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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来敌名叫夏孤临,却是个哑子,二林多年前同其碰过面。那时林家堡便已分堂广布江表,张网结连,纠合武林中人响应宋廷共抗外侮,每每成事,立下汗马功劳。北方蒙古旗下所聚武士心有不甘,自恃其能,竟大胆直掩平江本堂欲待刺杀林天南,以邀功于其主,内中即有这姓夏的。林家堡享誉悠久,门中高手甚夥,本堂尤其多如浮云,自然万无一失,来犯武士廿余被林家堡人悉数击退歼灭,己方则毫无伤损。
只是夏孤临退去前负隅顽抗,徒手轻易折断林家堡人长剑,反掷断刃相击。林月如其时尚幼,不知利害,于众人未知觉间在一旁观瞧。一枚断刃擦颈而过,稍损皮肉,并削下了缕缕青丝。若再有偏移,林月如性命已然不在。她念及此处,探手至颈项间抚摸,多年下来,伤处已然结了疤,不过此事却深印心中,难以忘怀。尤其夏孤临那狠恶眼神,睡梦之中常自浮现,挥之不去。不想时隔多年,他又起意寻仇。
那边厢,李逍遥、司徒钟同夏孤临相斗仍如前林忠状,分明占尽上风,却伤不得对方分毫,且他竟似体力源源不绝,不惧耗损。呼喇喇,夏孤临一个扫堂腿,地下石块激射而来,犹如钢杖扫地之效。他又跃上房舍,随手破拆木料掷出,如摧腐块肉泥。二人见其势猛烈难敌,无奈且退。
林忠道:“曾闻苗疆有一奇异蛊虫,名为金蚕王,多服即令躯壳壮实迥异,犹如金刚不坏之体。这姓夏的状貌当就是如此来由,过了这许多年,竟更厉害了。”司徒钟道:“好家伙,这还怎么打?”李逍遥则心道:“又是苗疆,近日总与南人脱不了干系。”
林月如手臂微颤,举步欲前。林忠知她向来要强,明明心有余悸,却硬要迎上,伸手一拦,道:“交给老头子便好。”林月如轻轻相拨,仍欲上前。
这时,夏孤临见几人渐生惧意,反相欺而来。李逍遥、司徒钟正感棘手,突听林月如喝道:“你们二人让开!”跟着她人已窜至,却不出手,任凭夏孤临相击,自己于中躲闪,故意置身于间不容发之危境。砰砰,夏孤临着地翻滚,当处飞砂走石。林月如扭头奔回,高叫:“忠爷!”一面打个手势,指向上方。
林忠兴奋应道:“喔~~是小姐的‘斩魍魉’,对吧?”原来林月如平素亦自行研创剑式,以补己不足,鞭法上她则信手拈来,不为招数所制。当时林忠摆出八字步,矮身下去,双手叠放于前。林月如即将奔至,腾身跃起,一足踏来。林忠以掌心相承,待她踩实用上了力,大喝一声,高高将其抛向半空。夏孤临一惊,抬头欲瞧,夕阳余晖却刺眼射至,只得伸手遮于目前。
就在这时,林月如连鞘带剑在手,高举过顶,伴着长啸,重重压将下来。其速甚疾,夏孤临避无可避,这一击正中顶心。他虽周身犹如铠护,脑袋不受伤损,却难禁震荡,立时晕去,歪在一边。
林月如呼出一口气,走向司徒钟道:“此间事后料理拜托阁下了,望莫声张。”她如此说,自是顾及分堂隐秘所在了。司徒钟应道:“好说,只消交代下去,那帮龟孙子不敢违拗。”李逍遥于中绍介,林忠上前相见,过后道:“这姓夏的如此一搅当真麻烦,诸葛明月丫头伤重,无锡分堂头领一时要另择人手了。幸得有司徒大人在,此处不致端掉。那厮危险,处置时还请切切小心。”司徒钟应道:“是了,老伯放怀。”
闻知夏孤临突袭林家堡本堂致林月如受伤前情后,李逍遥赞道:“不愧是林姑娘,心中愈怕,却愈要迎克,无怪越战越强。”林月如则道:“不,我仍旧铭记那般惧意。”李逍遥诧道:“哎?”林月如道:“战阵之上,最重者为勇,勇往直前,才多占胜场。况且,若心生胆怯,周身僵硬,体力会削减更快,大为不利。不过,武人却不可一味无畏,只知前冲,那是拚命战法。只有心存畏惧,好好活着才能谈得上勇,若连自己性命也不顾惜,则纯然鲁莽无知,如此轻薄,岂不令尽人不屑?”她一番道罢,向出处走去。
林忠笑望其背影,李逍遥同司徒钟对视之下,大佩此论。
司徒钟随后招呼官府之人来至,将夏孤临押去,并救治分堂众好汉,之间并不泄讯,并强要众人守口如瓶。林月如、林忠自不指望彼等可靠,不过藉司徒钟勒令些时争取居间措置之期罢了。
众人料理完毕,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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