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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出什么表情来。走出来时，连瞧都不瞧李副官一眼，因为他很清楚李副官是什么货色，真正主心骨是秦师爷。
“这就是我前来的原因。”
张启山明确的告诉秦师爷：
“秦师爷，你一贯瞧不起我的作风。我清楚。”
“怎么会？”
“但眼下的情况，不容得我这边分心。毕竟大帅在这里，倘若大帅出了什么安危，你和我都讨不了好果子。所以，咱们先暂时放下恩怨，等这个害人的邪祟除掉了。如何？”
秦师爷没有拒绝，张启山主动给了台阶，他自然看得出来。
临走时，张启山安排他：
“晚上莫要出来走动，家里的护卫也都机灵着点。”
当晚，秦师爷和李副官都闭门在家里面，所有的护卫都被要求彻夜不眠的去护院。
然而这事儿，只有张启山和张日山清楚。
“按照之前的情形，那个邪祟应该还是会赶到晚上的时候出来。”
“时间快到了。”
看着即将要下山的太阳，张启山喃喃道：“希望这次能将那邪祟，在这里一举拿下。”
张启山心中此刻也有些犹豫，他不确定林忘川是否会真的过来帮助自己。
也无法确定有了林忘川的帮助这场战斗是否真的能在这里落下尾声。
想到自己数次都无法解决这个为祸一方的邪祟，张启山心头顿时有一股内疚自责。
尤其是当他想起第一次发现有人被害的时候。
在这个混乱的年代，得是把老百姓逼到了什么程度，才会选择来找他们这些经常鱼肉百姓的军阀部队来帮忙啊。
即使他本意不想和这些人同流合污，可世道如此，如今的他还不足以去改变这个世道，去和这样的世道抗衡。但只要他能为之努力的，他不会拒绝。
那时候桉发现场在一个偏僻的村庄里面。
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被做成了一个娃娃。
没错。
就是一个娃娃。
没了手脚，没了眼睛，被一件破烂的衣裙从脖子那里捆在那儿。然后一根绳子系在了死者的脖子上，将她悬挂在村头的老槐树上。
风一吹，那尸体便随着风一动一动。
第一次看到这般惨状的张启山懵了，随着越来越多的桉件突发。张启山从一个受害者家属口中得知，这东西应该叫晴天娃娃。
她曾去日本留学，所以在那里见到过这种东西。
这尸体死状，像极了日本东瀛那里经常见到的晴天娃娃。
而东瀛的晴天娃娃起源于中国的“扫晴娘”。“扫晴娘”的习俗于平安时代从中土传入东瀛，指的是一种拿着扫帚的纸娃娃，据说把扫晴娘挂起来，就能让天气转晴。不过，由于在东瀛原本就有很多祈祷雨停的修行者或是行僧，于是扫晴娘在东瀛逐渐演变成为了男性角色。
无论是晴天娃娃，还是扫晴娘在这里都不常见。
所以，张启山第一时间是极为疑惑的。
凶手怎么会和东瀛有关系呢？
为此，他们先将当地所有跟东瀛有关系的商旅都盘查了一遍。
然而并没有什么线索。
直至，张启山率兵第一次围堵到了这个惨无人道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