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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炸死霍老五的凶手吗？这么巧吗？那我们不是给霍老五同志报仇了吗？”王小跃继续说：“顺谋同志，看来你的记忆力太好了，而且能在打仗的过程中记住对方脖子的一颗痣，要是我估计都忘记了。霍老五同志终于可以死亦瞑目了。”
王顺谋说：“当时我近距离和她对话过，就留意了一颗痣，她化妆成一个老太，我看她脖子一点皱纹都没有，我料定身份可疑。和大家说一下，霍老五也是我们的同志，入党时间比我晚两个月，但是比你们早一点，当时出于斗争需要，彼此身份保密，你们其中有些人可能还是他曾经的部下呢。把这女恶魔包扎好了就绑了，把她带到单乳山片区吧。天也快黑了，我们从这到单乳山就两个小时，大家抓紧吧。”
“我是霍同志的老部下。”“我也是。”“我也是。”王顺谋看着举起手说话的士兵说：“看来霍老五同志还是带出很多同志的。”
女特务被绑好了，让她骑着一批马，为了防止意外，马的两侧都有人看守。王顺谋与她并排前行，“你叫什么名字，看你这么年轻，怎么会加入军统呢？只要你肯说出军统老巢在哪，我保证你不死。”
被绑的女特务说：“那天只是误杀了你们的队员，我是锄奸队的，专门杀军统内部的叛徒，要不是你们那天盘问我，谁会和你们有冲突。你们那么多人对付我，我能不使用手雷吗？”“那你叫什么名字？”王小跃问。
“我名字重要吗？要是你觉得重要就叫我张倩吧，代号‘秃鹰’。反正我迟早会死在你们手里，说了也无妨。”
“你认识张婕婕吗？她在团坡寨寨主家做丫鬟。”王顺谋问。
“你傻啊，军统怎么可能会用真名来示人，所以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除非看照片才知道。”女特务张倩说。山路崎岖，张倩被马颠得有点受不住，毕竟受了枪伤。
“你只要肯和我们合作，我们不但不杀你，还可以让你回家去。”王小跃在二人后面说。
“我回家？能回吗？我就是锄奸队成员，我不知道他们心狠手辣吗？我只有死了他们才会放过我。”特务张倩幽怨的说。
“那天你是去哪里来？”王顺谋不死心的问。
“我去广西执行刺杀任务，任务完成后我返回。”
王顺谋继续问：“那你把我们轰炸之后你去哪里了？”
“这不能告诉你，我有我的使命。我只能说你们霍老五该死，因为我不想杀他，是你们几个想杀我。我不是普通特务，我说了，我只负责锄奸。他是我第一个杀死的共匪。”
“说话小心点。小心舌头。”王小跃望着她的背部说：“我看你不过二十五六岁，咋这么蛇蝎呢？你杀人咋那么下起手？你良心何在？”
张倩转过身对后面的王小跃说：“大哥，不要在这里装了，你我使命不同罢了，不是我想杀人，是我不动手上司就会对我下手。我没得选。明白吗？我是军人，你也是军人，这个不会难倒你吧？”
“我们合作吧，你只要告诉我老巢在哪就可以了，你也可以加入我们，继续干革命。我们共产党政策历来都是敞开大门的，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王顺谋说。
“你们不为霍老五报仇了？”特务张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