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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话踢馆小分队(上)
“踢馆?何为踢馆?”姚织锦看着满脸焦灼的丁伟强,莫名其妙地问道。
“不是吧,你连这都不懂?这不行啊,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与时俱进懂吗?像你们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管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怎能知道世界发生了怎样的改变?我……”丁伟强滔滔不绝地絮叨起来。
姚织锦在旁冷眼看着他,低声道:“小丁,请你说人话,行吗?”。
“唔?啊,对不起对不起,咱还是说正事吧。”丁伟强一脸愧疚,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苦恼地道,“唉,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简而言之,就是今天上午,咱珍味楼里来了一拨人,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的,说是珍味楼最近风头正劲,要跟咱们比试比试呢”
“哎呀,若洪大叔能派上用场,我还用得着这样着急上火的?”丁伟强使劲跺了两下脚,“一听见有人来踢馆,洪大叔立刻就从后厨出来了,可人家压根儿瞧不上他呀,一门心思只要见咱们老板,还说什么跟最强的人比试,才真正是赢得光荣,输得痛快你是没看见,洪大叔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一棍子把他们掀出去,我和汤掌柜好说歹说死拉着他,这才没出差错。”
姚织锦暗自忖度了片刻,心里想着反正冯姨娘已经诊病结束,与其呆在家里无事可做,不若去珍味楼走一遭。听丁伟强话里的意思,今天来闹事的这群人恐怕不是善茬,虽说汤文瑞是个能言善道之人,总归是自己在那亲眼看着才能放心。
她于是便点点头,道:“那行吧,你稍等我一下,我回去收拾收拾,顺便让他们雇辆车,这就跟你回珍味楼一趟。我倒要看看,这些来踢馆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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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很快来到西大街,姚织锦从窗户里看见汤文瑞站在离珍味楼几步之遥的地方左顾右盼,忙叫停了车跳下来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道:“汤掌柜,你站在这儿做什么?酒楼那班人很棘手不成?”
汤文瑞紧皱着眉头道:“老洪跟他们在那儿叽歪呢,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吵得我耳根子疼得慌,便索性出来迎一迎你。姚姑娘,来者不善哪”
“怎么?莫非是润州城各大酒楼的人联合起来对付我?”姚织锦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不至于吧,珍味楼上个月生意还算不错,但咱们从头做起,还远未到能对城中那些个久负盛名的大酒楼造成威胁的地步,他们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哪是啊”汤文瑞跌足道,“今儿来的,全都是城中一些小饭馆的厨子,甚至连街边卖豆腐脑的小摊档老板也夹杂其中,口口声声念叨着咱们酒楼价格压得平,令他们无路可走了这伙人折腾了半天,我们口水都说的干了,他们死活就是不走,非要见着你不可。我在这等着,也就是为了提醒你一句,跟他们打交道,你得加点小心,俗话说的好,阎王易见,小鬼难缠哪”
听到这里,姚织锦也便有些明白了。说珍味楼的价格压得平,影响了他们的买卖只是一个幌子,事实上,在饮食这一行,借与大酒楼比试来擦亮自己招牌的事情比比皆是。珍味楼如今换了老板厨子,一切只算作是重新出发,在这种时候,那些大酒楼碍于自己的名声,不屑也拉不下脸来上门找麻烦;而这些个小商小贩,做生意原本就是为了讨生活,为了照顾家中那几张嘴什么事都得做,自然不会诸多顾虑。眼下珍味楼势头正盛,这些人跑来砸场子扬言要比试,若赢了,自然在润州城里声名大噪,前路一片亮堂;即使是输了也不丢脸,保不齐还能给人留下“明知不可能而为之”的印象,博得两分好感,于他们只有好处而没有一丁点坏处,简直是没本儿的买卖。
人既然都来了,便没有往外赶的道理。姚织锦须臾之间已盘算周详,对汤文瑞点了点头,领着他和丁伟强走进珍味楼的门。
此时已是晌午,原本是一天之中生意最好的时候,但由于大堂之中有六七个面色不善的男人围坐在圆桌边,个个儿脸上都是气势汹汹,再加上旁边洪老头又急赤白脸地说不上两句话就要跟人“出去练练”,所以,许多食客都不敢进门,只在门口徘徊着,顺带也瞧瞧热闹,就连二楼的雅间,也有不少人打开了房门在那儿探头探脑。
姚织锦缓缓走进去,原本喧闹的大厅立即安静了下来。
她不愿意和人硬碰硬,不动声色地朝四周看了看,竟一眼在人群中发现了一年多以前被她骗了两个枣泥馅大包子的胖大叔,忙死死憋住了笑,一脸惊恐地道:“哎呀,这是怎么了?我不过一日没来,你们就不肯好好做生意,都围在一块堆儿作甚?汤掌柜,这几位等得都不耐烦了,你还不安排人替他们点菜,若是饿着人,那可太过意不去了”
汤文瑞是何等样人,立刻明白姚织锦这是要以退为进,也便做愧疚状,低着头不言语。
一个一身精干短打的三十来岁壮汉从桌边站起,冲他几个伙伴点了点头,以首领之姿迈着大步走了过来,站在姚织锦面前,一开口,声音粗嘎得好似在锯木头:“姚姑娘,今儿我们来,打搅了你的生意,先在这儿跟你陪个不是。我们都是粗人,没念过书,大字也不识得几个,学不会那些拐弯抹角的道道儿,少不得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今天来不为别的,只是想要给自己讨个说法,顺便的,也和你切磋一下厨艺,孰优孰劣,一试便知。”
姚织锦仿佛愈加害怕,朝四周看了看,倒退了一步,道:“我都不认识你们,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你们偏偏找我要说法?我一个姑娘家,要撑起这么大一间酒楼,已经很不易了,为了不出纰漏,处处都谨小慎微,莫非这样,也得罪了你们?”说着,还委屈地扁了扁嘴,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上上下下众多围观者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围观群众最大的作用就是,他们不论场合不管身份,永远热情洋溢地高谈阔论,发表自己对每件事的看法。姚织锦这番话一说出口,他们顿时十分尽责地议论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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