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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入座时,张探花带读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略微停顿,目光灼灼地盯着某女还来不及坐下的身形,目光严肃,却又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可奈何。
张远将书放在背后,在一众贵女探究的目光中,声线清亮,不夹带一丝感情的冰凉,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询问道,“时小姐,既已迟到,如何不知该先与夫子打招呼,得夫子允许后,再入殿读书。方为尊师。”
时慕青原本觉得自己即将迎来曙光,霎时,那道声音,仿佛一个晴天霹雳,一下子震碎了她所有的侥幸与幻想。
她尴尬地从半弓着腰,在张探花与所有贵女的注视下,慢慢地一点点的直起腰,带着轻纱下的面容,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她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这么丢脸过,今日比起昨日的丢脸,更盛!
好容易站直了,她尴尬地抬起右手,和众贵女与张探花的方向打了声招呼,“夫子好,臣女今日身体不适,迫不得已错过了入学的时辰,臣女知错,以后不会了,恳请夫子看在臣女认错态度好的份上,原谅臣女这一次。”
张探花闻言,看着她,她今日一袭水蓝色的衣裙,裙上绣着几只白色的蝴蝶纹样,似乎昨夜未睡好,眼眶四周有些青黑。
此刻她正俯身作揖行礼,倒也乖巧。只是他却想不通,究竟为何她昨夜会很晚入睡,明明剩下的书他都替她抄完了。
难不成,她早抄完了书,去找三殿下了?凉京前阵子有传言,说是时小姐不是称病在家,而是和三殿下两人双宿双飞去了,这等言语,便连一向对留言漠不关心的他,听起来也忍不住据理相争。
张远不知为何,思其此,一种莫名的火气在胸口燃起,令他觉得有些难以控制情绪。他略带烦躁的几步踱步回到主座坐定,面色冷冽如同一尊门神 语气清冷道,“既如此,便先将昨日的策论与抄好的书,一同递上,由本官批阅。”
时慕青哪知张远心里的那些心思,她听闻赶紧将书匣子里的课文与策论拿出,恭恭敬敬地款步上前奉上 。
张远见状慢慢检查起抄好的课文与批阅起那篇策论,最后确实是完全写完后,也算淡淡地开口放过她,“昨日抄的课文,甚好。策论,平平。这会儿,时小姐便坐回主位,好生听讲,不过······”
时慕青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一抹笑意浮上眉梢,正打算行礼退下,却听得那清冷的声音,淡淡地话锋一转,“不过,昨日之罚已结,今日这迟上学之过,不如也还是下学后,留下抄书十遍,待下官批完文章,再回休息。”
张远淡淡地几个字,时慕青脸色潸然,又是抄书?好家伙,抄书抄上瘾了是吧!她满腹牢骚,却又面上依旧需要装出娴静的模样,轻声微笑作礼领罚。
她微微抬头,看向张远那张俊朗的五官,依旧是一副淡然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是时慕青怎么样都觉得,那张探花瞅着她的那双黑眸,似乎是浅带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