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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
“我觉得如果有人此时抬头朝天上看的话，应该很难不被吓一跳吧。”
“确实。”
刘江河深以为然的点头道：“如果让我在石城抬头看见这一幕，不被吓个半死，也够呛了。”
随后牛莽抬头望向头顶的夜空，和那藏在云朵里的月亮，不由伸出手摸向两侧那黑云，感慨道：“道爷，莲湖仙国这一趟，算是结束了吧。”
“这一票干的够大。”
“应该足够我们享受好几年了。”
“确实。”
刘江河也感慨的开口道：“谁能想到我们半年前还只是石城外的山匪呢。”
陈道闻言不由轻笑了一下：“接下来，还有很多过半年。”
“已经在期待了。”
牛莽点了点头，神情恍惚的偏头望向飞舟外面：“今夜夜色好好啊，尤其是身处半空中的黑云之上，让人忍不住心底涌起一种...”
“一种思家之情？”刘江河下意识接话道。
“不是，让人忍不住心底涌起一种想要跳下去的感觉。”
牛莽略微惋惜的摇了摇头：“如果我修为再高一点，会飞就好了，此时也可以感受一下翱翔在空中是什么感觉。”
一旁的长乐闻言眼睛一亮：“或许我有办法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免了。”
牛莽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我可不想让你带着我一起飞在空中，我想要的是那种一个人不靠任何人飞在空中的感觉，被人抱着飞，可没有多大的爽感。”
“不。”
长乐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亮光开口解释道：“我没有想要抱着你一起飞，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从这儿直接跳下去，然后我在你快落地的时候，将你接住。”
“这样也算是，独自一人在空中翱翔了吧？”
牛莽微微愣了一下，重新恢复活力，眼中闪过一道喜色激动道：“对啊，只是，不知道这样...不会死了吧？”
“那不会，要是出个什么事儿，我长乐提头来见。”
“提谁的头，提我的头吗？”
“这是什么话，自然是提我的头了。”
“我能信任你吗？”
牛莽有些迟疑的盯着长乐不确定道。
“当然。”
长乐神情严肃的拍了拍胸脯，余光不经意的瞄了道爷一眼，正准备来一番演讲表达自己的忠心。
便看见牛莽已经双脚站在灵舟边缘上，神情激动微微颤声的高吼道：“你牛莽爷爷来咯！”
随后没有丝毫犹豫，双脚猛地发力，就朝面前黑云上蹦了出去。
如同一招从天而降的道法一般，直直就朝地面冲击而去。
牛莽那激动和恐惧下的高吼声，从下方飘了上来。
“这就下去了？”
长乐微微愣了一下，也不敢有丝毫犹豫，当即也就跟着跳了下来。
...
很快。
牛莽便被长乐抱了上来。
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后，忍不住激动到高吼道：“哈哈哈哈哈哈，爽！”
“就是这种感觉。”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种感觉好像有点熟悉呢，感觉我以前好像也会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