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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答应，忽然瞥见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夹在路边的草丛里。
她拿起来一看，正是白天帝王所看到的那张纸条。
“地下拳场？难道是那个！”
瑞秋心神一震，感觉自己发现了假小丑和帝王的秘密。
要不要通知局长？不，等等，如果现在就通知局长的话，说不定帝王和假小丑会收到消息，就不会进行决斗了。
想了想，瑞秋决定以身犯险。
不舍得孩子就套不着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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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即逝
夜里，十一点五十五分，距离任务结束还有三十五分钟
卢正义所开启的直播间里，已经有数百个好事的观众，正在讨论：
“这不就是哥谭的地下拳场吗？我去过！”
“小丑真的会出现吗？我恨死那个家伙了！”
“这个直播间是小丑开启的？如果是小丑，他不怕被警察包围吗？是假的吧？”
观众们的好奇心已经被调动起来。
当然，绝大多数人还是不相信会发生点什么。
他们觉得，可能就是一个玩笑吧。
如果真是小丑的话，他怎么可能直播下犯罪的过程？
所以，大部分的观众，都是抱着玩闹的心态来的，也没人当真。
“等等，有人来了！”
直播间突然飞出一个弹幕，就听到一个声音：
啪嗒
一阵干脆快速的脚步声传来。
帝王，他戴着白色面具，身穿皇袍，拄着价值连城的拐杖，走进了拳场废墟。
一片空旷、荒凉的废墟之中，帝王身姿挺拔，如同孤傲的皇帝般站在那里。
“这家伙是谁？怎么打扮这么奇怪？”
“好家伙，这是话剧表演团吧？”
“哈哈哈！总感觉和环境很违和呢！”
观众们开始发笑。
但有些人很快察觉到不对。
一个黑道人士在弹幕中道：
“不！这是帝王！哥谭市的黑道巅峰人物！小丑说的可能是真的！”
但是没有人相信他，大部分人根本不认识帝王是谁，反而开始嘲讽起来：
“帝王？我还是西班牙第三皇帝呢！”
“见过尊敬的皇帝陛下，请问要我给您侍寝吗？”
诸如此类的。
那个黑道人士，见没人相信他，也不在意，而是打电话向朋友道：
“快看，油兔上出现了一个神秘直播间，小丑要和帝王大战！”
“什么玩意？你开什么玩笑？”
“快去看！我真没骗你！”
“去你……卧槽！是真的！快通知老大！”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整个哥谭市的黑道都轰动起来了，数万人涌入直播间。
“是真的帝王！小丑真的要和帝王决战了吗？”
“听说是帝王的基地被小丑炸掉了，现在两个人要决战了？”
“好家伙，百年难遇的大事，吃瓜吃瓜！”
众多人兴奋地讨论起来。
由于直播间观众人数众多，也吸引来了更多的普通观众。
很快，观众数量就突破了十万……
而帝王根本不知道这一切。
他抬起手表看了一眼，对着空旷的废墟喊道：
“小丑，我按照约定来了，快给我出来！”
只要你敢到，今晚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