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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吧。”乔正健已经过了贪玩的年纪。
小六驾车，他们很快就出城了。
小六把马车驾到桥山水库的另外一面，那里有一大片稻田，比他们在南远镇还多。
他们找了一个地方停好马车，然后便开始张罗着把简易的椅子和桌子摆放好，再架上一个遮阳伞。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们便坐下来，看着农田里，这里已经有人在劳作，看到乔呦呦他们过来，他们纷纷抬头看。
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但是这些人怎么这么闲来这里踏青。
看这架势非富即贵，他们尽管好奇也不敢上前搭讪，只是远远看到一个人影罢了。
乔呦呦看到在忙活儿的人，她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我们去田里看看吧。”
“嗯。”沈肆起身。
小六识趣的没有去，而是坐在原位待着。
乔呦呦查看了一下他们的稻子，收成真的很一般，不是杂交水稻种出来的就是这个样子。
“可惜了。”乔呦呦道。
沈肆看着她，“可惜什么？”
他看不出有什么好可惜的，稻子最正确的打开方式就是这样的，他们在桃锋村种的那些是意外。
“可惜了这么多地，没能物尽其用。”乔呦呦道，“要是有好的种子种出来的效果就不会是这样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沈肆道。
稻子不高产，这不是人为能改变得了的。
这里的田地已经是定州城最肥沃的田地了。
“要是这样，他们收成之后交完税都没多少能吃了。”乔呦呦道。
沈肆点点头，没有说话。
“对了，百姓交上去的粮税全部归定州户部大人管理吗？”乔呦呦好奇的问道。
对于这古代的财政她不是很清楚。
“嗯，这里一部分归颜大人所有，一部分要往上交，主要受益的还是颜大人。”沈肆道。
“归颜大人所有？是个人私有？”乔呦呦不可思议。
按理说这税收应该要统筹管理，所有官员的俸禄会按照一定的发放制度来发放，剩余的银子便拿来建设当地，做其他发展，服务于百姓……
抱歉，乔呦呦捏了捏眉心，这里不是现代，不可能会这样的。
“嗯，个人私有，因为这里很多田地都是颜大人的。”沈肆道。
“那他跟一方领主有何区别？”乔呦呦难得这么认真的跟沈肆谈这个问题，“这里是封建，可若是像你这么说，那这里的百姓可就是奴隶了，这里更像是奴隶社会。”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多数的田地是他的，皇室乃至整个国家因此发展得很慢，也因此产生了新的问题。”沈肆看着乔呦呦，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跟她说这个问题。
这可是最高机密的。
“你别告诉我皇帝派你来想办法推翻这种制度，把大权拿回自己手里，只要有一个突破口就可以把全部的领主手里的东西都收回。”乔呦呦心情有些复杂，“我说的，对吗？”
沈肆愣住了。
他只是起了个头，她就把他当初给皇帝的建议全部都说出来了。
这时沈肆不得不确定一个感觉，乔呦呦当真是神女转世，若是以前的乔呦呦她不可能想到这一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