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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泽的目光里，有一丝血红。
他瞪着身为他父母的程建国和柳玉珍，这两个人从来就不像是一对夫妻，更不像是父母。
他对他们，是失望和痛心的。
指着门口的方向，又说了一遍，“出去，别在我面前吵，我不想看到你们。”
“以泽，你必须去医院再检查一次。就算你不听妈妈的，也该听听奶奶的。”
“我自有分寸。”
程建国：“检查，什么检查，以泽的体检有问题吗？”
程以泽：“出去，滚。”
-
从西院出来的柳玉珍，径直的往前走。
身后的程建国追上她，拽着她的胳膊往后一拉，“柳玉珍，你把话说清楚，以泽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柳玉珍回头冷笑，“你不是只关心你外面的女人和钱吗？儿子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我不想和你吵，当时我们说好的，我不和你离婚，不让你们柳家破产，你也别管我的事。”
“你的烂事，我确实不想管。”柳玉珍再次冷笑，“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儿子死了，你在程家就是个pi。就凭你，要本事没本事，要能力没能力，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老太太一定不会把大权和家产交给你。等老太太不在了，你只有被你的兄弟姐妹，甚至你那些侄儿侄女扫地出门的份。”
“以泽到底怎么了？”
“你知道他怎么了又有什么用，你儿子根本不需要你关心。”
“他遗传了爸的血友病？”
“程建国，都是你的错，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做尽了坏事。报应到了儿子身上，如果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怎么可能呢？”
-
中午十一点，程以泽处理完正事从书房回到卧室。
白小白睡相不雅的趴在床边，一只腿吊在床沿以外。
他摇摇头，咧唇笑了。
“真能睡！”
他小心翼翼的捏着她的脚踝，把她移进去。
她翻了个身，嘴里嘟哝了一句，“别吵我，让我再睡会儿。”
“生活习惯差，作息时间混乱。”他叹一口气，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她，拍了拍她的屁屁，又说，“不饿吗？再不起床，就要错过午饭了。”
“我，好，困，啊！”她把字音拖得很长，挥手推开他拂在她屁屁上的手，“别吵了，再睡一会儿。”
他摇头笑了笑，将她露在被子外的玉臂盖进被子里。
昨晚他只要了两次，她就累成这样。
要是他再多索求几次，她会不会累晕？
他觉得她哪哪都好。
连她睡相不雅、不爱收拾、又笨又蠢、丢三落四的所有毛病，在他眼里都是优点。
可唯独这一点，经不起“折腾”，让他特别的不满意。
很多时候，他还没尽兴，她就已经睡着了。
是他在她面前没有吸引力了？
要不然，以前天天喊着要睡他的人，怎么可能从来没有在那方面上主动过？
更不用说配合他的节奏了。
不行，他得让这个女人锻炼体力。
否则，怎么能满足他那方面的需求？
程以泽坏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