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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更何况，如果他这样做，和飞龙宗为了独战牛莽，派出陶飞将他阴死在海上，有何区别？
随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内心想法全都摁下去后，索性打算直接开口问下牛莽。
于是。
陈道，直接转头望向牛莽，面色平静的轻声道：“你还记得，孤二世吗？”
“孤二世？”
牛莽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开口道：“记得啊，不就是那个角斗丛林，修了草木之道的小老虎吗？”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头老虎还蛮可爱的，挺通人性的。”
“嗯。”
陈道轻点了下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是那个小老虎的梦。”
“那个小老虎，其实是被封印了记忆，在万年之前，是一个强者的手下妖兽，对那个强者极其忠心。”
“但在梦里这头小老虎跟我走了，对我也极其忠心。”
“那么，你说当这头小老虎恢复记忆后，会继续跟着我，还是返回去找那个等了他万年的强者呢？”
“这个问题...”
牛莽眼中闪过了一丝茫然：“好有深度啊，我得想想。”
而站在一旁的庆红尘，则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陷入沉思，不再开口讲话。
身旁的陶飞见状面色古怪，金丹传音给师父。
‘师父，你是不是听懂了？给我讲讲？’
很快。
庆红尘便金丹传音回来。
‘听懂个屁，跟着我一起点头，这样道爷会觉得你在认真思考他的话，会增加印象分的。’
‘你不会真以为升官发财全靠功劳吧？’
‘愚笨！’
‘师父，我悟了！’
随后陶飞也一本正经的，单手拄着下巴，一副好像听懂了什么的样子，有节奏的点着头。
而在下方一众道帮兄弟看来就是...
这对师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那里一直点头，而且频率还惊人的一致。
随后...
道帮兄弟齐齐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想法。
很快——
一众道帮兄弟，也齐齐若有所思的点着头，频率和那对师徒完全一致。
“咳。”
陈平德轻咳了一下，也单手拄着下巴，望着自己脚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与此同时暗中戳了戳六子的腰间。
六子也很快反应过来，加入了大部队。
而站在陈道身后的欧阳莲，茫然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这...是人类的一种仪式吗？
内心高涨的学习人类欲望。
让她微咬嘴唇，面色微微泛红，也随着大家的节奏，开始轻点着自己的头颅。
只是，内心不免泛起一阵不安。
这是人类独有的仪式...她一个人类加入进来，不会有事吧？
可她，真的好想加入人类。
此时——
牛莽终于思考出来了答案，面色兴奋的望向陈道：“道爷，我想到了。”
“如果我是那头小老虎。”
“我会让现在的主人，和万年前主人，认识一下，然后强强联合，岂不是妙中之妙？”
“我这个回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