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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妃的火气喷到容天音的头上,直接嚷着让秦执休了她。
容天音到是没有什么意见,和离了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不必事事顺着这些人,离开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当然,和离这种事,秦执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母妃,是执让小音去求的情,与小音没有关系。髹”
“什么?”
佘妃和容天音同时瞪大眼。
容天音是不敢相信他竟然直接这样的承认,她什么时候听到他说过这句话?他明明前面话里的意思是要让她远离贤妃的,怎么突然就撒了谎?
容天音算是明白什么叫做表里不一了,秦执就是标准的那个。
表面上对你温柔意切的,下秒,被他卖了都还在替他数钱呢。
“母妃,今日执累了,将佘妃娘娘送回帐营,”秦执用温柔又强势的言语冲跟随的霜雪道。
霜雪是伺候过秦执的,听到他这样的语气,虽然还是温和的,可那不同的,这次秦执是真的有些恼了。
能让秦执恼的事还真的少之又少,这次清苒没敢有议,起紧将佘妃请走。
“娘娘,先回帐营休息吧,昨夜您没入睡好……”
霜雪给了一个台阶下,佘妃见儿子面有丝丝异色,也不敢真的惹恼了儿子,只得踩着台阶下。
“也罢,你自己好好想想,”佘妃扫了眼容天音,和霜雪等人离开。
容天音没想到秦执会对这件事反应这么激烈,如果不是感情深厚的人绝对不可能这样逆了疼爱自己的母亲,可是秦执却为了这事,差点与佘妃直接翻脸子。
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她容天音可不是他秦执最爱的女人。
而佘妃和秦执之间的母子情比任何一对母子都要深,容天音对此不得不多想。
“王爷,其实您也不用这么生气,母妃也只是为了您老人家好!”要是这对母子为了她翻脸,那真是罪过罪过!
秦执盯着容天音,温温地笑着,“怎么,小音也以为母妃的话可以接受?”
容天音被他瞅得有些头皮发麻,这人根本就不是在笑,分明是想要用笑来杀人啊。
“全,全凭王爷做主……”
她是小人物,做主的事还是由他们这些大人物来好了!
秦执面上的笑容总算是有些真切了,低喃着道:“为夫不会离弃小音的!”
“那小的就多谢王爷了!”容天音皮笑肉不笑地道谢。
“母妃的话不必放在心上,”秦执神色深深地看着容天音,伸手抚了抚她头顶的黑发。
容天音再次扯了抹笑,“小的记着了!”
唉,人有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秦执被她的小模样逗得轻轻一笑,“好好说话!”
“是!我的爷!”容天音就差点朝着他敬个礼了。
“秦谨的事,就到此为止吧,”秦执眼神有些飘忽地道。
容天音知道他是让她后面别再插手了,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只能袖手旁观。
可是秦执并不知道,她已经没退路可言了,因为皇帝那里她已经彻底的得罪了。
秦执不知容天音的小心思,眼神飘得老远,这才让人过去看看佘妃的情况,让母妃难受了,做儿子的怎么都得安慰一番。
容天音见到了,不由摇头。
秦谨和贤妃的事突然出现了大转机,大家都纷纷猜测着,却得不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至于康定王重伤的事,似乎因为秦谨和贤妃的事也就没有受到皇帝太多的关注了。
帝王无情,不过如此。
康定王得到这样的教训,容天音心里也舒服了。
*
这天,大家都很安静,连大臣们都感觉到皇帝的不好心情。
容天音伺候着秦执用完药,站在营帐前,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很快就要下雨了。
大蟒蛇的破坏后刚将理场收拾好,这会儿突然又淅沥地下起了纷雨,慢慢地雨势也跟着大了起来。
容天音躲进帐里,抬眉间与榻间看书的秦执对视上。
他的眼睛漆黑如夜永,幽邃有如沉渊,分明是在将人心看得透彻,容天音悚得一惊,仿佛被一股暗潮涌盖在冰冷的世界里,怎么退也退不出来。
但这股撞击来得快,去得快,几乎是一个瞬间的形成。
容天音觉得自己并没有看错,眼前的秦执有些不一样的。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是不是也以刚刚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看着眨眼间恢复过来的秦执,容天音揉了揉眉心,和秦执在一起她没有什么压力,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想错了,她只是被眼前的秦执蛊惑住罢了。
想到这,容天音眼眸微微一眯,很快展开。
“为何如此看着为夫?过来!”他伸着白皙的手向她招了招手,像是在招一条小狗。
容天音被自己这个想法黑了脸,站在原地没动。
秦执难得见容天音使小性子,不由抿着唇轻笑,“小音是想要让为夫亲自过去吗?”
得,这位爷才是最大牌的。
容天音郁闷地向他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王爷有何吩咐?”
“小音这是生的哪般气?可是为夫做错了什么惹得小音如此。”秦执抚着她掉落在耳边的秀发,温言问道。
男人太温柔也是一种罪过啊!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郁闷的事,王爷莫放在心上,”容天音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淡定的解释。
秦执轻轻低笑了声,“小音莫不是在心里骂为夫?”
容天音心想,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她不会傻得说出来。
不过这人真是没事找事,她这样安安静静的站着都让他拿来调倘打发时间。
容天音不知道这位笑面虎又想要干什么,只得乖乖地垂首立着,等候他的吩咐,在这世间里,哪里还能找得到她这样的好老婆?
呸呸呸!什么老婆,分明就是丫鬟待遇!
但对自己的金主,容天音还是十分讨好着的:“王爷您说的哪里话,小的怎敢骂您老人家啊!”
秦执扯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整个朝他怀里一拉。
容天音一屁股就坐在他的大腿上,瞬间,容天音脸红得跟刚出炉的碳似的,热得紧。
他半环着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而他则是懒洋洋地靠着榻边,手半环着她的细腰,两人的姿势正暧昧地贴近着。
身后由脖子透过来的热气热热地拂着她的肌肤,痒痒的有些难耐,缩了缩脖子,正要起身就感觉到放在腰间的手指腹正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
隔着一两层的衣物,仍旧感觉到那道指尖划过她每寸肌肤留下来的电流麻粟感。
秦执这一动作,惊得容天音,正要弹坐起身,腰间的手马上就在上面作怪,轻轻地一抚,带着一串电流击过,容天音腰间一软,半起的屁股又倏地坐了回去。
这下更让容天音红了半边脸,嘴巴开始都不利索了,“你,你……”
“为夫不能抱着自己的妻子?”
能是能,可是……怎么都觉得不对啊。
“那个……咳,我是说,说话时能不能好好站着说?这样说话,王爷您老人家不觉得别扭吗?”容天音最想移开的是自己的屁股和暧昧放在腰间摩挲的手。
秦执越发过分的将她搂在怀里,抵在她脖子间的头有意无意地磨蹭着。
容天音有些火了,被他光明正大的吃豆腐还不能反抗,这叫什么事啊。
容天音不干了,蹭地红着脸起身。
“你想要说什么就好好说,干什么……”摸她腰?
秦执无辜地看着跳脚的容天音,这么强烈的对比,显得容天音是多么浮躁的一个人。
容天音:“……”
看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无辜秦执,容天音气结,尴尬地低着头扭身就走出去。
和他呆一块,准是没好事,也太危险了。
容天音觉得自己该远离他,再呆在一起迟早会出事的。
看着容天音逃似的背影,从秦执的喉咙里发出低磁的轻笑,方拓掀帘进来便见到自家王爷笑得有些失了分寸,不由呆了呆。
这还是头次看到王爷如此露真,前面那些温和,完全和此刻所见的不一样。
“王爷,康定王已经醒过来了,目前确诊无大碍。”方拓知道康定王在禇国很得人心,特别是在皇帝的面前,比太子还要偏向。
这些没少让太子对康定王频下绊子,只可惜,上次的事情让太子一下子失了权,如今出来秋狝,太子才将手里的一些小权握了回去。
但这也不足以让康定王忌惮,反到是让太子愈发的郁气了起来。
说来也极是佩服秦禄,竟然能撑着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显然皇帝也看在这份上才让太子暂时监国吧。
秦执当时答应来,也并不是全部考虑了容天音的那点小小私心。
主要还是避讳着太子,这次他监国,秦执若在京中,只怕讨不得好处。
是以,来秋狝也与避嫌没有两样,皇帝的眼睛可是雪亮着呢,有哪一方出了半点动静,马上就闻风起浪了。
他们的这位皇帝,根本就不怕自己无后,反到有一种乐意自己无后的错觉。
可谓是帝王心,实在深不可测。
“醒了吗?看来小音这一招没让他折损得太大,”秦执轻轻拂着袖口,不咸不淡地指出容天音背后动的手脚,若是容天音在此处听到这样的话,非吐血不可。
她原本以为已经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了,没想到在秦执的眼里,不过是小儿科的玩意。
“我们本是可以下死手的,却为何要留他一命?”方拓的话再次说明了他们在容天音动了手脚手,在身后又推波助澜了一番。
如若不然,康定王也不会身受重伤,昏迷了两三天不醒。
秦执淡淡道:“现在不是时候,他若死,这朝中谁独大显而易见。但是这样的局面绝对是不能出现的,”康定王还有制衡太子的作用,所以,不能死。
就算是皇帝想康定王死,他们也要保护好他那条命。
方拓明白了,王爷这是想让他们二人相斗,到最后,他们可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如意算盘打得太响,到最后的变化让他们觉得这计划相当不可靠,当然,这是后话。
“备些药材送到康定王帐内,以表问候之礼。”
方拓眼神闪烁,王爷这是让他去探探实情。
“是!”
再说到佘妃这边,对容天音求贤妃一事极度的耿耿于怀,黄鼠狼给鸡拜年一番后才回到自己的帐营里。
容天音救了贤妃是一个事实,由不得贤妃不承认。
本来这事也是秦玉求来的,佘妃自然是不会放过打击贤妃的任何一个机会。
被气得不行的贤妃将秦玉找来问清楚情况后,恼怒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容天音救了她的事实,对于贤妃来说,比耻辱还要耻辱。
可是她得活着,就算觉得耻辱也得硬撑着给容天音这边送足了礼,道足了谢。
当然,这事得秦玉来做。
秦玉知道自己的母妃放不下那等身段,也知道这种事是该由她来做。
在无可奈何之下也是非做不可的,秦玉带足了重礼,打着油伞正匆匆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容天音出了帐,身边的清苒忙打着伞跟上,“王妃可是要回帐?”
阴冷的雨气扑面而来,容天音脸上的热气被扑得消散殆尽,心里舒了一口气。
伸手摸了摸热呼呼的小脸,容天音觉得自己在秦执面前太没底气了,这可不妙啊!
容天音站在雨地里想了想,“回帐吧。”
她的营帐和秦执的营帐隔得并不太远,因为要照顾着秦执这个病人,大家对秦执和容天音的分帐并没有异议。
再说了,前面容天音的传闻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他们住一起才觉得奇怪吧。
“柴公公,”清苒眼尖,看到冒雨过来的柴公公。
此时因下雨,大家都躲在了帐子里,哪也不去。
这个时候皇帝身边的柴公公却突然奔着容天音过来,不由令人纳闷。
四下无人,柴公公挑这个时候过来,必然是有什么紧要事。
但只有容天音知道,柴公公为何会突然冒雨前来。
在她对皇帝说出那句话时,她就想过了后果,没想到这皇帝这般沉不住气,也许,因为是关于父亲的事,他才会容易失了理智。
谁说帝王无情?
只是刚好不是那个人而已。
柴公公来到容天音面前,稍微作了个揖,笑眯眯地道:“奉了圣上旨意,还请寿王妃随老奴来。”
容天音接过清苒手里的伞,示意她在帐里等着。
清苒眼神闪了闪,果断的将手里的伞交给了容天音,自个飞快的钻入帐。
容天音当是没有看到清苒那逃避性的动作,冲柴公公道:“还劳烦柴公公领路。”
柴公公轻轻唉地一声,将容天音引到了另一顶皇帐之中。
皇帝嘛,总该是有点特殊的。
“皇上,寿王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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