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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馨摇摇头，“不了，我之后要回刺影，我想尽快找出四黯的其他三个人，或者其他组织内的人。”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泠收回目光，继续写着资料。
妍馨看完后，关掉数据，她的壁纸是那张燎煜烊在湖里洗澡的照片，只能看见上半身。
他右手伸向太空的繁星，水面中有他的倒影，水面上还有着许多闪耀的晨星。
她嘴角上扬。
泠就这样错过了她那美丽的笑容。
“我家儿子可是被你迷得死死的。”泠道。
“嗯？”
“他这一个半月以来，没有一天休息过，即便有周日，他都一直在练剑，一切都是为了你。”
妍馨沉默了一会，道“嗯。”
泠又看了一眼她，她也在看着自己，“你们两个还真是挺像的。”
“嗯？没有吧？”
泠看着她，“你这么努力想找到湮灭组织里的那些人，是为了什么？”
妍馨思考了一会，“为了他。”
“你看，你们为了对方，都在拼尽全力的去做到最好一切，不是很像吗？”泠看着她的眼睛，而非表情。
“我觉得，这可能更像是喜欢，为了喜欢的人去尽力做到最好。”
泠看着她那双黑洞般的眼睛，“那你爱他吗？”
“爱。”妍馨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泠能从她眼睛里看到，她并没有说谎。
“那你爱他的哪里？”泠很好奇。
“没有理由，他是全部。”
泠轻笑了一下，“如果说，他不再喜欢你，不再爱你，你还会没有理由地爱他吗？”
妍馨摇摇头，“他不会的，如果真会这样，我的答案永远不会改变。”
泠重新写起资料，内心已经完全认可了她，不过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认可了。
“要注意适当休息，找到他们很重要，但自己的身体也很重要。”
妍馨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妍馨就打算要离开。
泠叫住了她，问“如果绝望18层之后，我死了，帮我照顾好他。”
妍馨先是一愣，她回头看向泠，此时的她没有什么表情，在写着庆典资料。
“我希望泠姨在最后也能在场。”妍馨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泠停下手中的笔。
她当然知道妍馨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如果不那么做的话，会发生从前那样的悲剧。
……
妍馨在思考着泠说的话，她在计算，在计算泠到底算到了哪一步。
此刻已经深夜了，她走在偌大的太空站中思考着。
根据那次在精神位面遗迹里发现的线索，她也隐隐猜觉，命运是一定会发送的。
“‘平衡’，天平。”
她已经猜到了，平衡指的是泠姨，天平，则是使用起源神魔的力量。
每一次使用，对身体都会造成超负荷的影响。
恶魔是每一次都变得疯狂，而神则是身体上的负担。
平衡，让其归零，相当于变为一个天平。
每一次使用起源神的力量，天平就会向起源神一边倒，相当于数量是1。
而如果起源魔也使用一次力量，天平会重新归零，相当于两者相互抵消。
妍馨已经彻底明白了。
可是，她要的答案，并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