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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蝶不悦的冷冷地说:“弥勒吴,这很重要吗?你别把我对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弥勒吴觉得自己失了态,说话语气不太得体,致以中伤了救自己命的恩人,敢忙换了一付笑脸,赔礼道歉道:“哎呀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一时心急了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抱歉!抱歉!”
白玉蝶看弥勒吴诚心道歉,心里并无恶意,面色稍缓,说道:“念你心诚道歉,我就原谅了你,记住,以后再不许以那种语气与我讲话,我受不了......我是奉了我祖父之命才去拦截‘快手一刀’的。【全文字阅读】一?看书WW?W?·1?”
弥勒吴感到惊讶,困惑不解地问:“‘左手剑客’白云鹤是吗?你祖父又为什么要你这么做呢?”
“这是因为我祖父曾经得过一种怪病,一种令心智逐渐丧失,使天下群医为此束手无策的怪病。我们看着他老人家一天消瘦一天,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急得哀声叹气,看着他将不久于人世,痛心地落下泪来,准备为他办理后事。
“就在他气息奄奄,日命危险,朝不虑夕的时候,有一天家中来了一位走方郎中,他说他能治这种病,这对我们来说当然是喜出望外,看到了希望......”
“然后呢?”弥勒吴迫不及待地问。
“然后?”白玉蝶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郁结说:“然后我祖父的病虽治好了,可是我们却受到挟持,永远都要受到他的摆布......”
弥勒吴说:“为什么?”
“因为我祖父必须三个月得服用一次他的独门解药,否则全身痉挛不止,疼痛难忍,生不如死。”
弥勒吴叹息道:“我明白了,那么你拦截‘快手一刀’必是此人的授意对不?”
白玉蝶点了点头,解释说:“三个月一到,总有人受他所托带上解药去我家,而且每次来人都不是原来的人,面生的很,行为诡异,不知其来路,那一次却在送来的解药上附上了一张纸条......”
“怎么说?”
白玉蝶道:“六月十五至十七日,在去往阳平县西路道上截杀‘快手一刀’王憨,务必全力以赴,否则后果......”
“那神秘的走方郎中是谁?难道你们就没查出来?”
“那人行动诡秘,或许会料到我们查他的足迹,犹抱琵琶半遮面,很难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或许其第一次来我家已是易了容,是对我祖父有所了解,来有目的地治我祖父的病。要看书·为此谁能知道他是谁?谁知道他在哪里?谁又会想到他竟会卑劣的留了那么一手?”
弥勒吴默然了,他不得不佩服这人的厉害,颇有心计,藏而不露,犹如一个神秘的幽灵,无时无刻都在盯梢着你,让你时时刻刻都处在他的监视之下。这是一个阴谋,是一个圈套,就像自己一样,她还不是成了人家一个摆布的棋子,陷入了一个解也解不开的圈套里。
弥勒吴突然脑际灵光一闪,蓦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大声说道:“‘梅花门’!不错,一定是‘梅花门’。”
白玉蝶困惑莫解地说:“何以见得?”
弥勒吴扼要的述说了一下自己和王憨的关系后,垂头丧气地说:“当初我飞鸽传书叫‘快手一刀’王憨来阳平县,是我借用的丐帮帮主独孤云天的‘千里鸽’,这件事只有丐帮的几位头面人物知道,郝峰山乃是丐帮的付帮主,他当然会知道。既然他郝峰山背叛了丐帮,投靠了‘梅花门’,成了‘梅花门’中人,我想此消息一定是他泄露出去的......”弥勒吴打心底泛起一股寒意,他真没想到“梅花门”竟如此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可怕到这种地步,会令人谈虎色变,毛骨悚然。一看书?·
白玉蝶不解地问:“只是......只是‘梅花门’为什么要杀‘快手一刀’呢?”
她不知道,弥勒吴又何尝知道呢?现在他对“快手一刀”王憨的恨意,仿佛已抿灭了许多,似乎觉得他也和自己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人家摆布的棋子,成了冤大头,人家把自己给卖了,还不知从哪里使钱。他思前想后,觉得有人给他和自己设置了一个圈套,牵扯他们俩往里钻,似乎有人要故意的挑起自己和他王憨的互相猜忌,甚至于他已想到“快手一刀”王憨约战自己,也是别人给安排的一种阴谋。
弥勒吴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委屈和烦恼,心里烦躁的喊道,王憨,你在哪里?王憨,难道你真的死了吗?王憨,你若死了为什么不给我托个梦?念及你我兄弟一场,为什么不和我说说心中话、腹中语?你,你为什么不讲?为什么不说?你既然能把看到女人尿尿的事都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会遭人拦截呢?
他真希望他现在能好好的和王憨谈一谈,毕竟他现到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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