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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听得有人说牙痛难当,因出至外面。韩北旷正自坐堂,和一病患对面叙话。李逍遥已能对应翻阅至《千金方》相应确处聆听推敲,其上道:“论曰:‘凡人好患齿病,多由月蚀夜食饮之所致也,识者深宜慎之,所以日月蚀未平时,特忌饮食,小儿亦然。’又‘所以患齿者,忌油、干枣及桂心。’”韩北旷告知病因后,戒其切莫再似此为,那病患连连称是。
韩北旷随后写了方子,道是:“白附子、知母、细辛各六铢,芎穷、高良姜各十二铢。上五味,末之。以绵裹少许着齿上,有汁吐出,一日两度含之。亦治口气。”李逍遥默默记了,并一一钻研明白,暗道:“俗话说:‘停留长智。’信不虚语。”
适值韩梦慈亦出外采药,林月如甘愿相帮,随她前去,二人来至南山。韩梦慈向林月如指点了诸般药草形状,随即与她分头去采。二人俯身查察,不时伸以药锄,不即不离。此处遍生松柏,遮天蔽日,得好些阴凉。
林月如道:“此处会有哪般药草金石?”韩梦慈解说道:“眼前即是,待天气再热些,蒸出了松脂,有好些用处。次点的,这松节、松叶、松花无一不可作药材。侧柏嘛,便相形见绌了些,只能用他的实和叶,可治关节酸疼、肝虚目泪、风虫牙痛等症。”
林月如点头道:“看来世间无物不药。”韩梦慈道:“林姑娘晓不晓得自己身上也有一样物事可作药材?”林月如摇头意示不识。韩梦慈道:“最寻常的一样是指甲。”张下林月如,发见她并未留有,遂有些尴尬,又道:“是了,姑娘是练武的,自然……那,头垢、耳垢想是不缺了。”笑了几声却忽发现自己唐突了,因忙自满面通红地分说道:“不是不是,我并非说姑娘那个……那两样也是药材,你定然没想到吧,啊哈哈哈……”林月如如常面无表情,却让她害怕无已。
怀朔伤损不厉,短短些时即可如常活动,几人闲谈间得知他身在大慈悲明宗门下,此次出行乃为向同道传讯,以防异能人于隙相袭诸武林好手。李逍遥闻其备细,只觉所述颇似傣家三人众之状,暗道莫非是余下拜月教之人所为,但林天南分明曾言彼等未有劣迹,倒实堪费解了。
怀朔得知林月如正是鼎鼎大名的林家堡大小姐,颇为惊喜,欣得拜见,并言林家堡处亦有其同门示警。李逍遥之前也是听人传言才知林月如名头之响,心中却也并无何感,此时见她甚得武林中人趋奉,方觉不一般。
在韩北旷家中叨扰许久,四人心中所想一般,绝不能这么白吃人家饭食下去,既无多少银两可付,而韩氏父女殷勤好客必不肯收,则须得自行帮忙做些活来抵当方才心安。医馆向缺人手,韩北旷见四人其意甚诚,就不推辞。
林月如内中轻功最佳,遂承了采买药草之职,往来相邻二村之间。怀朔膂力不弱,劈柴挑水等务自然属他。李逍遥则传拿物事,招呼病号,他本是客店店伙,这般原为老本行,韩北旷有其作辅,倒省却不少麻烦。赵灵儿见唯独自己不担一责,知道众人念她染疾之下多需休息,感激之下,不好拂逆善意,歇在后面养神。几人“爱兹田中趣,始悟世上劳”,甚喜白河乡下之风。
这晚夜色明美,难得好景,便算好景常见,也不如现下闲暇余裕,不赏实为可惜。可众人并不都如赵灵儿这般心思,李逍遥早早地便睡下了,在他房外清晰可闻鼾声如雷,雷声殷殷。若是原先,她见此月明风清之际,鼾声与徐云齐飞必要大不乐意,但适时因骤然变身激得性情又微有变化,当下不忍相扰,轻轻步出医馆,向村外南边林中漫步仰观。
一时耳中隐隐听到劈柴之声,心想:“咦,难不成怀朔师傅还没睡下?”她耳力非常人所及,当下寻声辨位而去,过不多时便见却是林月如在一片空场子上竖柴挥斧,动作并不如何迅捷,显得甚是清闲。
原来林月如虽生在富豪之家,却素来不慕荣华安逸,日常事宜都由自己亲办,绝不交于仆妇人等,殊无穷奢极欲之象。久而久之,更觉身边要是无事可做,反倒大不自在。自从接了医馆诸务,大为尽心,众人歇下也不愿停手,而夜半劳作扰人清梦,遂移到这边空地,并得了个安闲自在。
赵灵儿心道:“林姐姐却是比大哥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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