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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是有点。”
老头摇摇头道：“唉，年轻人啊，就是太浮躁，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凡事都要慢慢来，不是我说你，你心都静不下来，怎么看书呢……”
“呃……”莫飞擦了擦汗道，“前辈，我就是来找本书。”
老头被打断，皱了皱眉头，又道：“年轻人，会喝酒吗？”
“啊？”莫飞不清楚老人想干嘛，但还是道，“会一点。”
“好！”老人把葫芦扔过来，“尝一口，我就告诉你书在哪。”
“这个酒……”
莫飞接过葫芦，发现葫芦口子封着一层透明的膜，将海水挡在外面。
莫飞闻了闻，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但却感觉有一股异样的暖流钻入鼻腔，轻轻的，像春风拂过发梢，很舒服，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这几天，因为二十五万人族死亡的事，莫飞非常自责，心中的压抑就像背着一座大山，特别是在海斗台被四十万人指责，莫飞的精神已经非常脆弱。
莫飞没有想到，这口酒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效果，能让他放松下来，他忍不住喝了一口。
酒水入腹，如清泉润泽，似芝兰生香。先前服下灵水丹后，莫飞的腹中一直如同火烧，即便被冰凉的海水压制着，形成一种平衡，但总归不太舒服，连血力的积累速度都变缓了许多。
随着这口酒喝下，灵水丹的药力瞬间消融，莫飞再也感觉不到丝毫燥热，体内如常，但莫飞心里却是一惊，担心自己会被海水压得粉碎。
不过这种担心明显是多余的，酒水除了一些特殊效果，也兼具灵水丹的效力，莫飞在水里依然可以像在陆地上一样生存、呼吸。
但是这酒的后劲很大，莫飞只喝了一口，就感觉酒气充斥着脑海，扑通一声，他倒在了地上，睡着了。
莫飞的表情很放松，眉头也舒展着，一紧一松之下，灵阶小成的瓶颈自然瓦解，莫飞的气息开始上涨。
三个时辰后，莫飞醒了过来，只觉神清气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难受，腹中的燥热消失，海水的压迫感也不见，虽在海中，却如平地一般自如。
“我的实力，达到了灵阶小成？”莫飞伸手一握，感觉充满了力量。
“不知道激活神祝法印后，在神念加持下，实力可以增加到多少，虚阶小成？对了，那瓶酒？”
莫飞抬头，却发现之前的老者已经不见了，现在躺在椅子上的，是一条长着两米长胡须的灰色鲶鱼。
莫飞坐起来问道：“你是谁，怎么会躺在这里？”
“我？”灰色鲶鱼愣了一下，往身后看了看，“你在跟我说话？”
“对啊！”
灰色鲶鱼有些无语地道：“我是书屋的管理员，这是我的位子，我不躺这里躺哪？”
莫飞吃了一惊：“你是书屋的管理员？那之前那位老人家呢？”
“什么老人家？你是说来这里看书的人？”灰色鲶鱼觉得莫名其妙，“我就是肚子疼离开了一会，回来就发现你躺在地上睡觉，看你睡得熟就没有叫你。你没事吧？”
“怎么会这样？”莫飞迷糊了，“那个老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帮我？”
此时，晗光城外，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漂浮在海中，他雪白的长袍上绣着冰山、冰林、冰海等景色，周身则缭绕着一圈淡淡的雪影。
老者的手上拿着一个酒葫芦，他喝了一口，看着万宝殿的方向微微一笑：“小子，进步很大啊！”
刷！
老者一步迈出，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儿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出现，他的脸上有一个状如红叶、指甲盖大小的胎记，气息散开，尊阶大成！
红叶尊者疑惑地看了看周围，最后看向晗光城：“难道雪老躲进城里了？这样的话就不好找了！不过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红叶尊者身形一晃，向晗光城飞去。
石刻书屋中，莫飞坐在供读者休息的桌椅上，揉了揉太阳穴。
他能确定自己之前的确是看到了老者，也喝了酒，只是无法确定那个人的身份。
“算了，不想了，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我想再多也没用，还是抓紧时间让自己强大起来吧！”
莫飞来到灰色鲶鱼面前，行了一礼道：“前辈，我想了解一些特殊灵石的信息，请问该去哪里找？”
灰色鲶鱼道：“往右直走到底，再左拐，走三十米就到了，左手边有十几块石碑都是讲特殊灵石的，注意石碑上的东西不要去动。”
“好的，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