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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
没有什么动作，但身上却散发出了摄人的寒意。
使得偌大的房间，温度骤降！
“你是何人！？”老妪死死盯着姜沐阳，沉声问道。
两个壮汉则已经起身，一人握紧了拳头，另一人从旁边拿起一把刀握在手中。
目光警惕的看着姜沐阳。
他们三个只听说过姜沐阳的大名，却并未见过他本人，故而不认识。
但谭峰是见过姜沐阳照片的。
“姜，姜沐阳！”
谭峰惊呼出声，瞳孔急剧收缩。
“什么！？”
“你是姜沐阳！”
“嘶！”
“姜皇！！！”
四个武者同时大吃一惊。
浓浓的恐惧瞬间便袭上心头。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刚才商量的，正是要对这位大佬身边的人动手？
雾草！
这……
“噗通！”
光头壮汉手一松，装满钱的蛇皮袋沉甸甸的掉在了脚下。
胡圈壮汉更光棍，双腿一弯，膝盖重重的砸在地板上，把地板都砸碎了。
直接跪在了姜沐阳面前。
老妪颤声道：“姜，姜皇，这是个我会，你听我狡辩……”
“嗤！”
话还没说完。
老妪身躯一颤，眉心出现了一个婴儿拇指粗细的血窟窿。
鲜血汩汩流出。
摇晃两下，倒在沙发上。
已然气绝身亡。
“姜皇饶命！”
“姜皇饶命啊，我们只是一时糊涂，我们……”
“嗤嗤！”
两个壮汉还在求饶，姜沐阳却已经动手了。
两人顿时倒地而亡。
血腥味弥漫起来，充斥在房间内。
姜沐阳脸色如常，目光也没有一丝波动。
仿佛刚才不是杀了三个人，而是踩死三只蚂蚁。
在他们决定拿钱的那一刻，下场就已经注定了。
“呵呵，姜沐阳，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啊。”谭峰在短暂的惊慌之后，竟然冷静下来了，探身把烟头戳进烟灰缸里，面无表情的说道。
姜沐阳说道：“对待敌人，就应该如此，不是吗？”
“说得对，对待敌人就应该打死，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否则，就会像我这样，儿子死了不说，我自己也要死了。”谭峰自嘲一笑。
姜沐阳看着谭峰说道：“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谭峰长出一口气，苦笑一声缓缓道：“你说的对，是我自己选的，有任何后果，也是我自找的。”
“但是没办法啊，黑省王，呵呵，这个名号听着倒是挺威风的，但这都是表面。”
“上面早就想动我了，毕竟官方不可能容忍像我这样的人出现。”
“为了生存，我只能投靠龙少爷，只能做他手里的刀，去做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做办一些脏活。”
“我不怪他，也不怪你，这就是命，我走这条路，就注定了这个下场。”
谭峰满脸的无所谓，似乎看透了一切，接受了命运。
姜沐阳淡淡的说道：“别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你能有今天的财富和权势，是踩着多少人上位的？那些被你打压，甚至家破人亡的人，才应该可怜，至于你，没资格。”
“姜沐阳啊姜沐阳，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
谭峰摇了摇头说道。
两人就好像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在聊天叙旧。
消瘦老者站在门口位置，不敢进，不敢退，身体都僵硬了。
谭峰笑呵呵的给姜沐阳倒了杯酒，“敢喝吗？”
“有何不敢。”
姜沐阳结果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酒精的辛辣在口腔中爆发。
看着姜沐阳饮酒，谭峰眼眸中寒芒一闪而过。
右手动作隐蔽的在腰间摸了一下。
一把掌心雷落入手中。
抬手，瞄准，开枪。
一气呵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