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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也咬了出来,钩蛇一个吃痛,将阿佑甩了出去,匕首直接就朝我们飞了过来,娘娘腔一个挺身,将我跟昏迷的顾飞护住,左肩挨了这么一下。
这匕首削铁如泥,娘娘腔的骨头非得被切断了不可。
百里佑又连着刺了好几剑,最后一下几乎将钩蛇拦腰切断了。
钩蛇重重倒下,伤口流出来的血几乎染红了这附近,蛇身一张一弛,奄奄一息,总算是结束了。
娘娘腔一把拔下肩上的匕首递给我,二话不说就开始扒拉开压我们身上的碎石。
“顾飞?顾飞?!……”
威胁解决,疼痛和疲倦夹杂着向我袭来,那种难受劲,是无法用语言文字来表述的。娘娘腔不停地在我耳边喊着顾飞的名字,听得就好像催命咒似的,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涣散。
百里佑拖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什么都没说,就一把扔了剑,朝娘娘腔使了个眼色,就将我背了起来往巨树下的裂缝走,我还想说那把剑怎么办,他就抢先:“不要了。”
不要了?好歹也是难得的好剑,他用得又顺手,这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上。
几番折腾,我将匕首别在了腰间,抱着那柄剑,跟百里佑互相搀着,侧身往里面走。而遗落的玉佛和木盒,则是被娘娘腔揣在怀里,他同时还背着昏迷的顾飞,也是拼了。
一开始的路窄得很,有几段即使是侧身走,都几乎前后都贴着石壁,再往前,就开阔了些,人工修缮的痕迹也明显起来。
走了不知道多久,就突然出现了下坡,四个人双双滚了下去,我眼前一黑,顿时就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后来是怎么出来的,我一概不知。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好几天后了。我的伤口被缝了好几针,断了两根肋骨,失血过多,但好歹保住一条小命。我听说他们三个也都度过了危险期,没有大碍,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还记得那个老猎户吗?就是他将我们送来了山脚下的医院。他说那天外出,就看见我们四个浑身是血的倒在山路上,吓得他立马回去喊人把我们送来了医院,要再晚个一时半会,估计我们都得没命。
几个月后,天气开始转暖,我们的伤也都好得七七八八了,加上有老猎户送来的祖传配方,恢复得还算可以,难得在山里的小医院,还能有这么好的效果。只是娘娘腔那左肩算是落下病根了,如我所料,匕首直接切断了他左肩上的骨头。
提起这事儿的时候,娘娘腔本人倒是一脸不在乎的模样,不停地开着玩笑:“爷就当这是‘爱的代价’了,你们要真觉得可怜爷……”他瞥了一眼顾飞,笑得一脸“娇羞”,一看就是不怀好意,“顾大帅哥就跟爷回去,安慰安慰爷,什么疼啊痛的,可都无所谓了。”
顾飞打了个寒战,抖了几下。娘娘腔也算是救他一命,好歹在那种情况下,都不忘了把他背出来。不过,娘娘腔这嗜好,我们可不敢恭维,他顾飞也不至于用“以身相许”来报恩吧。
“去去去,离我远点,别贴我身上!”顾飞抽出被娘娘腔拽着的手臂,一下跳百里佑边上,把阿佑抢着抱在怀里,把阿佑吓得挣扎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