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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大叔们这般太也拙劣,怎么能套到好处呢?”这般话语过后,女孩从三人身后的巷口处现了身。一贼把刀搭在肩上,道:“小丫头,你是干嘛的?”女孩叹口气,说道:“真老土,做劫道的不别出心裁就别做嘛,岂不教人笑话?也罢,就让小蛮试演给大叔们看吧。”
她极为从容地近前,走到那人身边,说道:“你说你一家人都要靠你养活,定然很累吧?这样好了,不如你把住处告诉小蛮,让人家把你的家人一个不留,全都杀了,就清闲多了。你要还嫌累,那好,人家就也送你一程,让你们全家在地下团聚,永享天伦。”她越说面色越为狰狞,那人但觉背脊阴冷冷地直冲上来一股凉气,不敢再直视女孩双眼,闭目嘶喊道:“不、不要!”
一贼见状喜道:“喔,厉害啊,小丫头真了不起!老子却想不出来这般狠话。”另一贼上前抚抚女孩脑袋,笑道:“原来小丫头也是道中人,算我有眼不识泰山。”女孩淡淡地道:“大叔,藉你刀子使使。”那贼伸手舒过去,道:“给,小丫头要干嘛?”他脸上笑吟吟的,意存戏谑。女孩接过刀来,倏地一提,那贼一呆,右手已被齐腕切下。他痛得杀猪般大叫,在地下直打滚。另一贼见之慌了手脚,不由退后了两步。
女孩冷冷地道:“教你把刀子给人家,你就给了,大叔也真傻。……说什么人家跟你们是一道,要让温叔知道,他还得取笑人家会有这生蠢的部下。不,你们连小蛮的部下都不配当。更重要的是,人家最喜欢洁净,大叔的脏手怎么能在人家头上乱摸呢?唉,也是大叔你自找的。”她语气虽然冰冷,却毫无杀意,彷彿司空见惯,习之以常一般。
剩下那贼见势头不好,丢下同伴跑了。那持包之人颤声道:“我、我没看见,不干我事,我什么也没看见!”说完也逃去了。女孩鄙夷地盯着他直至他身影逝去,说道:“量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那被割断手的贼兀自叫唤不停。女孩嗔道:“别嚎了!你以为好好听吗!”一脚将他踢到角落里去。
女孩回到大道上,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口中哼着小曲儿,笑嘻嘻地不知在想什么美事。路人见到她这副天真的模样,都冲她微笑,心想好可爱的小姑娘,女孩一一笑还。
“小姑娘,喂,小姑娘。”女孩停步眨眼,耳朵动了两动,她向右首张去,见一人在间屋檐下向自己招手轻唤。女孩又眨了眨双眼,向身周四处张手问询道:“小姑娘,这里还有没有小姑娘?”她确信没人答话,才走上前来,说道:“对不起,大叔,这里只有人家一个小姑娘。”
那人呵呵笑道:“当然是叫你啦,哈,好有意思的小姑娘。”女孩仰头问道:“大叔,你找人家有什么事?”那人笑眯眯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见小姑娘你这生可爱,想和你熟络熟络。来,这是给你的。”说着掏出一堆新鲜糕饼来。女孩喜笑接过,张口就吃,说道:“谢谢你,大叔,啊唔,啊唔,真好吃啊。”
那人眉毛一动,好似自言自语地道:“好吃吗?……好吃就好……”蓦地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女子,跪倒在那人脚边,抱住他腿道:“求求您,放过她吧,那还是个孩子啊!”说着哀哀哭了开来。那人挣开那女子,叱道:“你又来做什么,还嫌坏事不多吗!”
女孩适时吃完了糕饼,咋着嘴道:“我说,大叔。”那人转身过来又复温然道:“啊,小姑娘,什么事?”女孩道:“你就是那什么人口贩子吧?人家虽未亲见,却听枯木老爷爷说起过。”此言一出,那人和那女子都大吃一惊。女孩坏笑道:“人家连毒虫都吃,怎么会怕下在糕点里的迷药呢?这技俩太也俗气了吧。”那人强作不知,说道:“你、你说什么呢,小姑娘,我怎么都听不懂?”
女孩根本不予理会,渐渐凶神毕露,双睛眯将起来,小嘴咧开,露出森森白牙,自顾自道:“老是遇上俗人,人家都有些生气了呢。”那女子但觉眼前一白,那贩子项上人头就已飞了出去,身子断颈处血涌如泉,路人见之相继惊叫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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