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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卫力量。
对于余忠谋提出的庄户趁机逃逸问题,沐天泽教给了所有护卫营士兵一句话,让他们告知各地庄户:“如今遍地流民,我沐府的庄户只会嫌多,不会嫌少,愿意走的,绝不阻拦,但休想再回来。”
这个过程,整整历时一个半月。期间,沐天泽带着沐天波马不停蹄的各处转,目的就是为了维护各处田庄的稳定,让一些胆大妄为的人不敢擅动,确保接管工作顺利进行。
如此雷厉风行之下,一个半月后沐天泽全面接管了沐府名下云南境内的所有田庄,宣告分成法将于春收后正式实施,而今年春收将视情况免掉七成田庄庄户的地租。
此消息一出,民间舆论哗然,一些沐氏宗亲纷纷找上沐府前来规劝,要知道沐府所有田庄土地加起来实际上有近两百万亩,按平均每亩产粮一点五石计算,七成就是二百一十万石,现在一石米已经涨到了二两银子,这……,这也太能败家了。照这么下去,沐府有多少银子够挥霍?
陈氏一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气的当时就想要揪着沐天泽的耳朵大骂他这个败家子,一向爱钱的陈氏心疼死了,恨不得背过气去。但是听到别人如此埋汰自己儿子,她立马就不干了,她现在可不是以前受气的小媳妇了,是堂堂沐府太夫人,当即让人把他们这些爱管闲事的家伙赶了出去。
而且陈氏也担心,沐天泽毕竟是次子,他如今受底下人捧着这么闹,她有些怕焦氏和沐天波不高兴,让两兄弟只见起了隔阂,毕竟沐天波才是正儿八经的国公,沐府的掌权人。
只是焦氏一见了她就夸沐天泽懂事,沐天波也是没事就跟着沐天泽乱跑,连学堂都不去了,俩人好的跟一个人一样,陈氏就想兴许自己多心了?她现在是又忧愁又欢喜,这么一个妖孽怎么偏偏是她的儿子呢?
差不多一多半的田庄也就是千处田庄工作开展了以后,沐天泽眼见大局已定于是回到了沐府,在演武场接见了被关押了一个多月的一千六百六十七名管庄。
“听说你们很委屈啊?一直吵吵着要见国公和我,今天我来了,谁有什么委屈也好,牢骚也罢,统统都可以和我说,我听着。”沐天泽坐在高台的太师椅上,心情很好的抿了一口茶含在口中回味。
下面顿时纷纷鼓噪起来,在这里关押了将近一个月,什么也不说,什么罪名也没有,整天就是被强迫着和那些大头兵们一起操练,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所有人都积聚了大量的不满和怨言。一时间操场上乱哄哄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是不亦乐乎,沐天泽笑眯眯的看着下面闹哄哄的一团糟,没有一点要阻止的意思。
喧闹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渐渐的,这些管庄们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所有人都紧紧地闭上了嘴巴,整个演武场上鸦雀无声。
“说完了,说痛快了,还有人要说话吗?没有的话,我说几句好不好啊?你们现在大概愿意听我这个喜欢胡闹的毛头小子说话了吧?”沐天泽依旧一脸笑容的道。
但是下面一些管庄千户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你们都是我沐府的家臣,依靠的是我沐家这棵大树,没有我沐家的强盛,你们的荣华富贵就全都是个笑话,我说的是这个理吧?”沐天泽平淡的道。
下面众人齐齐应诺。
“那按这个道理,是不是得我沐府说什么就得是什么啊?嗯?我调动你们那也都是应该的,对吧?怎么就都觉得委屈呢?谁来告诉我?嗯?”沐天泽一再逼问,声音渐渐严厉起来。
“你们他妈的有什么可委屈的?!拿着我沐府的钱粮,却不思为沐府效力。相反,你们一个个的想着法的侵占公帑,仗着沐府的势在外边作威作福,觉得沐府管不着你们了是吧?都想造反是吧?”沐天泽猛然厉声大喝。很多管庄纷纷垂下了头,不敢直视沐天泽。
“一群狼心狗肺鼠目寸光的东西!如今国公新立,你们不说为沐府解难,国公想要推行个新办法,你们一个个的躲在一边变着法的捣乱,引得云南现在是盗匪横行,国公和我数次外出被刺杀!那时候,你们这些奴才在哪?”沐天泽越说越气,声色俱厉。
“这次召集你们,有的人还想着不来,想干什么?想要自立门户?还是觉得府里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想掂量掂量我们兄弟?来人,给我把那几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带上来!”
话音落下,一队军士推着八个双手反绑的人上前。沐天泽坐回椅子上,朝一旁立着的随行人员招招手,立即从中走出八个文士打扮的伙计,站成一排对着下面宣布被绑之人的罪状。大致上都是贪墨多少银两,侵占多少良田,强抢民女,克扣军饷,诽谤国公等罪名。
这些人念完后自动退回,沐天泽站起身示意士兵将八人推到高台前面,面对着底下的众人。
“你们可服气?”沐天泽一一盯着八人,一字一顿的问道。
“我不服,你不是国公爷,你没权处置我等,我要见国公爷!我不服,我为你们沐家立下汗马功劳,岂能让你这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儿欺负!我不服,我要见国公爷!”其中一个体型彪悍满脸横肉的管庄嚷嚷起来。
其余七人也挣扎起来。
“又多了个挑拨离间我和国公兄弟之情的罪名!”沐天泽幽幽的道,突然一声大喝:“杀!”
“杀!”执刑士兵一起响应。
话起刀落,一排圆滚滚的人头掉落在地滚下高台,前面的几排管庄被吓得噔噔噔的死命往后退。
“瞧你们现在这点出息!”沐天泽冷嘲道。
“现在点名,点到名字的到左边整队。剩下的继续操练,有意见吗?”
如此血淋淋的情形下又有谁敢说半个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