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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自己那位脾气暴躁的新酋长。
“不用了!大人,您只要让您的人问他哈特是谁。他一定会老实的。”
作为传话者的角魔又离开了,大概树林的那一头的必须要上演一点新节目了。
……
“格洛克先生,您今天早上吃的什么?”
“肉。”
“什么肉?”
“杜鹿肉。”
“杜鹿哪个部位的肉?”
“……我不知道,是队伍中负责食物的角魔准备的。”
“那么,格洛克先生您觉得今天早餐的口感像哪个部分的杜鹿肉呢?”
“……”
“好吧,让我们换一个问题。作为今天早餐的杜鹿是什么时候被捕获的?”
“前天……嗯,就是前天。”
“前天什么时候?”
“下午。”
“一共捕获了几头?”
“三头,两头成年的一头小的。”
“一次性捕获三头猎物,你们的队伍有多大的规模呢?”
……
各种各样有意义、无意义的问题不停的一个接着一个穿插在一起,翼魔意识到凭借自己的脑子根本无法将所有的问题都编造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答案。这些没有多大意义的问答中偶尔又会夹杂着一个直指真正关键的重要问题。如果仅靠编造答案,恐怕在对面各种繁杂的问答攻势下,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记住编造的每一个答案。只要穿插在繁多的问题中反复多问几次,马上就会露出致命破绽。何况还有对面那个成事不足的蠢货,只要把两个人的回答一对比……
格洛克顿时感到背脊一阵发寒,他看着这个笑容隐藏在黑气之中的年轻头领,意识到和他对持的其实是一名狡诈残忍,在洞悉人心上的造诣十分高深的熟手。
为了少吃点苦头,翼魔觉得自己只有唯一的一个选择,那就是如实回答。
……
大半天心智对抗,不要说接受审问的两名翼魔,连安德烈本人都觉得十分的疲惫,不过他还是愿以偿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神情委顿的翼魔意识到审问已经告一段落,他满脸希冀的看着深渊之子,“大人,我知道的已经全都告诉您了,只求您能饶我一命!”疲惫的格洛克眼神狂热,“我愿意毫无条件的加入您的队伍,誓死为您效劳!”
“感谢您的配合,格洛克先生,但是您的好意我却只能婉拒了。不管是因为您身为巴努玛的帮凶,还是对我的部下所作过的一切……”安德烈看似亲切的拍了拍翼魔的肩膀,“您放心吧,为了感激您的配合,我的部下会代我毫无痛苦的送您上路的。”
“不!大人,求求您了,给我一个机会吧!”深渊之子的判决让翼魔的眼中只剩下了绝望。
“在审问我的部下时,你们考虑过给他机会么?”安德烈最后看了一眼翼魔,“对了,最后还有一个娱乐节目……衷心的希望您和您之后将会找到这儿来的同伴会喜欢。”
格洛克眼睁睁的看着被他暗自骂作蠢货的哈特浑身鲜血的被高大的炎魔和蛇魔架到了自己对面的树干上。
他的身上看起来总共都没有几块好肉了,那些伤口看起来是被一刀一刀割出来的。暗红的豁口翻卷着,格洛克甚至已经可以看到他搭档在胸腹间伤口之下白色的肋骨!
“等那个叫嚣个不停的家伙断了气就给格洛克先生一个痛快吧。”安德烈吩咐完莫拉,头也不会的走了,为了应对敌人大部队的追击,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
“是,殿下。”
另一边,奄奄一息的翼魔哈特又被绑在了树干之上,他身边的角魔仔细的用骨质短刃切割着翼魔身上还算完好的皮肉。后者则疯狂的制造着不绝于耳而又虚弱的惨嚎。
“殿下管这叫‘凌迟’之刑,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归无底深渊的怀抱,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莫拉一脸平静的对翼魔斥候说。
背脊发凉的看着不断哀嚎的同伴,看着蛇魔面无表情的像对待死去的猎物一样在他的身上割下一条条鲜红的血肉,格洛克只希望那位貌似尊贵的大人能够说话算话——给他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