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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失踪了,是以很离奇的方式失踪了。和她一起失踪的,除了她身上的睡衣和肚子里三个月大的胎儿之外,再无任何——比如身份证、钱财等物品。而失踪的地点更是匪夷所思——她的床铺——这是警察在收集了所有能够收集到的证词、证据之后所推出的最有说服力的结论。
对于“失踪”这个字眼儿所承载的内涵,并不是靠简简单单的一个“痛”字就可以覆盖得了的。这种深入到骨髓里的痛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得到的,并且理解得了的。一个硕大的氢气球,“嘭!”地爆炸了,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在地面上却留下了一堆记忆的残片。冰雪消溶过后,大地狼籍,但它带走、流进江河湖海的仅仅是些水的残质吗?它可否对曾经拥抱过的那片土地,依稀有眷恋之情呢?
赢宇翔只好走了,背着他那只很有些历史的双肩包孤零零地走了。他是一个注定要漂泊的人,他离开了这座满目疮痍的城市,踏上了一条他选择好了的,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但前方等待他的又将是什么?
他把他所有的存款分了一多半给了他的大姐,同时也把二姐托付给了她,而把另一小半,连同他在这个城市里置办的一切东西,还有他的所有美好和不美好的记忆,统统留在了妙妙曾经居住过的家里。妙妙还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等着用钱的哥哥和一个刚上小学的弟弟。
赢宇翔到了一座小城镇,一个离境外很近的一座小城镇。他早听说过——这是一座很有名的小城——主要是因为它有很多地下堵场,号称是中国的拉斯维加斯,不过像这种小城镇,中国多得可以用瓢?。
他刚到这个小镇,镇上只有三、四条像样的街,他在街面后比较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家很小的旅馆,其实也就是一个比别人多有了几间住房的民居改建成的,收费比较便宜一些,设施也就相对落后了许多。他包了一个房间,交足了一个月的房租后他的兜里银钱也就所剩无几了,所以,他找了一家麻将馆,先在那里打打牙祭。一个月下来,收获不算太丰,但总算还过得去,有了两、三万的进帐。
他一直汲取着以前的教训,决不再同一家赌场里赢太多的钱。他往往是输个两三天,每天都在一两千左右,而后赢七、八千,接着再小小输一些,而后再中中的赢点儿,退三进四,这样,也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他总是在输钱,殊不知是输得少,赢得多一些。
他把小镇里的几个棋牌室跑过一圈,通过棋牌室麻友的口,多多少少摸清了几家地下大赌场的门来道去。
他收了去麻将馆的心,开始到附近的几家黑赌场里转悠转悠摸摸门道。
星期三下午,他和往常一样,走进了一家居民自建楼里摆的赌场,这家赌场大多数赌徒赌得都是牌九。也有赌二、八杠的。
牌九,也称骨牌,一般是三十二张牌。牌九最早起源于中国。在三十二张牌中,有十一种牌有两只,这种成双的牌叫文牌或文子。在三十二张牌中有十张牌没有成双,其中八只有点数相同、图案不同的“对应牌”。而两种只有单独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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