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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勤部的人吓了一跳,把人放平后,拍了好几个嘴巴子,“醒醒,醒醒,快,把救护车找来......”
明溪看着男人嘴角流下的黑色血液,很明显是中毒了。
但刚刚这个人还好好的,突然毒性如此之快,只有一个可能。
他自己服毒了。
医生来检查,掰了掰瞳孔,又掰开嘴巴,检查了嘴里的牙齿之后,说:“是自己服毒,内侧牙齿里藏有毒液。”
明溪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猜的果然不错!
到底是什么人,她此刻脑子乱成一片,根本没心思去想。
再看到被抬上救护车的男人,只感觉心都被撕碎成一瓣一瓣了。
她急忙越过这个犯人,跟了上去,却因为气血攻心,眼前突然一黑。
毫无征兆的,她身子一软,整个人直接倒在地上。
“夫人......”周牧看到后,惊心地叫了一句。
随后,他立马抱起女人,将她送上另一辆救护车。
......
明溪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她生孩子的时候,傅司宴在身边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医生要把她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她紧紧拉住男人的手,紧张道:“你不要离开,就在这等我出来,哪里都不要去......”
傅司宴回握了握她的手,允诺道:“放心,不走,我哪也不走,就在这等你和宝宝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溪心里很是不安。
她还是紧紧握着,不愿放手,压抑着难受,重复道:“你别骗我,哪里也别去,一定要等我......”
傅司宴嘴角浮起温暖的笑意,“说了不走,怎么比孩子还孩子?”
他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语气宠溺道:“是不是宝宝出来,你还要和宝宝撒娇,嗯?”
明溪觉得自己应该放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不安像是变成了心魔,萦绕脑海中,怎么都挥不去。
护士催促道:“女士,要进产房了哦。”
明溪不得已松开男人的手,一双杏眸却还是在紧紧凝着对方,分秒不放。
傅司宴温柔地朝她挥挥手,明溪想要挥手时,面前冷冰冰的大铁门突然整个关上。
她被驾到手术台上......
过了很久,孩子出生了。
呱呱落地后,孩子的一声哭喊叫醒了明溪。
她睁开眼就看到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很可爱,模子依稀能看出那个男人俊朗的影子,注定是两个小帅哥。
明溪满心欢喜,手术室的门推开,呦呦欢快地跑了进来。
“妈咪,我要看看弟弟!”
上官文策抱着呦呦,哄着说:“小声点,不要吵醒弟弟......”
呦呦看着摇篮里的小团子,高兴地小手直拍,“好可爱奥,弟弟好可爱!”
上官景羡笑着说,“呦呦,弟弟让舅舅带回去玩两天,好不好?”
“不好!”呦呦叉着小手,假装凶狠道:“舅舅想要弟弟,不能自己生吗?”
上官景羡听了哈哈大笑,“舅舅生不了......”
呦呦抱着手臂,不理解道:“妈妈都可以生,你为什么不可以生?难道你不是人类吗?”
“......”
童言童语,霎时惹出一片欢声笑语。
明溪满眼爱意,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幕,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问呦呦,“呦呦,爸比呢?”
呦呦疑惑地看向她,“妈咪,什么是爸比?”
明溪:“......”
她怔了怔,连忙说:“就是你的爸比呀,刚刚他不是在外面吗?你去把爸比叫进来。”
说实话,没有第一时间见到他,明溪还有些失望。
她希望他能第一个见到孩子,他们共同的孩子。
可呦呦还是一脸疑惑,“妈咪,哪里有爸比,我们从来都没有爸比啊?”
明溪怔住!
从来都没有......
怎么可能......
她张口问上官文策,“爸,你看到司宴了吗?刚刚他还在外面,您去帮我把他叫进来,好不好?”
上官文策低声道,“溪溪,我们不是说好,不在孩子面前提他了吗?”
“为什么不能提?”
明溪不理解,好好的怎么不能提了。
他可是孩子们的亲生父亲,她的丈夫,为什么不提。
难道她生孩子,他不用参与的吗?
而且刚刚他还在温柔地安抚她,怎么这会却不见人影了?
“哥......”
她求助似的看向上官景羡,恳请道:“你能帮我去叫他吗?”
上官景羡:“......”
他顿了顿,说:“明溪,我去哪找他?”
明溪说:“他答应我不会走远的,应该就在走廊附近。”
上官景羡又是一阵无语。
“溪溪!”
上官文策突然开口:“傅司宴他不是早就......”
“爸!”上官文策制止住。
随后,缓了缓说:“你先带孩子和呦呦出去。”
上官文策看了看明溪,眼底有些伤感,点了点头。
等病房里,只剩下明溪和上官景羡两个人时。
她忍不住追问,“哥,你怎么还不去呀,我想见他。”
“明溪......”
上官景羡一脸的于心不忍道:“司宴他......”
他哽住,有些开不了口,最后一鼓作气道:“司宴他早就不在了,你怎么忘记了?”
“什么?!”明溪坐了起来。
“哥,你在开什么玩笑!”
刚刚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她还见到他了。
怎么可能不在了......
明溪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他不在......是去哪了?”
“明溪。”
上官景羡缓缓道:“不在,是指他已经去世了,就在五个月前,他受了枪伤没抢救过来......”
霎时,房间内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明溪像是被五雷轰顶般,整个人都木了。
“死......了......”
她唇瓣不停颤抖,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你是说傅司宴他......死了?”
“对。”上官景羡停顿了许久,才喉咙嘶哑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