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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汤,店伴自无不允,当即取来与她。那解药装在酒壶之中,事先做了标记,以便与余酒区分开来。
店伴央求道:“请姨太太金口替小人开罪则个,钱老爷、钱少爷要是原谅了,小人永感大德。”赵灵儿不悦道:“我不是什么姨太太,谁要你胡乱叫来,难听死了。你再叫,看谁替你求情。”店伴又即叩头道:“是是,姨……不不不!姑娘,小人这就改,姑娘让叫什么,小人就叫什么。”
赵灵儿携了一壶六合汤回到原座,笑吟吟地只等三人回来,好生奚落一番。谁道这次隔了许久也不见动静,概是方提了裤子起身走几步,腹中又起波澜,来回往复了数次。待得稍为消停得已生还,个个筋酸骨软,伏在桌上再不能起来,连话也无力说了。赵灵儿笑道:“钱大哥,我听你方才那句话的意思,似是要掳我去哪里,你心里一定很急吧,咱们这就去好了,我定乖乖听你话。”
钱利亨勉强伸出手来指着她,有气无力地道:“小、小贱人,看爷……有了力气,怎、怎么整治你!”赵灵儿佯恐道:“啊呦!吓死我了,那我可须躲躲了。”说罢笑弯了腰。其实以她功夫确然不惧,并非全是戏谑之语。
游俊达干瞪双眼,却是连怒骂的气力也没了,只得手蘸桌上泼洒出的酒水,恨恨书道:“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正声何微茫,哀怨起骚人。”赵灵儿阅后嗤之以鼻。
钱万通道:“解……解……”钱利亨痛苦道:“老爹你别要多嘴,要是再勾起那劲上来……哎呀,我得再去解个手!”钱万通绕过口来道:“解……解药!”游俊达存了口气,说道:“不错,定是有人使坏,咱们找那店主索解药!”赵灵儿笑道:“钱老伯很是机敏,不过‘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这句话乃是从李凤处学来,只听她续道:“看你们这样也够难受的,换了我更是经不起,权且饶过你们这遭吧。”
动手给三人各倒了一碗六合汤,说道:“以后啊,别老想着怎么害别人,‘天理循环报不差’,你害了别人,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这不,应验了吧。呐,这是解药,快喝了下去。”语气好似长辈教训小辈一般。
三人听见“解药”二字,心道就算实则反是泻药也只不过拉得更为厉害,于是夹手夺过酒碗,咕嘟咕嘟干脆利落地喝净了。疼痛果立有好转,再过一会儿已可行动如常了。赵灵儿惩治了恶人,心中大畅,忽觉口渴,随手拿起桌上酒壶之一,面犹带笑,就着壶嘴吸之不已。偶地瞧见壶盖完好,手一摔,口里酒水狂喷出来。
原来那六合汤壶盖边缘缺了一处,做为标记,自己错饮了下有泻药的酒水。她忙不迭地去抢解药,钱利亨气力已复,早自夺过放在背后,与游俊达互望一眼,肆声奸笑。赵灵儿抚着肚子,说不清心中是哪般滋味。
林月如四方奔走,颇识地理,更不用提虞山相去非远。尤其两浙一带地域她已尽熟于胸,再兼三人所乘皆是良马,第二日平明已来至山脚下。但见林木茂盛,密不透光,果然深山老林,野兽居所。
三人把马拴在树上,找寻上山道路,但见一排巨柏挡在身前,树干之间不留丝毫缝隙,紧密而植,枝叶参天,成了天然壁障。沿之走了一阵,巨柏源源不绝,竟是在山下围了个大圈子。
谢沧行道:“既是万狩山庄,那些畜生总不能少了,现下却未曾见得一头,自是给围在巨柏圈内。咱们要想入去,最为省时的法儿便是从树上跃过,看来定是施氏昆玉不欲外人来扰,驯了野兽,教他们一见跃柏而入之人就群起而攻之,自然没人敢犯虎威。”林月如接话道:“他们没让群兽在山路间肆意妄为伤了路人,心地倒是不坏。这巨柏圈的法儿既划地而据,又限了群兽行止,也是一举两得。”
李逍遥面现难色道:“那咱们怎生过去才好?”林月如道:“就用最笨的法子,把树放倒。”谢沧行道:“嗯,若是如此,施氏兄弟向来教驯群兽攻袭跃柏而入者,咱们却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群兽虽见生人,但教令如山,不得违抗,我们也自可保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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