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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看我目前情况如何?”张氏紧张问道,“为何我刚刚会突然觉得腹疼难忍,这与我肚中的胎儿可是有所妨碍?”
李大夫也知后面会有御医再来诊断,为了节约时间,很是干脆地省略一众拽文之语,简单扼要地如实说道,“夫人怕是错吃了某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东西虽对胎儿无碍,对夫人来说却是大不利,隐约有着透支夫人的生命来养腹中胎儿的意思。”
听着这种透支自个生命来养孩子的恐怖说法,张氏先想到的却不是自个的安危,只是有些不解的追问,“即是对胎儿无碍,为何我会觉得孩子刚刚在我腹中闹腾的厉害?”
一旁的周嬷嬷却更是担心自家太太的身体,不等那李大夫回话,紧接着又问道,“我家太太如今到底是怎么个状况,还望大夫明示?”
眼见着一旁周嬷嬷焦急地神色,那大夫到很是自觉,直接回话道,“老姐姐尽管放心,如今因是刚开始便被发现的缘故,大人孩子皆是无事。”
此话一出,屋内众人皆是神色一松,便是那两位透明的帅哥心情也是立马放松下来,然后在房里乱飘一起,惹得屋内的丫鬟婆子只觉得旁边有阵阵阴风吹过。
只听李大夫又继续解释说道,“一般母体受损,胎儿会本能感受到威胁,只是多数胎儿会选择蜷缩在母亲体内,疯狂吸收母体的营养以期尽早长大,然后顺利出生活命,这更是加速了母体的衰败,外在的表现便是孕妇的肚子越来越大的同时,母体却越来越瘦弱,事后无论怎么人为的滋补,恐怕全都已经无尽于事。”
周嬷嬷听到此种不着痕迹地害人方法不禁是一阵后怕,如此母子相争,结局还能有好的不成?
果然,那李大夫又叹息说道,“若是不能尽早地发现根源,及时诊治,等到分娩之时,便是那孕妇丧命之日。”
说道这里,李大夫顺顺美髯,夸赞说道,“很少能有胎儿会在母亲体内不停活动来为母亲示警,想来夫人肚中的这位公子将来定是个孝顺母亲的好孩子。若非如此,等到夫人自个发现自身情况不对之时,怕是早就已经晚矣,到了药石妄救的地步。”
这话听得对面的张氏满脸欣慰,而周嬷嬷却是铁青着脸,想来是对自己差点害死太太之事自责呢!
“如今依着夫人目前的情况,只需要稍服用一些排毒的药膳,也不需要正经吃药,便会慢慢恢复过来。”说着这话,这姓李的大夫起身便向外厅走去,周嬷嬷连忙跟在后面,又着人去准备笔墨,以备先生写那药方子之用。
这边周嬷嬷端来一个盛粥的陶罐,恭敬地向着李大夫问话道,“劳烦先生给看看,这罐里的莲子粥可有问题没有?我家太太便是刚吃了这里面的粥之后才出的问题。”
李大夫连忙将笔放下,接过那陶罐,从手心接触的感觉,还尚有余温,可见时间真不是很长,又闻了闻这粥的气味,在舀汤的大勺里亲尝了一些,才皱着眉头说道,“这莲子粥并没有什么问题,夫人发病怕是另有别因?
此话说完,周嬷嬷立马松口气的回说道,“很是呢,这粥从淘米开始,我便不错眼的在一旁盯着,量来也没人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动手脚。”
说完又很是发愁地说道,“既不是粥的问题,太太又是因何出现今日这般情况?”
李大夫号称妇科圣手,虽说在杏林中名声不显,也多被同行所不齿,却真正是有本事的能人,要不然也不会被张氏的母亲推荐给自己的亲女儿了。
即是受雇与人,李大夫自是要忠人之事,起身便开始在卧房里来回走动,从墙角摆放的那盆文竹,到香炉里面点燃的檀香,全都一一仔细擦看,不放过任何可能会有问题的地方。
等到看过一圈,又见到刚刚放置陶罐的桌子上还有半碗剩粥,便向那桌子走去,只听脚边呛得一声,低头一看原是张氏刚刚用过的那只瓷勺,李大夫弯腰拾起瓷勺,只看了一眼,便点头说道,
“看来问题便是出在这只汤勺上了?”
“这勺子能有什么问题?”周嬷嬷疑惑道,“我家太太生性好洁,但凡这些吃饭的用具,在使用之前皆都会用沸水烫洗一遍,便是这样难道还能有人做手脚不成?”
“若是这勺子之前曾在药水里面日夜浸泡,待药力慢慢渗了进去,便是临时用开水烫洗也是无济于事。”李大夫摇了摇头很是感慨说道,“这下药之人心思可见一般?”
这话虽只是李大夫的无意感慨,却着实让旁边的周嬷嬷听得有些汗毛倒竖,府里的那位二太太可没有这么深的心机,如此隐秘的手段这府里还能有谁?
等到张氏手里拿到李大夫所开的药膳方子,只听里面传出问话,“我常听老人们说起,这怀了孩子的妇人,有些汤药是万万不能碰的,若是不明就里的乱用,恐会胎儿健康智力有所依影响,如此生下的孩子多半会有隐疾。”张氏忧虑望着手中的单子。
“依先生来看,我若服用此药对我腹中的孩儿可有影响否?”语气端的是诚挚恳切,让人听不出半点有对李大夫能力怀疑的意思。
果然李大夫听到这话并不生气,只认真抱拳回话道,“夫人真乃是慈母心肠,夫人尽管将心放在肚子便可,我所开的药膳皆是一些温补调理的温和之药,与胎儿并无半点影响。”
“能听得先生如此言说,我这心里顿觉踏实许多。”张氏又转声吩咐一旁的丫鬟说道,“嫣红,你且领着李大夫去账房那里支取今次的诊金,再从我的私库里多拿出二十两的银子并一些上好的老山参,也算是答谢先生亲自跑这一趟的辛苦。”
听到张氏此言,李大夫自是乖觉地提出要告辞之语,在那叫做嫣红丫鬟的指引之下退出了卧房。
等到卧室里又只剩下了周嬷嬷与张氏,床上才又响起干涩的声音,“从我肚子疼要请大夫开始,前后也过了有大半个时辰吧,你看到现在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房里面是一片无声回应,周嬷嬷只觉得喉头里堵着千言万语,却找不出一句能够用来安稳的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实在是挤不出时间,深夜赶文什么的,实在是有够悲催,希望兄弟姐妹们能多多支持啊!