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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紫辛拉颜惜往里走,颜惜错愕,收住脚步小声跟她道:“姐姐,这地我们不能去。”
“有什么不能去的,走吧。”
“姐姐这可是,是,是…”颜惜说不出口,拽着舒紫辛打算换个地方。舒紫辛不依,道:“不就是窑子嘛,怕啥,姐目前还消费的起,走,进去。”
舒紫辛大步踏进去,颜惜没折,只好跟在舒紫辛身后,一进门,老/鸨子笑咪咪的迎上来招呼。舒紫辛抛出一定银子,道:“先给我哥俩安排间厢房,再备些酒菜来。”
老/鸨子见舒紫辛出手阔绰,越发的热情了,亲自引他们去楼上的天字一号房,然后开始推销产品:“二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呢?妈妈我这啥女儿都有,保准让二位满意。”
“挑个会弹琴的就好,”舒紫辛道,心里多转了个弯,补道:“我哥俩不是来召妓的,都怪家里逼着成婚,不得已出来躲躲,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话完,舒紫辛又抛出一锭银子,老/鸨子脸都笑烂了,回道:“二位请放心,我只认银子不认人。”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句话,至于为什么要点个女子来弹琴,是为掩人耳目。自古窑子就不是正经女儿家会去的地方,她反其道行之,藏身窑子窝里,绝对最最保险。
隔了会,大圆桌上布满了酒菜,还有一女子在屏风后弹琴,舒紫辛跟颜惜都觉得这女子的琴,弹的着实不怎么样,顶多算是流畅,跟墨音那种细腻大气,收放如自,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舒紫辛全当那女子不存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颜惜只喝了半碗汤,便去卧榻上躺着,舒紫辛索性将那女子打发掉,填饱肚子后,坐到卧榻边抚了抚颜惜的额,小猫咪好像有些发烧。
“我去请个大夫来,你好生躺着。”舒紫辛道。
颜惜摇了摇头,不让她请大夫,舒紫辛以为小猫咪在任性,便表面迁就,待颜惜睡着后,让老/鸨子请了个大夫来。
大夫白头发白眉白胡子,典型的老中医,向舒紫辛揖了揖后,拂着白胡子给颜惜把脉,还没把完颜惜就醒了,神色慌张的把手收回被子里。
如此反常的动作,让舒紫辛蹙起了眉,但她也不急着问,用‘借一步说话’眼神看着大夫道:“麻烦你走一趟了,我弟弟不愿把脉,那就算了吧。”
大夫会意,先行退出在门外等候。舒紫辛跟颜惜东拉西扯的聊了几句,见颜惜放下了戒心,便借口去买换洗的衣裳,跟大夫一起走到走廊的另一端,直接问道:“我弟弟是不是患了什么不治之症?”
“这到不是,”大夫言语肯定,舒紫辛听后心里松出口气,她以为颜惜患了恶疾,不愿她担心,所以想瞒着她。可夫夫接下来的话,让舒紫辛眉心凝结。大夫也是一脸凝重的道:“令弟是中毒了,此毒乃是一种需要按时服用解药的剧毒,若在一定时间内没有服下解药,不出几日就会衰竭而亡。”
“什么!?”毒?舒紫辛脑子里噼啪一响,特么是千年狐狸干的吗?
大夫续道:“令弟的身骨很是虚弱,老夫配上一副调理药,回头便差人送来,但令弟所中的毒,老夫不知此毒是如何配制而成,还请公子恕老夫无能为力。”
“那我弟弟还能活几天?”
“从脉象上来看,令弟已五脏有损,若再不服用解药,怕是出不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