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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宋倾哭了片刻,才冷静地推开他。
“不!你现在这样说,只是被冲昏了头脑,我不能答应!三哥,我很累,带我回去。你找到七七了吗?”
端木白点点头,随即一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下楼上了车。
宋倾一路无话,花姐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看看端木白,也吓得没敢说话。到了海边小楼里,端木白抱着她进门,孙医生已经坐端木白的私人飞机过来了,正在别墅里等着,见宋倾被抱进来,立即跟着进了卧室,给宋倾检查了身体。
她吃了药,又被孙医生打了一阵安定,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端木白却无法安睡,他要亲自逮了靳南,将他碎尸万段才解恨。
杨溢那边也得到消息,很快,就找到了靳南的踪迹,他入侵交通系统,很快找到了拍摄到靳南的脸的摄像头位置,把靳南的活动范围定位了出来。
“三哥,他还在a城,就在距离你们不到五十里的地方!”
“把具体位置发给我。”
杨溢很快把锁定的范围发了过来,端木白连夜带着兄弟们照着地图扑了过去。
那是小渔村的一条渔船,端木白带着人扑到船上的时候,靳南还在船舱里呼呼大睡,船家和老婆都被打晕了扔在甲板边上的一堆海带里。
兄弟们进了船舱的时候,哐哐当当的脚步声终于惊醒了他,他下意识地从枕头下摸出匕首来,还没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匕首就被人劈手夺了去,随即随手扎进了他的大腿根。
“啊!!!”
靳南在剧痛下彻底的清醒过来了,看着面前的人,咬牙切齿地骂:“端木白,又是你!”
端木白像是暗夜里的魔神,靠近他,冷笑了:“靳南,我也正想说,又是你啊!”
他朝伸手摆摆手,一名兄弟立即地上一把匕首。
他却不满意地扔了,转头瞪了一眼:“斧头。”
兄弟中有人随身带着的武器就是精巧的斧头,闻言立即跑过来,把斧头递到了他手里。
靳南看着那明晃晃的斧头,有些害怕了。
“你……端木白,你想做什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啊,法治社会!”
端木白冷冷地瞪着他:“是啊,法治社会,任何害人的人,都不能有好下场!你说,你找人给我和倾倾这么一份大礼,我该怎么回礼,才不算失礼?”
靳南惨白着脸,内心有些颤抖。
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了他?
他本来打算明天一早就从这里和偷渡的接头人见面,交了钱偷渡去印尼呢。
想不到才短短了几个小时,端木白就把他堵在了这里。
他只能强撑着问:“端木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
端木白晃了晃手里的斧头,把锋利的一面放在靳南的腿上磨了磨。
靳南立即被磨得浑身骨头都没了似的,瘫软地求饶:“端木白,别……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端木白嘿嘿一笑,突然抬手,斧头哐当一声落下。
靳南的左腿小腿应声而断。
船舱里静默了刹那。
随即,传出靳南杀猪一般的嚎叫:“啊!!!”
端木白亲自动手砍了他一条腿,才觉得解了恨,拍拍手站起身来,看死狗似的看他一眼:“感谢你自己,把自己的行踪掩饰的这么好,我都不用费心毁尸灭迹了!你们几个,把他仔仔细细地剁碎了,扔到船外的海水里,喂鱼!”
靳南原本还打着和端木白谈条件的小算盘呢,想不到他一上来问都不问,照死了整治他,连个挣扎的机会都不给的!
“端木白,我手里有……”
端木白手底的一个打手没等他把话说完,忽然抬起斧头砍在了他的脖颈上,把后半句话留到了地狱里。
靳南不甘心地咯咯两声,朝端木白的背影伸出手去。
他其实想说,他的手里有影音文件,要是他死了,那份文件就会被复制二十份,在网上各处流传,他本来是想要挟端木白送他出国,给他洗白身份,给他一笔巨额资金,让他后半辈子逍遥地活着的……
不然,费那么大劲录影做什么?
可是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些人不按理出牌啊?
他捂着脖子,无力地倒下,一只手徒劳地朝端木白的脚边够去,却始终够不到他。
端木白背对着船舱,听着身后传来的咚咚声,长舒一口气。
他的海东青,居然被这些污泥打湿了翅膀。这些人真是死不足惜!靳南这个蟑螂一样的男人,要是任由他活着离开,指不定多久之后,他又能蹦跶着回来给他们添堵。
那就脏了他的手,来清理这只蟑螂。
身后的声音足足响了十来分钟,伴随着阵阵沉水的声音,才算是消停下来。
“三哥,都处理好了。”
“血迹和指纹都处理好了?”
“是。”
端木白连头也没回,抬步离开了渔船。
回到别墅的时候,宋倾还在沉睡,他带着一身淡淡的血腥味,坐在了她的床头,听着窗外的潮水声,心底满是绝望。
宋倾是个骄傲的人,骄傲到了,决不允许自己有丝毫配不上个他的地方。
所以她一直在拥有自己的事业,一直都在努力保持身材和相貌。
她就是这么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一时半会儿的,一定不打算再像说好的那样,接受他的重新追求,好好地在一起。
她一定会疏远他,离开他。
他无奈地叹气,伸出手,轻轻地抚了抚她苍白消瘦的脸颊,哪知道手指刚碰到她的肌肤,她就下意识地闷哼一声,皱着眉开始躲闪。
倒是吓得他赶紧拿开了手。
哪怕是事后表现得再镇定,她心里终究还是开始对男人的触碰有了抵触啊……
暗夜里,一滴滚烫的泪珠落在了她的床头。
“对不起!你放心,我会一直在这里!你说你脏了,可你明知道,我这双手,我这个人,常年在黑暗里行走,又干净到哪里去?所以,无论你怎么样,配上我,都是绰绰有余的了!倾倾,不准离开我!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不准离开我!”
他轻轻拉住她身上的被子,替她盖好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梦境里也听到了他的话。
她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浑身紧张的样子也渐渐开始放松下来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宋倾浑身的酸痛才真正地开始发作,肌肉的拉伤,皮肤的损伤,都会在两三天之后开始剧痛无比的自我修复过程。
她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床边椅子上一手支着脑袋的端木白。
一瞬间,她觉得心痛如刀绞。
这种心痛的感觉,也只是那么短短的一刹那而已,随即,她恢复了冷静,开口喊他:“三哥。”
“唔……你醒啦?”他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扑过来,一手抚了抚她的额头,有些迷迷糊糊地问,“还难受吗?”
宋倾被他抚上额头,浑身止不住一颤,那是一种潜意识里无法控制的厌恶,他的触碰,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四个形容猥琐眼神**的岛国男人了。
这真是一种不妙的生理反应。
他也察觉到她身体的抗拒,无奈地收回手。
“我去帮你准备早餐。”
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她忽然喊住了他:“三哥……”
她直直地盯着他看:“那些人,把过程录了影。我不知道影片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做。但是我想,为了先发制人,我还是先发一个声明。”
端木白脸大变,回头盯着她看:“他们录了下来?”
靳南那个蟑螂,砍死真是便宜他了!
他回身在椅子上又坐下,想了想,只有点头:“好,只有这样了!只是……”
宋倾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这是对我事业影响最小的处理办法了!要是隐瞒下来,等到影片曝光的时候……”
端木白的手机突然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是杨溢。
接通之后,为了不瞒着宋倾,索性直接开了免提。
于是,就听见电话那头,杨溢慌乱无措的声音:“三哥,网上凌晨时分有一部影片曝光,短短几个小时已经被转载了四千多万次了。是……是afra被强暴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