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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未经刀切的手擀面,上身穿超低胸白衫,半裸着两颗干瘪的Ru房,透明的白衫让人隐约可见两粒黑色的豆粒,下穿黑色超短裤衩,暴露着臃肿而松弛的臀部,脚穿一双恨天高的红色凉鞋,脚趾上清晰可见一根根半寸多长的黑毛。哦天啊,你们怎么又来了,女律师显然认出了老麻。在曾经的那块年糕的照应下,女律师还算比较客气的一顿慷慨陈词,但最后的结果还是,我们这管不了,也不能管。后来来了二十多位看热闹的律师,其中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好像是资深的家伙,绿豆眼里饱含着鄙视和狂傲说,就你们这破事,走到哪也没人稀的管,我告诉你们,赶紧走,别在这影响我们正常工作,别说这官司我们不能打,就是能打,也不能给你们这样的人打,看你们一个个那**样,还告状,交得起律师费吗?绿豆眼出口不逊,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阿赛岂是省油的灯,岂能容他这番羞辱。她用旋风般的速度从脚上扯下一只鞋,又用闪电般的速度拽下一只脚套,最后用子弹般的速度将脚套塞进了那张污秽不堪的嘴。绿豆眼先是震惊,掏出袜子,撅着屁股哇哇一顿呕吐,吐出了二十多根像狼牙棒一样长满刺刺的黑虫子,之后是暴怒,叽哩哇啦说了两句鸟语,后面那些穿得冠冕堂皇的律师们立刻摩拳擦掌,露胳膊挽袖子,上来就要动手。
“干什么!”老麻一声爆喝,“你们可敢。”
“呜------喂------”四百多人像升堂一样,声音低沉韵律一致。之后事务所内响起了棍棒碰撞在一起的声音、锅铲子和粪叉子相互敲击的声音、菜刀和铁锹斗殴的声音、锄头和洋镐刨地的声音,有的声音沉闷、有的声音清脆、有的声音纠结、有的声音沁人心魂,吓得那些个律师面如死灰,连连后退。
“你------你们------”老麻脸色铁青,右手食指指着这些渣仔般的禽兽,手臂颤抖,“你们------你们这些败类,看你们一个个穿得道貌岸然溜光水滑跟个人似的,其实你们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不,你们连畜生都不如------”
绿豆眼显然被吓破了胆,弓着腰,缩着脖子,双手抱拳,像一个沿街讨要的乞丐,“大,大哥,大姐们,有话好好说------”
“说个屁,说。”老麻转身带领着一干人马离开了接待大厅。在事务所门前,挂着那张硕大无比黑白相间让人直冒凉气的牌匾,如同灵堂前被阴风吹落了一侧的挽联。老麻是越看越生气,“摘下来,砸。”
“那群男男女女跟报仇解恨似的,一人一脚,将县XX律师事务所的牌匾踢得粉碎。”衙役乙捋着砰然跃动的胸脯,心有余悸。
“砸的好,砸的好啊,这帮缺德玩意儿,早就该有人修理修理他们了,要不然啊------”白龙马的话还没说完,大地突然像一个被饥饿折磨了五六十年的老汉看见米奇蛋糕一般猛地一颤,紧接着不远处轰然一声巨响,紧接着山摇地动,紧接着房顶的泥屑像破碎的煎饼一样纷扬而下。
“地震了!地震了!”骆驼和**破天荒的紧搂在一起,如同一对面临生离死别的恋人。
“疯了疯了疯了。”身材精瘦的衙役丙像一只细脚伶仃的山羊,跌跌撞撞的蹦跳着飞跃进来。
“谁疯了?”八戒少见的发出一声尖细的叱咤,“啊,跟死了娘似的。”
“刁刁刁刁,刁民疯了。”衙役丙结结巴巴的讲述了他的亲眼所见。
离开律师事务所后,老麻和阿赛率领着四百多人浩浩荡荡的按着原定计划开赴县衙,只是在半路上,高耸入云的‘地狱楼’严重的影响了他们的心情。那‘地狱楼’,如同一根扎在心头的刺,令他们疼,令他们极度的不愉快。他妈的,我们老百姓连房子都没得住,即便是有地儿住,也是一百个地方进雨一千个地方漏风,说到这个还真得感谢那些贴小广告的,这帮哥们实在是心地善良,他们可能是怕我们挨冷受冻,可是又想不出别的办法,于是就用花花绿绿长长短短大小不一薄厚不均的纸张把我们的房子糊了个严严实实,那家伙糊的,里三层外四层,尽管不算美观,但能遮风挡雨我们还有什么不知足呢,不过他们的热心程度实在是让我们承受不了,趁我们不注意,竟然将房子的窗户和门都给糊上了,进屋费劲不说,还弄得屋里漆黑一片,也好,连窗帘都省了。但是在这里,我必须发自内心的给这些贴小广告的朋友们提个建议,下次再贴,你们最好上房顶上去,往房盖上贴,把那些破砖乱瓦大窟窿小眼子都给糊上,哪怕我们付点费用也行啊。你问为什么呀?我得小点儿声和你说,物业的师傅们已经有十来年没维修过房子了。
不能再说了,再说就离题太远了。他们住着高楼大厦而我们却像狗一样住在用泥巴堆成的窝窝里,凭什么啊!不约而同地,恨从四百多人心中起,恶在四百多个胆边升。炸了它,炸了它。顷刻之间,成捆的**有了,满车的炸药来了,是几十个鞭炮铺老板偷摸主动送来的。这些老板一合计,这些东西平日里放在那也卖不出去,一是没人舍得买,二是没人买得起,放着也泛潮,还不如听个响,再说了,这可是炸‘地狱楼’,这可是举县欢庆的大好事,别说什么**和炸药,就算把自己点着,哪怕再搭上老婆,实在不行连孩子也豁出去了,只要能炸了‘地狱楼’,没什么不可以的。炸,炸炸炸炸炸炸炸炸炸。‘地狱楼’,这个凝聚着统治阶级心血和智慧的结晶体,这个充斥着腐败和罪恶的安乐窝,在人们疯狂的呐喊声中,在一声声惊天动地的爆破声中,颓废成一片瓦砾和硝烟。
当然,这些举动不可能不惊动县衙那些嗅觉比狼狗还灵敏的衙役们。这要是放在平时,孔不仁早都出兵镇压了,但现在他不是不在嘛。炸,爱咋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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