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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后,快五分钟了,任鸽才打了一个酒嗝,看了看手表:“知道我把酒杯放在哪儿吗?”
“废话。我脸上。”孟佳荷有种刚刚确实是被玩儿了的悲怆。
任鸽从她脸上拿起杯子,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滴酒,惋惜的看了看杯底道:“既然你知道那是你的脸,不是桌子就说明你还是对事物有一定的认知能力的。想必在你求救于你老师那刻,潜意识里就觉得你家老师应该给你面子,对你做出疼惜的动作。再说浅一点便是你认为不管是靠你的脸蛋还是你的身材,都应该在你老师那儿获得更好的待遇,也就是你老师那时候就应该爱上你才是正确的。这样就能反过来推出,你当时已经情根深种了却发现你老师不鸟你,所以抓狂了。”
“才不是。。明明是很后来我才爱上她的”
“讲过八百多遍了,我对你爱情史我没兴趣。”任鸽挥了挥手:“要不要我给你讲讲我和苗苗的故事?那可是一个精彩动人,想当初啊,麦苗还是个渣小孩儿的时候就暗恋我,对我明示暗示九千多遍都让我以我的心中只有艺术这种伟大的情操给否了。。”
孟佳荷站起来,白了任鸽一眼,迈出门对一直坐在屋檐下看书的麦苗做了个咔嚓的动作,确定完今夜的任鸽一定不好受之后,才离开。她手机里冯玥的信息如约而至,婉转得不像询问却着实是在询问着她回家的时间。她为此笑了笑,以冯玥这种装着揣着就永远当做没事发生的个性,孟佳荷觉得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一个大雪纷飞的大年初五的夜晚,那时候在她心中还是冯玥老师的冯玥在想什么。
冯玥在想什么?
冯玥常常在日记本上写这样的句子自问自答。以此来探求内心深处最真实最赤*裸或者最不堪入目的答案。如果从她儿童时代一直阅读到她25岁的所有日记。这种类型的文章里包含的问题五花八门,有关于科学的、哲学的、死亡的、爱情以及单纯的性的。
今年2月27日的这一篇,就算她在日记里都欲盖弥彰的掩饰,整篇文章的主题都围绕着一个人的名字——孟佳荷。
从H科大回家以后,连最大大咧咧的冯世昌都发现了冯玥的心不在焉。他陪冯玥看了十多分钟电视于她鸡同鸭讲了好些家长里短的话之后,徒劳的关上了电视。冯玥的所有表现都像是在证明“我恋爱了,我恋爱了。”冯世昌在心中默叹好几遍:“哪个少女不怀春”才消弭了那种父亲独有的“羡慕嫉妒恨”。心不甘情不愿的面对——既然自己闺女并不想让他知道爱上的小子是哪个三头六臂的无耻之徒,自己就哪边凉快闪哪边的事实。但他还是忍不住在进自己的房间之前揽住冯玥的背道:“明天我和你妈要和你三姨舅一家去青岛住七八天。你这么大了,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这劝阻听起来既阳光又暧昧。但冯玥不敢回话,两个女生之间要怎么保护自己?是互相折磨还是互相保护?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