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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许一个人，面对董晋这样的“大人物”一次就跟来了五个人。点灯拉开，桌子椅子也一起被搬进来。
头套被扯开的那一刻是刺眼的灯光，明明是黄色光线却依然让人不适应。
“董同志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
“呵呵，是你啊，两次好像都是我最狼狈的时候。”
上次是和风莘学打架，这次看着更狼狈一些，这小子命里专门克自己。
“流程你比我熟悉，是直接跳过第一步？”
“嗯，上次看着给人打针还是安修元，没想到这次轮到自己了。”
“那就开始吧，可能剂量要加大一些。”
董晋无所谓的笑笑，看着针头刺进胳膊，闭上眼像是享受一般。
“大家准备开始吧。”
郑随翻开自己的小笔记本，上面已经列出密密麻麻的问题。
“你身后的组织有名字吗？”
“什么组织？我只为国家工作。”
郑随挑眉点点头，在问题后面打了个叉。
“他们第一次接近你的方式？”
“我是招兵进入的。”
“嗯，你第一次传递消息是什么内容？”
“第一次探亲报告算不算，呵呵呵。”
记录人员们相互对视，已经十几个问题了都是答非所问，只有郑随还在耐心又按部就班的在问。
“你家人和组织有接触。”
“没，没有。”
“嗯，你身后组织在国内有多少人？”
“不，不知道。”
郑随勾起嘴角，对董晋身边的人递个眼色，对方把早就准备好的第二针扎了进去。
“那个组织有名字吗？或者代号是什么？”
“名字，代号？不，我不知道。”
“你知道，好好想想，是不是传信时都会带着个禹字？”
“不知道。”
“他们喜欢用很古老的破甲箭，你见过吗？”
“箭，古老的箭。”
“对，被刺中就有个血槽专门放血，那个血会一直止不住，一直到流干。你唯一的儿子董游志可能已经被组织劫持并被放血呢。”
董晋用力晃了晃脑袋，这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游志。”
“对，你唯一的儿子，正在流血，正在被组织折磨，你应该愤怒，应该赶紧想办法救他。”
“对，救人，我唯一的儿子。”
“你要和组织谈判，拿出筹码去换儿子。”
“换？呵呵呵，我儿子不是在你手里吗，安全着呢。”
董晋又晃了晃脑袋，突然清醒的话语让郑随有了片刻怔愣，随后也跟着笑了。
“董同志还真是厉害，两针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可承受的量。”
“上次安修元还用了三针呢，不一样好好的活着走出去。”
“既然如此那就第三针吧，也谢谢你的提醒，毕竟上次审讯安修元可是机密，没人知道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