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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雪梅社会关系很简单,从初中毕业后,在这里学徒,到现在工作六年了,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甚至连县城都没有去过,平时都上班做工,人也善良老实,从来没有结交过不良少年。去年春节才相亲了一个男朋友,镇中心小学后面一户农家的小伙子,大吴雪梅两岁,在北京建筑工地做钢筋工,听说北京有一个特别大的火车站,北京西站,就有他的一份劳动付出。
然后李所长告辞易京东和唐红梅,从制衣店步行去吴雪梅家里。制衣店后面是一块十几亩的堰塘,从堰塘田埂过去再拐两个弯就到吴雪梅家了。堰塘里面种的水稻,金灿灿沉甸甸的稻穗已压弯了腰,在旭日光芒照射下,一片金黄色洋溢着丰收的喜庆。
有四个皮肤晒得黝黑的农民正在收割水稻。其中三人拿着像最细弯月的带锯齿镰刀,正低头弯腰割着田里的水稻。割好一把水稻的人就直起身,递给一个左脚踩在泥里,正在用右脚踩着打谷机的人。这个踩打谷机的人动作娴熟,脚像裁缝踩缝纫机一样的动作。手里扔掉打光稻谷粒的谷草,接过递过来的一把水稻,放在打谷机齿上扫几下,然后又翻过面来,继续扫几下,就打光一把稻谷,随手扔下打光稻谷颗粒的稻草,稻草竟然堆成了一堆。整个动作行云流水,顺利丝滑,三个人割一个人打,正好配合得天衣无缝!打谷机放在一个木制的长方形半桶里的,半桶四个角都有对称着的“耳朵”,“耳朵”大概十四五公分长,八九公分宽,厚一公分半左右;厚度垂直于半桶底面。办桶宽一米四左右,长一米八左右,高度五十公分左右。
办桶周围有用竹专门编制的竹席,竹席上用了三条竹竿从中划破,两端各一根,正中间一根。然后把竹席夹竹竿中间绑上,竹竿下口夹插半桶壁上。贴着打谷机两边的半桶耳朵,围绕半桶组成了一个“U”型。是为了防止稻谷溅到田里。打飞了的稻谷颗粒,就被竹席拦了下来,打在竹席上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击打声,和打谷机震耳的犹如怪兽发出的“汪嗡”摩擦声,组合成优美的田园交响乐。打谷机打下的稻谷很快就在半桶里堆成一个小山丘,犹如一座小金山。踩打谷机的人不得不停下打谷机,把堆积的稻谷往半桶后方空余处推过去。然后过来一位割水稻的人,帮忙一人拉着一个半桶的“耳朵”,往前面割空了水稻的地方拉过去,拉到挨着有水稻的地方,这样为了减少割水稻者来回递送水稻的路径。
堰塘里有十几公分的水,水下是淤泥,四个打谷人的腿上都布满淤泥的痕迹,卷到大腿的裤子也都不同程度的打湿了。
李所长他们顺利找到了吴雪梅家,吴雪梅父母已经六十多岁,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她排行第五。排查结果和那两位正在调查密码行李箱的民警上次排查结果一样,没有线索。看来只有另寻线索。
李所长带着凌涵夏阳准备寻访调查最后一个女性失踪者。
最后一个失踪三十五天了,叫丁小娟,年龄十八岁,是客运站外面理发店的学徒,老家隔壁镇的,在离她上班半公里的农民家租房居住。失踪三天后理发店老板娘报的案。当时杨朋和谢继纯曾经调查过,也去过隔壁镇她老家寻找过,没有一丝头绪。
李所长又驱车来到理发店,找理发店老板娘又具体了解了一下丁小娟的社会关系。然后又去到隔壁镇丁小娟老家,做了详细调查。丁小娟的妈妈哭泣着说:“我家娟儿已经三个月没有回来了,她在那边镇上学艺,一直学得很好的啊!怎么会人不见了啊?”
李所长安慰道:“老人家,我们一定会尽快查明情况,所以再次来寻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