打。
“我说,我说,请将军莫要打了!”当在打了三十几下,男子终于熬不住了,哭求孙权。
“说吧!”
“在下确实为刘使君部将,也的确是接应刘君,至于在下形迹可疑,乃是刘君吩咐所致!”男子被拷打的皮开肉绽,进气多出气少的回答道。
“有何吩咐?”
“刘君说:‘孙权当世英杰,日后必为主公遗患,今遇大才,遂与合谋,寻机刺杀。
尔等且隐匿形迹,莫要为人看出,待吾刺杀成功,即可返回荆州。’”
“与之合谋者何人?”
“不知,只昨夜刘君夜醉,在北门与我等将士相会说过:‘今日与陆郎所谈甚欢,酒醉之际,陆郎还赋诗一首,由我书于墙上。
不曾想陆郎博学多才,却于诗句之功如此不堪!’然后嘴里就念叨:‘心在庐江身在吴,身负重担谩嗟吁。他时若遂此生志,敢复家仇大丈夫。’”
孙权咬牙切齿问道:“你是说,刘玄曾将此诗题与壁上?”
“刘君昨夜是这般说的!”
“可能寻到?”
“看不见!”
“你敢戏耍孤?来人,拖下去弃市!”
孙权可是不会随随便便相信一个人,更别说这人意图不明了,而且说话前后矛盾。
诗写在墙上,看不见?
说什么鬼话呢?
“还望将军明鉴,在下并非诓骗尊驾,刘君说过,他曾唯恐事泄,遂题字之时用了手段,写过之后,无人可见到底写了什么。”
“这如何不是在骗孤?墨书于墙上,却看不见,闻所未闻,拖下去!”
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谁会去相信。
“还望将军明鉴,在下实不敢期满尊驾,刘君醉后确确实实,便是如此对一众人所说。”
“你如何能够证实,所言非虚?”
“这叫在下如何证实?”
一听不能证实,孙权还相信个屁,旋即对身旁卫士说道:“那便是诓骗孤,拖下去!”
俱死的男子,搜肠刮肚,拼命回忆刘玄的话:“对了,我想起来了,刘君走前自言自语说过,好像是用石灰化水,就可字迹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