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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身有仙法,耳力极好,稍定精神,闻得有浊重呼吸之声,遂尚有些战战兢兢地道:“林姐姐,我听出来啦,那人……定是躲在那边水缸里!”林月如顺其手指处望去,果然一边巷内墙下置着十数大缸,但不知是其中哪一只。她嘴角一撇,已然有了计较,说道:“妹子,把你发带给我。”赵灵儿奇道:“咦?喔!”赶忙从头发上解下来,林月如夹手夺过,从墙上拔下那暗器。先前不知其状如何,这时但见成马蹄之形,倒是从所未见。
她又在地下拾起长剑断片,三两下打横一边一片用发带缚紧,手上巧劲运起,向一排水缸掷了过去。那暗器运使之法原本不识,她便避己之短,改成了护手钺。赵灵儿将她至今诸般尽收眼底,心中暗赞:“林姐姐到得战阵上果然便似换了个人!”
那改形护手钺划了个圆弧过去,方位极准地一连打碎了数个水缸,余势未绝,直直飞转下去。末位缸中忽然窜出一人,先自闪在一边,余者这才极清脆地一同“粉身碎骨”。缸中空空,无怪他能屏息长时。赵灵儿见窜出那人是个青年男子,头发蓬乱,衣衫微旧,满脸惊异之色。
林月如走到近前停步,目光如电,在他面上扫了一下,大声道:“阁下有事尽可冲着我来,旁人何辜,须不要牵连在内!”那人神色陡变,恨恨地道:“几年不见,林家堡的人还是这么假仁假义。姓林的小贱人,你看清楚了,温家有人报仇来啦!”林月如一怔,念及方才相避暗器情景,已明其理,自语道:“嗯,是了,你是温行之子温策。当时我们都只道你在乱中死了,却原来逃了出去。”温策啐了一口,骂道:“亏你还记得!”
赵灵儿走到林月如身边,低声问道:“这人竟敢骂你,他是谁啊?”林月如嘿然一阵,似在回想当时情景,少时方道:“昆山有一匠人专做奇珍异巧,却为贼寇佣使,为祸良多。林家堡前去剿捕,那人不肯成擒,竟而自行了断。那时我还尚小,不曾亲与,眼前当便是他寻仇的儿子。”赵灵儿点点头,见温策目眦欲裂,红丝满布,牙关紧咬,果然似有深仇大恨。
林月如道:“今日你待怎地?”温策怒道:“林天南那厮杀人成性,惨无人道,我先杀了他女儿,教他也尝尝丧亲之痛!”林月如闻言双眉一宣,道:“那要看你有没那本事了!”
温策一怒,骂道:“小贱人还在强言!”双手交互掷出,二物破空而来。林月如料他不敢猱身直上,定然还有器物,眼见黑黝黝的两团物事掷来,不知有何玄机,只得带着赵灵儿向后跃去。二物落下,一即触地,登时暴散,所及甚远。跟着二女觉到手足骤紧,已给什么物事缠上。
林月如使力挣扎,见手足上白花花黏糊糊的一片,像极蛛丝,且愈挣愈紧,心下暗叫不妙,回头见赵灵儿亦是一般愁眉苦脸,手足不能动弹。温策一阵怪笑,道:“你这小贱人果有些机敏不错,此时却也是秋后的蚂蚱--蹦嗒不了几时了。我给你两条路选,你是要痛痛快快地过那边去呢,还是试尽我温家奇具再死?”
数年前林家堡剿贼时尚还没如此棘手,自是温策立志报仇,在奇门兵刃上埋头苦攻,另造出了新鲜玩意儿来。二人此时手无寸铁,又给蛛丝黏住,动弹不得,情状之危自不用说。
正没作理会处,突听身后赵灵儿轻声道:“林姐姐,你用言语缓住他,我自有脱困法子!”林月如听得真切,当下若无其事,开口道:“你不自作主张,却任我自择死法,倒是公允之至。”温策道:“你们林家堡不就向来惯施此等伎俩?”林月如不给他余暇动手,早就抢道:“话说回来,以令尊之品行,实是业报致死,你却又何必如此?”
温策怒道:“闭嘴!杀父之仇,岂能不报!我须不是那目中无父无君之人!”林月如道:“足下目中有父,令尊却不定心内存君,否则何以暗中更与异邦有染?昔年林家堡诸方探查,其证凿凿。”
温策不欲再辩,双手探怀,摸出数个球状之物。林月如亦曾见此,知是雷火珠,燃暴之力甚剧,足以伤人,暗道:“不好,这厮要来了,赵家妹子有没办妥?”苦于蛛丝愈缠愈紧,身子已不能转动分毫,自不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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