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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他说的是真的,这是极其正常的事情,这就是“类自然”的坏处。
在人和“自然”之中拔河。
人可以成功千万次,但是只要失败一次,那就万劫不复。
“他们一群人在历史之中躲藏,仿佛历史之中的鬼魂。
这些‘类自然’,他们最大的渴望就是恢复正常,其中甚至有一些史官。”
说起来史官,林峰想到了自己见到的寄生虫脑袋。
那也是史官。
这么说,这位史官,是在接触“自然”的过程之中,成为了“类自然”。
最后留在了那石山下面。
韩教授说道:“这些历史之中的‘鬼魂’,他们之所以那么畏惧史官,就是害怕被史官看到,被史官定义,更加重要的是,他们不想要一辈子都变成‘类自然’。
总是要搏一搏的,‘方相氏’是无法改变事情,但是‘史官’可以。
在历史之中,‘史官’曾经也一度因为抗击自然,解析自然失败过,低沉过,这个时候,就是那些‘类自然’出现的时候了。
不过你可能不相信,他们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围猎落单的‘史官’。
他们最大的问题是它们就是诱饵,‘类自然’本身就危险,更不要说它们在时间里面,引出来的存在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钓过鱼,钓鱼是一项很有意思的活动,在钓鱼之前,钓鱼的人会提前‘打窝’。
这些人都是‘打窝’的鱼饵。
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从历史之中带出来什么。
会躲藏在时间之中的“自然生物”,不管从里面浮现出来什么,都是一场灾难。
他们不知道敬畏,或者说,他们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他们只想要自己活着。
所以他们一定要死,不管是为了‘史官’的安全,还是为了世界的安全。”
一个没有底线的想要求活。
一个需要守护。
这就是两方问题的来源。
破坏总是要比建设要容易很多。
没有底线的人,总是要比有底线的人难缠。
林峰问道:“那,现在我应该做什么?”
“找,”韩教授说道:“埙老师将自己化作了火炬,你只需要看见历史之中,哪里是灼热的,闪亮的,哪里就是他们的老巢。”
林峰没有说话,倒不是他不愿意去看。
是他看不到。
他至今都不会穿梭时间,他每一次进入历史,是在“玩游戏”。
他感觉自己走的路子,和韩教授,埙老师都不一样。
韩教授、埙老师都是被“放养”的,成为什么样子,都有可能。
也没有保护。
所以韩教授现在成了“类自然”,其实按照韩教授说的,“类自然”几乎就是敌人了。
韩教授的言语之中,也蕴含了死志。
对于他来说,好像他现在所有的目标,都是和自己的老师,一起消灭掉那些“类自然”。
……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愤怒到了极点,也压抑到了极点的嘶吼,从某一处大厦的楼上响了起来。
一个中年男人重重的一拳砸到檀木桌子上面。
桌子上的茶具,都颤了两颤。
“扑街,冚家铲的衰仔啊!坏我好事!”
导演在怒吼。
旁边的人没敢说话。
他们也知道眼前的导演如此愤怒的原因。
不论是谁,在自己精心准备了七个月的纪录片即将上映,并且这还是他出道以来第一部纪录片,是他打算在行当里面打出牌面的作品要上映流媒体的时候,出现问题,都会比他更加愤怒!
一部好端端的“丝绸之路古今一千年”的纪录片,就因为其中一个单位,一位重要的参演人物,因为他自己涉及到了了一场大规模的违法乱纪行为,而导致整个纪录片无法上映的时候。
都会和他一个样子。
心血白费了!
因为片子出了问题,导致无法上映,他不但要吃一个血本无归的哑巴亏,还要赔偿流媒体的损失!
而那个衰仔,早就被看押了起来,他都见不到面。
这人的金融案件,他就算是打官司索赔,也索不到多少钱,更不要说光是那个时候,他就耗不起。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还有我流年不顺,是今年没有去庙里拜拜神,去去晦气吗?
今年一定要去道宫送送煞气!”
越想越气。
导演感觉自己眼前发黑,血压升高,不得以,他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掏出来了一个小药瓶,从里面找到一粒白色药丸吞了进去。
感觉太阳穴突突突的不断动弹。
他这才坐在了椅子上,重重的喘着粗气。
不过生气也没有作用,现在应该怎么补救才是正经。
那一段剧情,那一个单位没法删除,那是承上启下,也是纪录片最重要的一环。
【盛唐沙州】
缺了这一部分,精彩之处,就难以呈现。
所以现在他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努力将损失减小到最少。,
AI换脸。
AI换脸虽然是以秒烧钱,用在这一部上,损耗颇具,但是也算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少亏就是赚。
现在的问题是,从哪儿找人?
关导没有多少时间了,他的档期很紧张,他们的纪录片虽然不上卫视,但是和流媒体的合同已经签订了,错过了档期,万事皆休。
他需要一个随时待命,立刻能来,来就能拍,拍了就可以上映的人,并且,他要的钱要少,形象也要符合导演的要求。
众所周知,拍纪录片并不怎么赚钱,特别是他这种片子在流媒体上上映,不是央视主导的。
明星,哪怕是三线的明星,他也请不起,并且那些明星也不会来参演他的纪录片。
“坏了呀,坏了!”
关导人都麻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不顾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拿出来了电话,他开始拨打电话。
一个个求救。
都是学校里面的“师哥”,都是行业里面的前辈,他一个一个电话打过去,求爷爷告奶奶。
终于,他的某一位师哥沉吟了一下。
“我这边倒是有一个人选,就是不知道师弟你能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