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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晖银不理会向宝园的咒骂,他转头对二夫人说道:“娘,你看看,这些人中你最讨厌谁,我就先杀了谁!”
二夫人说道:“我的儿,还是咱们母子连心!知道我恨这些人,不过,我要先杀我最不恨的人,把最恨的人留到最后,让他一次次经受死亡恐惧的折磨!”
宝琪在南舒耳边悄悄说道:“这女人太狠毒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南舒笑了笑:这样妻妾成群的家庭,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女人与女人之间、孩子与孩子、女人与孩子之间为了争得丈夫或父亲的宠爱,为了争得更多的权力和财产,勾心斗角,互相陷害,虽然看不到刀光剑影,却都是鲜血淋淋,哪一个不是炼得心硬如铁,狠毒如蝎的。
说话时,二夫人已经走到女人和孩子身边,她先看了看站着的大夫人,脸上露出一抹嘲笑:“石红梅,你一定以为我最恨你吧!”
难道不是吗?大夫人的存在不是她最大的威胁吗?她再受宠,在向家再有权势,但终归只是一个妾而已,走出向府大门,各寨寨主、寨主夫人也还是以对待妾的礼节来接待她的,大夫人的存在始终是她越不过去的一个坎。
大夫人昂着头瞪着她,这个虽然顶着正妻的名分实际上却连一个普通的妾都不如的女人,这个一辈子被欺凌的女人,这个差点被丈夫害死的女人,她一直低如尘埃。不,她甚至连尘埃都不如,她躲在尘埃之后,想让所有的人忘记她和她儿子的存在,只为了能保护自己儿子的性命。可是,今天,当她听到向宝园亲口说出想置他们母子于死地的想法后,她突然惊醒了,原来,自己的忍让并不能保护儿子,真为了儿子好,就要替儿子去争取。
二夫人看着她凛然的目光,再次笑了,笑得灿烂如花,只不过,是一朵剧毒的花。她说道:“石红梅,其实我一点都不恨你,在向宝园这么多妻妾和孩子中,你对我是最无害的,你长得不漂亮,没有伶牙俐齿,也不会狐媚惑人,只要给你一碗饭吃,不让你娘家的人找麻烦就行了。不像那帮狐狸精——”她的声音一下提高,手指向几个年轻的妾,那些被她指到的女子吓得打着哆嗦低下了头。“仗着自己有三分姿色,就在向宝园面前鼓捣是非,还想要废了我!”她脸上的笑容也没了,声音也变得冷冰冰的,就连躲在墙上的南舒都感到了一丝凉意。
二夫人快步走到那群妾当中,抓住一个妾的头发,把她拖了出来,女子吃疼不过,发出一阵阵尖叫。她的肚子微凸,一看就知道是怀有身孕。二夫人手一松,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到她脸上,女子再次尖叫起来,急忙用手捂住脸跪了下去求饶:“二夫人,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喜鹊以前不懂事得罪了您,这里给您磕头了!”说完便“咚咚”地在地上磕起了头,她的肚子让她磕头很不方便,可是为了活命,她也顾不得了。
二夫人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说道:“这会知道求我了?每晚霸占着向宝园的时候想什么去了?想让向宝园把持家的权力交给你的时候想什么去了?以为自己年轻貌美就能无法无天了?以为自己会说讨人欢喜的话就能为所欲为了?就你那点能量还在我面前跳梁?我今天就让你看看那些在嘴里或者在心里说过我坏话的,算计过我们母子的人怎么一个个被我折磨。至于你,我要放到倒数第二个处置,我要先把你的孩子剖出来,在你面前把它碎尸万段,然后再看着你一滴滴流尽鲜血,慢慢咽气……”喜鹊吓得面无人色,只能一个劲地哭求“二夫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场上除了向晖银,都被二夫人的话吓着了:能想出这么残忍的手段,二夫人还是个人吗?
不管喜鹊的哀嚎和讨饶,二夫人又回到大夫人身边,脸上又换上了她如花的笑颜:“石红梅,看在你一辈子没有算计过我的份上,我让你第一个死。说吧,你想选择怎样的死法?上吊?毒酒?抹脖子?”
向辉光在那边大叫起来:“二娘,看在我娘没有得罪过你的份上,你饶了她吧!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二夫人转头看着他,依然是满脸的笑:“你倒是个孝子,可惜了呀!要是你生在普通人家,倒能母慈子孝,福寿康乐,可惜生在向家,又是嫡子,你挡了我银儿那么多年的路,如果不是你,我的银儿哪里需要下毒?哪里需要被他爹逼得离家出走,流落江湖,吃尽苦头?所以你才是我最恨的人,我要当着你的面先杀了你母亲,再派人找回你的妻子,一刀一刀地剐给你看,让你爱的人在你面前惨叫着死去,让你经受锥心蚀骨的痛,哈哈哈!”
她张开双袖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在空中飘荡,让人止不住全身起鸡皮疙瘩。
“哈哈哈……我要让你也尝一尝我这么多年心痛的感觉,哈哈哈——”突然,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僵住了。
透过树叶,南舒看到大夫人站在二夫人的身后,一只手紧紧抓住二夫人的肩膀,一只手从二夫人的背心拔出一把匕首,匕首一离开二夫人的身体,鲜血便溅了出来,喷在大夫人身上、脸上,大夫人不管不顾,又是一刀捅了下去。这一切发生太过突然,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去制止的时候,大夫人至少已经捅了五六刀,刀刀致命。
几个黑衣人急忙赶过来,很快就制服了大夫人,南舒心道不好,想要出手相救的时候,大夫人已经被黑衣人几刀砍翻在地上了。
向晖银和向辉光几乎同时惨叫:“娘啊——”
向晖银把向宝园交给身后的黑衣人,就跑向二夫人。南卷离向辉光最近,她趁乱跳到向辉光身边,一剑刺向抓住他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光顾着看热闹,没提防,凭空里一把剑刺向眉心,条件反射举刀相挡,向辉光感到肩膀一松,急忙提气一跃,挣脱他的控制,向大夫人奔去。
南舒和宝琪趁他们乱作一团,赶快跳到地上,把门打开,钱福麟带着护凌营的人就冲了进来,向黑衣人杀去。黑衣人见这么多人冲进来,向晖银这时候又沉浸在丧母的悲痛中,没有指挥他们应敌,不免有点慌乱。向府的家丁们趁机捡起武器跟他们打了起来。院子里一时乱糟糟的,向宝园那些妾和孩子们也都跑进房子里躲了起来。刚才还在地上磕头的喜鹊急忙爬起来向侧院跑去,很快就跑没影了,那动作,那速度,哪像个孕妇?
向晖银很快清醒过来,他放下二夫人的尸体,急忙指挥黑衣人聚集到一起抵挡,南舒等人指挥护凌营的兄弟们进攻。可是,黑衣人有三四十名,南舒这边只有十来人,虽然抵挡住了一部分黑衣人的进攻,可是向府那些家丁就有点手忙脚乱了,伤亡人数也在渐渐地增加。
这时,南卷格开一个黑衣人的刀,跑到跪在地上抱着大夫人尸体痛哭的向辉光身边,叫道:“大哥,先别哭了,你赶快指挥你的那些家丁呀,你看看他们这么乱哄哄地打,只会白白送命的!”
向辉光抬起哭红了的眼睛,看了看打斗的形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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