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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余烬:“?”
啥啊。
她抱着花不知所措的转头找银西,却见大狼满脸乌云密布,啪的一声折断了手里挑火用的木棍,怒气冲冲的也起身走了。
花很香,风很柔。
上神大人很懵。
她犹豫片刻,把那束野花送给边上抱着肉啃的满嘴流油的光屁股小孩,然后去追银西了。
篝火边的热闹与料峭的寒冷石壁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黑影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眼神怨毒至极,指甲划着石头发出刺耳的声音。
清冷月光下,能看见这个黑影一身泥污,脸上也满是溃烂的伤疤。
黑影望着余烬一路走过去,族人向她打招呼微笑。她走到银西身边,笑着说了句什么,高大的雄性转过身抱住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一切都让黑影眼里冒出火来。
“余烬!”
仿佛淬满了毒蛇的毒液,这怨毒至极的嗓音挤出来,沙哑异常。
黑影正是花。
被御放逐大荒后,花被野兽追赶捕食过,被其他部落的人抓住羞辱过,她一一撑了过去,变成了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她恨透了让她变成这样的巫。
尤其是当她看到,她恨极的那个人,依旧一身白衣纤尘不染,高高在上的受人敬仰时,这恨几乎成了实质,叫嚣着要吞噬了她。
想杀了余烬!想把她踩在脚底下狠狠地**!
花咬牙切齿,恶毒的瞪着相拥的两人,渐渐隐回黑暗中。
余烬若有所感的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眼底若有所思。
却被大狼用力揉进怀里,闷哼:“巫莫不是还在想着那束花?”
上神大人神经迟钝,想了一路才后知后觉的想到,银西这是醋了。
不由乐了,跑到别扭的大狼身后,轻笑道:“呦,银西大人这是上哪儿灌了三斤醋?好酸啊。”
大狼回头抱住她,占有欲极强的在她额角嗑了下,低沉的问她:“花好看么?嗯?”
余烬笑的花枝乱颤,点了点头。
于是大狼更气了。
逗够了大狼,余烬见好就收,方才那点子微妙感觉也只归做错觉,踮起脚尖在大狼耳边轻声呢喃:“旁人送的花再怎么好看,也比不上银西送了个族长啊,嗯?”
早知这人醋性这么大,她可不敢接那束花。
银西弯了弯眸,牵住她的手:“今天是烈大好的日子,回去吧。”
余烬点头。
这回她学聪明了,挨着银西坐,对任何雄性都敬而远之。
蘖酿成的酒度数虽低,但族人几碗下肚,也有了些醺意,纷纷跳起舞来。
原始部落的舞,大多在祭祀或出行打猎时而跳,古朴雄浑,气势逼人,但用在这种时候未免正式了一些。
余烬眯着眼,大抵也有些醉了,将神服宽大的衣摆扎起,也上前去跳。
便是大开大合的猎舞,在她跳来,也多了几分旖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