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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性命。你去城门处守着吧,能将人带回来最好,带不回来也无妨。”
书剑闻言,应声道是,转头便又策马往城门处去了。
马车继续往前驶去,不一会儿,又停了下来。
车夫转过头道:“公子,有人拦了咱们的去路。”
卫清楼将车帘掀开,探头望去,扯了扯唇:“我道是谁,原来是姜小公子。”
姜绍行策马前驱,缓缓来到他的马车前,肃容冷声道:“卫大人可否下车一叙?”
他面容上是一贯的冷淡,然而除了冷淡之外,却并没有更多的、卫清楼想象中的情绪。
譬如悲痛,又譬如愤慨。
只是冷淡。
卫清楼唇边笑意更深:“姜小公子若是知道我放才经过什么事,恐怕就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了。”
“我知道,”姜绍行淡淡道,“燕逢来行刺你。”
“他也找过我,想和我一起,为老师报仇。我拒绝了。”
“如此,你肯下车了吗?”他默了默,道,“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卫清楼抬眸,鸦青的天光在他眼中流转,他莞尔道:“我原本便也打算下车的,毕竟你称我未过门的夫人一句姐姐,你的面子,我总是要给的。”
姜绍行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新编的绳子有粗糙锋利的触感,握得紧了,便有如刀割。
然而也就只有这样的疼痛,能让他清醒克制地活着。
街边开着一家茶楼,卫清楼下了马车,便与姜绍行一道进了茶楼。
两人上到二楼,便挑了个雅间入内坐下。
“姜小公子想和我说什么?”
姜绍行闭了闭眼,道:“你打算怎么对常悲秋?”
卫清楼自顾自低头斟茶,权当没听到他的问话,一心一意地观察着茶碗里袅袅升起的碧烟。
然而他不说,姜绍行却也坐得住,最后还是卫清楼自觉懒得在这儿陪他熬时间,才开口说道:“姜小公子关心这个做什么?”
“难怪阿瑜总说你还小,”他暗戳戳地往他心里捅完刀子,又道,“难道你不知道,在比你位高权重的人面前,但凡有事想问,也须得将自己的目的摆出来?”
姜绍行冷笑一声:“你以为我问这事做什么?你入朝多少年?为官多少年?便这么有自信,能陷常悲秋于万劫不复之地?我今日可以在此,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他的计谋之深远,远非你所能想象。”
“趁早收手,还来得及。”
卫清楼抬眸轻笑:“是吗?我曾经回赠过常太傅一首诗,不如今日我再背给姜小公子听一遍?”
“新鹰饱肉唯闲猎,旧剑生衣懒更磨。百战无功身老去,羡他年少渡黄河。”
“当初我查胡望祖的案子,对外放出消息称胡望祖已死,常太傅便觉得我初出茅庐,羽翼未丰,并不能拿他如何,故而命人给我送了两句词:请君匣中新剑,试来杀此雪满天。”
“可如今时过境迁,究竟是新剑难用,还是旧剑生衣,也有了分说。”
他泰然说罢,又道:“姜小公子,我这人做事,向来信奉一句话,覆水难收。我既敢做,就没有罢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