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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点来说,就是飞驒兵可以在驻地附近的村庄贩卖‘制札’,合法征收札钱,同时缴获可以不用向雇主上缴分成,全部自留。
换而言之,这三百飞驒兵是绍田重高派来白马砦协防的。
攫欝攫。没有雇主的军令,私自出阵造成死伤倒在其次,如果将不尊上令的事情传扬出去,损害了飞驒足轻的名声,可就大大不值。
大谷宗直说道:“合战岂有不出现伤亡的,城中粮草不多,全靠越后转送,信浓冬日本就寒冷,与越后交界处更是大雪封山,每次转运都困难重重,若是今川军围而不攻,用不上半个月,就要米尽粮绝。”
“半个月之久,其余支城内的援军早就杀至,内外夹攻之下,今川军势单力孤,兵力又不如我等,自会败退而去。”不止是飞驒众属意守城,下间赖庆也不愿出城合战。
武田家一统信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起码这支打着仁科家旗号的野一揆是翻不起什么风浪,即便背后有长尾家的支持,依照现在的情势来看,被剿灭是早晚的事情。
莲照寺的根基就在信浓,有田有地,有信众、有寺町,跟这群被剥夺宛行,想要通过背水一战,东山再起的北信豪族可不同,发动一向一揆让武田家知道净土真宗不好惹也就是,没必要真的拿刀动枪的拼个你死我活。
大谷宗直答道:“我城中匮粮,难道其他城中就有多余的粮秣不成?待城外今川军稳住营垒,就算各城援兵齐至城下,恐也难旬日分出胜负,那时朝比奈信置必然以率今川军主力杀至城下,同我等展开决战,一揆众里老弱甚多,以羸兵对敌恐怕更难取胜。”
仍有人迟疑,说道:“我等若是驱逐老弱,只留下青壮,在严格限制每日领取的兵粮数,以城中粮秣的存量,坚守上数月不敢说,但两月左右是绰绰有余,那时积雪化开,景虎公随时可以提兵来救,想来武田军也不敢在跟我等对峙。”
这是守城战中常用的策略,而且白马砦建立险山峻岭,进出只有两条崎岖山道,只要在山道设立路障,布下士卒层层把守,不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遏制住今川军发动强攻却是绰绰有余。
大谷宗直对此提议,断然拒绝,道:“诸位皆是我信浓豪桀,三次川中岛合战,不知多少国人武士命丧黄泉,家名断绝。所谓何故,想来亦不须我在赘言,各位心中自有思量!我等牢浪聚首嶽岳,兴举义兵,三郡数万百姓闻之,从者如云,纷纷揭竿而起追随我等,反抗暴虎,如今只因一时怯懦,竟欲弃之不顾。一揆众自民而起,若无百姓拥护何来一揆众,这等伤及民心士气的话,还是不要再讲!”
“即便驱逐百姓,以此换得苟全,日后又有何颜面立足于信州?在下宁可大谷氏家名今日就此断绝,也不愿为天下笑!莫非诸位起兵,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家私利计不成?难道不知一旦势败满门不存?非是为私利所计,更非不知其中凶险,实乃武田苛政残害良民,更甚於猛虎!暴虎伥鬼肆虐州郡,弃众独存,至使黎庶葬身虎口,如何忍之?”
下间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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