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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芦伟过了一个辛苦又勤奋的夜晚,真的。
半夜被句蓉梅从床上赶下来,只得去了胡薇薇房间,天要亮时,又被赶回句蓉梅床上。
等再次从句蓉梅身上起来时,叶芦伟该死的中年生物钟又到点了,强迫自己迷糊了下,想到还有长久的幸福得争取,坚持着起来,下楼跑了几圈,又回去做早饭。
这日子幸福不幸福,真的是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樟木河开发项目,是叶芦伟自己的优势项目,就不打算让何二流参与了。吃完早饭,把撒疯走不动路的句蓉梅又抱上去睡回笼觉。叶芦伟下来拉着也想去睡的胡薇薇说:“你就别睡了,等下跟我一起去跑工商注册。”
“我不去,我要睡觉。让毛毛姐去。”胡薇薇就是心理不平衡,句蓉梅是想到要回泸海去,拚了命的要,才把自己玩得累瘫了的。
“毛毛去个屁,她得让人卖了。你和她一起去,带她学会,恩,你其实也不会,也得去学。”叶芦伟把胡薇薇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又说:“院子外面就有驾校,你和毛毛都去报名学开车,谁先学会,谁就开好车。”
“呸,凭什么学得慢的就开不到好车。”黄轻菊先就没信心。
“呵呵,因为昨天我忘了说,找人家大公司要了个批文,只有一台日本车。”这个时代瓦片国人对日本人还不是太讨厌,后来日本谋求全球遏制瓦片国,瓦片国老百姓才有点醒悟过来。不过没什么卵用。
自唐以来,这白眼狼就是瓦片国之患,还从来没打赢过人家。瓦片国强大时,就主动用自己的血肉养着它,弱小时它就自己扑上来咬几口,诺大个国家从来不知道反思和报仇,真是日了狗了。说来伤心,不说也罢。
叶芦伟昨天散会跟老廖告别时,想起现在的路况,就开玩笑地跟老廖说,你的批条越野车,能批一台我不,实在是被路况巅怕了。结果老廖直接说,下个月就有两台车,给你一台,很贵,准备好钱就行。
叶芦伟拉着胡薇薇和黄轻菊,把几个部门跑完,主要是让她们认识路,然后把收集到的资料扔给胡薇薇,让她整理出来,看看注册一家投资公司需要哪些条件和手续,根据要求再着手去办。
胡薇薇嘟着嘴,一边做一边嘀咕什么就只晓得欺负她,毛毛个蠢猪就天天耍,怪不得长那么大。
黄轻菊正在削水果,闻言拿刀子虚空比划了下胡薇薇的脸,胡薇薇终于住嘴。
句蓉梅睡到快中午了才起来,两个眼圈都还有一点水肿。倚在二楼护手上,看着下面三人,微笑着不想下来。
楼下叶芦伟在做午饭,黄轻菊在收拾屋子,胡薇薇趴在餐桌上不时吃一块削好的水果,又低头写画着什么。整个房间充满着静宓的甜甜的味道,好像一切都很和谐美好。
胡薇薇偶然抬头,看到在楼梯口微笑的句蓉梅,调皮地眨了下眼睛,笑着说:“切,粉色的,他不喜欢,他喜欢白色和蓝色。”
句蓉梅听了一愣,忽然醒悟过来,啊了一声去捂裙摆,看见胡薇薇还在促狭地笑,直接就把脚上的拖鞋踢了下去。
胡薇薇啊了一声,捡起拖鞋又扔回去。刹时之间,好像阳光都被惊动,整个空间都欢快明亮起来。
叶芦伟端着一盘凉拌折耳根出来,看见句蓉梅正追着胡薇薇过来,想去掀她裙摆,放下盘子拦腰把句蓉梅抱住,在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好啦,她敢穿的全是蓝色和黑色,就为了好洗,你又不是不知道。”
午饭还没吃完,叶芦伟就收到个传呼,看完后就发愣,饭都不想吃了。句蓉梅看他发呆,接过传呼一看,上面显示:三点半,二号会议室。行办。
“什么会议?为难成这样?”句蓉梅不解。
叶芦伟苦笑,二号会议室是小会议室,如果真有会议,那么主题肯定是樟木河开发项目,但以贝副局的性格,他不太可能这么及时地组织力量开始做工作,这条河干流上的第一个电站明年初才会开始引水隧道标,二枯后发电。今年十月份初期进场的两个支流电站,项目部有三十个人足够了,完全不用现在就开始忙。
如果没有会议,那这消息就是贝小木发的,不是二号会议室,而是基地二号门。
贝小木应该也是要参加高考的,她户口在蜀都,现在回来肯定是考试,不过学籍这一关,贝副局操作起来难度就很大,不管好孬,有个高考成绩和考号,安排贝小木进大学就节约得多。
叶芦伟现在名义上是配属以贝副局办公室打杂,局里本来平息的叶贝两家的消息又风起云涌。叶芦伟就是不想去局里再添波澜,所以一般不去上班。
这次有了樟木河项目,相当于给中万局拉了一个五亿以上的工程标,怎么也能在高层遮掩得过去,没人会来过问他上班的事。
吃完午饭,叶芦伟懒得再想,拉住要去洗碗的黄轻菊,不让她去。这两天她跟个受气丫环一样,什么事都去抢着做,心里肯定不高兴。不管她挣扎和句蓉梅的白眼,抱了黄轻菊就上楼睡午觉。
只有跟黄轻菊睡,才没那么累。叶芦伟很快睡着了,黄轻菊却睡不着,侧着看了他一阵,心里爱怜,却又气恼这没节制的样子,把叶芦伟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悄悄爬起来,让他好好睡一阵。
楼下句蓉梅正叉着腰颐指气使地教胡薇薇怎么收拾,胡薇薇嘴都嘟肿了,不过句蓉梅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黄轻菊看胡薇薇围着个围腰,手忙脚乱的可怜模样,想去帮忙,句蓉梅一把拉住,笑道:“少去同情她,她装的。什么都不会做,怪不得不想嫁人,嫁了人哪里可能什么都不做?”
“我哪里不想嫁了,我,我就是不想洗东西。”胡薇薇大声辩驳,还转头做出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想让黄轻菊帮她。看见黄轻菊被句蓉梅勒在腰上,知道不行,只好又去洗,还故意把碗扔得乒乓乱响。
“薇薇,我们定个规矩,你打烂一个东西,就来泸海帮一个月忙,让你少去打扰小叶子。他才十八岁,身体都没发育完全。”句蓉梅现在欺负胡薇薇超有爽感,笑眯眯地说。
“呸,你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心痛他?你看看你的水泡眼,一晚没睡?”胡薇薇转头挑着眼角说。
黄轻菊听这两个越说越不靠谱,冷着脸说:“我看你们最好还是节制点,不光他受不了,你们自己受得了?真是不害臊。”
句蓉梅听黄轻菊这样说,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这两天她为了粘住叶芦伟,努力使自己习惯有别人注视的生活,当着两人面大胆做了许多大违本心的事,心里其实很是惭愧。昨晚跟叶芦伟不知节制的疯,有想榨干他的意思,也有自报自弃的意思。
“毛毛,你真不想跟他?你看看你们现在这样,我看你是逃不出他的魔掌的。”句蓉梅转移话题。
“小叶子说了,我们都是可以勇敢离开的,就她不行,她离了小叶子会被人家拉去卖了,还会帮人数钱。切,就她最宝贝。”胡薇薇被两人守着洗碗,心里更气,逮谁都咬。
“我就宝贝,怎么啦?按他说的,上一辈子我就让给你们了,我现在就不让。”没叶芦伟在场,黄轻菊就恢复了攻击力。
她现在只要看到叶芦伟,心里就充满无奈,再提不起精神,被这流氓手脚都动过了,只勉强维持着底线,自己都知道这就是个象征性的意义,她已经习惯了叶芦伟跟她动手动脚,要是叶芦伟跟她擦肩而过时,不掏她一把,才会真的生气。
“你不让?你不让你上啊?又不敢上,有心没胆的。他老婆九月份就来了,我看你又只有逃命的份。自己不知道把握,你要上一辈子勇敢点,以小叶子那死样,哪里还有他什么老婆的事?”三人基本上已经相信了叶芦伟的故事,因为这家伙实在太神奇了,赚钱的本事不说,对她们三人可以说了解得让她们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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