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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影电射而来,没到静姝跟前,先跟陆达对了一记。
熟悉的互怼响起来,静姝蹙了蹙眉。
“陆达,回来。”
陆达瞪了姚五一眼,落在静姝身侧。
“侯爷呢?”
姚五:“破坏运河的人抓到了,侯爷今晚回不来,让属下来告诉殿下一声。”
“抓到了?!江同和的人?”
姚五点点头,“是,侯爷设了个陷阱,当众抓到了他。这个时候,应该有不少人知道运河损毁是人为的了。”
静姝笑了,果然,她永远可以相信夜寒川。
有他出手,万事大吉。
“让他保护好自己,别掉以轻心。”静姝叮嘱道。
“侯爷也说让您保护好自己。”姚五憨憨一笑,“今晚想必就要动起手来,您一定要小心。”
扭头对着陆达,他立马换了一幅面孔,“保护好殿下,不然侯爷回来打死你!”
陆达嗤道:“用的着你嘱咐?”
姚五走后,静姝立即安排宅子里的听风人员趁乱撤出扬州。
“舒衍,你跟他们一起走。”
“那你呢!”舒衍皱紧眉头。
“我留在这。”静姝把锦如往他旁边一推,“你们一起走,动手之后江同和一定会狗急跳墙,你们在这太危险了。”
“殿下,您跟我们一起走。”锦如抱住静姝的袖子。
静姝坚定地拨开她的手,“侯爷动用禁军名不正,我必须在这。舒衍,带她走。”
舒衍咬紧了牙,深吸了一口气,拉住锦如道:“好,我们走,但你一定要平安。”
“我会的。”静姝点头。
舒衍拉走了锦如,他们不通拳脚,遇上敌人半招都挡不下,留在这还要浪费战力保护他们,落入敌手还会成为掣肘,不如离开。
“陆达……”走前,舒衍看向他。
陆达点了点头,“少东家放心,殿下不会出事。”
把人送走,她和陆达偷偷从宅子里的密道转到了另一个隐秘的小院。
***
“故意毁坏运河是重罪,你是招出幕后主使,还是本侯把你送到江大人那,按律发落?”
夜寒川对面,一个人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浑身是泥,半边脸已经肿了。
而他姿态凛然,眸色冰冷,黑袍上一点灰尘都没沾。
破坏运河的人自是知道他的身份,作为北越人,对夜寒川的恐惧几乎是刻在了骨子里。
周边比运河水还汹涌的骂声在他耳边浮浮荡荡,他听不清,只能看见那双裹挟了北境寒风的眸子,冷冰冰的审视着他。
“我……”艰难的开口。
“没有人指使就送到江同和那。”夜寒川对身后的人淡淡道。
破坏运河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夜寒川这么快做决定。
到江同和手里,他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一定会杀了他!
前头他已经杀了两个北越人,还有两个也被关进了死牢,而他,就是下一个!
身子已经被人架了起来,他脑子一热,“有!有人指使我!”
他可以为了北越出生入死,但不能这样窝囊的死在自己人手里!
江同和平日指使他们干这个干那个,遇上事了连他们的命都保不住,他凭什么继续帮他隐藏?
夜寒川抬了抬手。
“说。”
冰冷的眸子散发着无尽的威压,压垮了这人最后一点犹豫。
“是江同和。”
所有人静了一瞬,灯笼透出的光影微微晃动。
久久的寂静之后。
“不可能!”
人群中有人出了声,愣住的一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不可能!”
“污蔑江知府,你居心何在!”
更有甚者,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夜寒川,“这不会是侯爷和长公主故意安排的吧,就是为了抹黑知府大人!”
“居心叵测!”
夜寒川把那人扔在众人的吐沫星子里,没管他。
“不是的!”
被指着鼻子骂的滋味不好受,何况骂他的还是他平素最看不上的弱鸡大周人!
“我说的是真的!我是北越人,江同和也是北越人,破坏运河就是为了让你们逼朝廷往出拿钱!”
他抻着脖子大喊,异于扬州人粗犷的嗓子显露出来。
似乎是这些话都说了,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不介意再多说一点。
“你们也是蠢!朝廷不给钱修运河这事就是我们传出去的,不然你们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怎么能知道?哈哈哈哈哈!一群蠢货!自以为多正义呢,不过是帮着我们跟你们的朝廷要钱!”
似乎是知道自己活不了,他笑的极其猖獗。
百姓们被骂了一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一小部分人还在坚定地维护江同和。
有几道身影消失在了人群里,夜寒川淡淡的扫了一眼,对身后人打了个手势。
“走吧,去和江同和对峙。”
七八尺的男人,他单手就拎了起来,面不改色的把人提走了。
知府衙门灯火通明,江同和好像早有预料,坐在正中等着他。
夜寒川把破坏运河的人扔到堂上,抬脚跨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
江同和起身,照旧行了个标准的礼。
“解释。”夜寒川冷眼看着他。
江同和捋须一笑,“宵小污蔑,侯爷如何能信?”
“我信。”夜寒川握着剑身,杀气一朝没了压制,疯狂的汹涌而出。
“这是侯爷的意思还是长公主的意思?”江同和死死地盯着他。
夜寒川左手拇指按上剑格,“你偷运粮草出扬州,长公主已经知道了。”
江同和脸色阴沉下来,“你们早有预谋,卖粮草是故意的!”
这么说,谢静姝从头到尾都没信过他!
“嗯。”
“夜寒川。”江同和缓缓地坐在了知府的椅子上,“我承认你武功高强,领兵作战也有一套,可今日,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出我的门吗?”
随着他话音落下,衙门两侧埋伏的北越人蜂拥而出,弯刀钩戟全都对准了夜寒川。
而他,只有一个人,一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